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軟看了看他。
陸硯臣此刻有些微醺,正凝眸看著她。
一雙眼里融了星光與大海,明亮又深邃,眼底全是藏不住的深情。
扶軟被他這炙熱的眼神看得心尖顫了顫,趕緊搖頭,“沒事。”
她接過車鑰匙,腦子里不斷地告誡自己,沒事,她已經好了。
連桑榆都說,她已經好了。
陸硯臣感覺到她指尖發涼,下意識的握住了她的手,放在唇邊哈氣,“怎么這么涼?我給你暖暖。”
他吹了幾口氣,似乎覺得不夠,又掀開衣服將她的手踹進自己的衣服里。
里面的溫度足夠的暖,像極了他永遠散發著熱情的心。
扶軟確實有被暖到。
她彎了彎眸,唇角淺淺,“你這樣我怎么開車?”
“那就一會兒再開。”陸硯臣握著她的手不肯松開,十分享受這一刻的二人世界。
自從把二黑和年糕接來之后,扶軟的注意力就被它們分走了一半。
陸硯臣就像個吃不到糖的孩子般,在家里不斷想方設法的吸引扶軟的關注。
唯有此刻,在這個狹小的空間里,他緊緊握著她的手,才感覺到她是完全屬于他的,沒有誰能分走她的注意力。
僅屬于他。
“軟軟。”他又喚她。
聲音帶著濃濃的眷念,更像是情人之間的呢喃,“軟軟。”
“嗯。”
“軟軟。”
“嗯?”
“軟軟。”
他孜孜不倦的叫著她,即使扶軟不應聲。
拉著她的手始終沒有松開,按在他那顆正在劇烈跳動的心臟上,“軟軟,感覺到了嗎?是心跳。”
“嗯。”她感覺到了。
“我曾經以為,它再也不會跳動了。”
他說的是她離開他的那段日子。
扶軟的心一下就軟了,“我還在呢。”
“那你會一直在嗎?”陸硯臣很沒安全感的問道。
“會。”她回答了他。
“答應我,不能再離開我了。”陸硯臣強調著。
或許是因為喝了酒,他變得有些感性。
扶軟很心疼,湊過去在他臉上親了親,“好。”
陸硯臣自然不滿足她這樣點到為止的吻,拉著她的手就吻了上去。
他吻得很急切,像是在求證。
沾了酒氣的吻沒有章法,扶軟被吻得呼吸都有些上不來。
加上身體正別扭的傾靠,讓她有些不太舒服,便小小的推了推他。
陸硯臣卻一把拉過了她,讓她面對面的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他一手摟著她的纖腰,一手調整著車椅的位置,給她騰出活動的空間。
扶軟察覺到了他的意圖,有些發慌,壓低聲音問,“你要干嘛?”
陸硯臣眸光異常明亮,身體隨著電動坐椅的調節慢慢的躺了下去,只留扶軟騎在了他的腰間。
他喉結滾動,視線從她略顯慌亂的臉上,滑向她染上緋紅的脖頸,再到她的領口處,“軟軟,可以嗎?”
“不行,會被看到的。”扶軟耳朵都紅了,還慌亂的看了一眼車外。
雖然這里行人很少,又是夜晚,可這畢竟是在外面,萬一呢?
萬一被人撞見,她還怎么做人?
陸硯臣蠱惑她,“車窗貼了防窺膜,不會有人看見的,而且很晚了,沒人會來。”
“不要,先回家。”她還想抵抗。
“我等不及。”他說得赤裸,眼里全是對她的渴望。
他從不掩飾自己對她的渴望,不管是在家,還是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