卓思然的臉更黑了。
她以為扶軟是在諷刺她,氣到有些口不擇言,“扶軟,你夠了!你就是個殺人兇手,你有什么資格諷刺我!”
扶軟攥著牽引繩的手陡然一緊。
卓輕風慌亂的吼道,“卓思然!閉嘴!”
卓思然像是被這一聲怒吼驚醒,臉色瞬間慘白。
“軟軟。”陸硯臣不知何時出現在門口,喚她的聲音,極盡柔情,“過來。”
扶軟捏著牽引繩往他走了過去。
陸硯臣接過牽引繩,攬住了她的腰說,“等你好久,見你沒下來,就上來尋你了,事情辦完了嗎?”
“嗯。”扶軟點頭。
“那咱們回家。”陸硯臣帶著她轉身,聲線清潤,跟哄似得,“晚上喝魚湯吧,一會去市場買兩條魚。”
“好。”扶軟順從的跟著他離開。
現場一片死寂。
卓思然慘白著一張臉,張了張嘴,“二哥......”
卓輕風搖頭,什么也沒說,去找溫莎了。
......
陸硯臣和扶軟一起去市場買了新鮮的魚回去煮魚湯。
魚湯熬得奶白奶白的,特別鮮美,扶軟喝了兩大碗,整個人都暖和了。
二黑在一旁被香得直搖尾巴。
嗚嗚嗚,狗子也想喝魚湯。
被陸硯臣掃了一眼,那搖晃得正歡快的尾巴迅速耷拉下去,默默的回了自己的狗窩。
狗窩旁就是它的狗盆。
狗盆里還堆著胡蘿卜。
汪!
虐狗啦!
汪汪!
沒狗權啦!
汪汪汪!
等它統治地球,一定代表汪星人消滅胡蘿卜這種食物!
扶軟看了一眼狗盆里的胡蘿卜,憂心的道,“它看上去不是很喜歡吃胡蘿卜的樣子,可它確實便秘,今天都沒拉。”
汪汪汪汪!
它那是沒吃東西!沒的拉!不是便秘!不是!
“軟軟。”陸硯臣不滿她把注意力放在四號身上。
雖然它是狗,但它也是四號情敵,這點陸硯臣可是分得很清的。
他強迫她看向自己,在她唇上啄了啄,啄了又啄。
扶軟只覺得嘴唇被他親得酥酥麻麻的,瞇著眼問道,“怎么了?”
叫了她又不說話,很奇怪。
“你......”陸硯臣凝眸看著她,眸光清冷,卻顯溫柔。
扶軟伸手摟住他的腰,往他懷里窩了窩,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著后說,“你是不是想問,卓思然那樣說我,我有沒有難受?”
“嗯。”他就是這個意思。
扶軟將臉貼在他胸前,溫聲解釋,“我又不是玻璃做的,別人隨隨便便說一句就碎了。”
陸硯臣將唇貼在她的額頭上,“你是我的珍寶,是我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珍寶,任何人都不能傷害你。”
雖然這話很肉麻,但扶軟還挺喜歡聽的。
事實證明,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喜歡聽甜言蜜語。
越膩越好。
她將臉埋到男人的胸前,哼哼唧唧說了一句,“陸硯臣,我好喜歡你啊。”
陸硯臣心里觸動,捧起她的臉,低頭堵住了她的唇。
舌尖滑進她的唇齒,法式深吻。
他對她像是著了迷上了癮一般,根本無法抗拒。
陸硯臣將她緊緊圈在懷里,鼻息間都是她的清香。
香氣縈繞著不分彼此。
像是吸不夠,陸硯臣將整張臉都埋進了她的頸窩處,薄唇一點點的磨著她的肌膚。
或吻或咬。
深深呼吸著她身上的清香,像是嘗到毒品般有種致命的精神享受。
扶軟咬著唇瓣,沒有抗拒,順從的由著他胡來。
一場燎原似的深吻后,陸硯臣意猶未盡的放開她,聲音說不出的沙啞性感,“還有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