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夢醒來,她并不在。
扶軟心尖尖都泛著疼。
她沒回答,只是扭頭在他的脖頸里狠狠的咬了一口。
咬得很重,但不至于咬破。
直至她聽見他的悶哼聲,她才松開,用舌尖在他被咬出齒痕的地方輕輕的舔了舔,抵著他跳動的頸部脈搏問道,“現在呢?還覺得只是一場夢嗎?”
陸硯臣眼眶瞬間滾熱,捏著她的下巴就重重吻了上去。
兩人回到明御樓,一開門,二黑就迎了上來。
“嗚嗚嗚。”姐姐怎么才回來?
大壞蛋把姐姐帶去哪兒了,害它在門口守了一夜。
扶軟安撫的摸了一會二黑,它才停下了它的嗚嗚聲。
她想著陸硯臣一夜沒睡,不想他再辛苦去做早餐,就提議點外賣吃。。
陸硯臣這會兒到是聽話,任由她安排。
兩人吃了早飯,陸硯臣抱著扶軟就有些昏昏欲睡了。
“去床上睡。”扶軟戳了戳他。
“你陪我。”他抱著她沒撒手。
扶軟看了看叼著球來找她玩的二黑,有些猶豫。
“軟軟。”他將頭抵在了她的肩窩里,像是在撒嬌。
“好吧。”她立馬沒了原則,點頭。
陸硯臣立即拉著她往房間走。
身后,二黑眼里的光,瞬間黯了下去。
嗚嗚,姐姐不愛我了。
它蔫啦吧唧的回到角落里,生無可戀。
突然想念在鄉下的日子,那時候姐姐會整天整天陪它玩。
那時候也沒有那個霸占姐姐的討厭鬼。
扶軟本來以為自己不困的,想著哄他睡了再起來陪二黑玩。
誰知她也睡著了,一覺睡到了下午。
迷迷糊糊中感覺指尖傳來一陣濕濡的觸感,綿綿軟軟的,像小貓在舔著她的手指。
她以為是年糕,試著摸了摸。
手下的觸感瞬間清晰起來,扶軟猛然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張英俊得有些過分的臉。
窗戶外的夕陽斜斜的打在床上,長長的睫毛被夕陽鍍上一層淡淡的絨光。
性感得要命的薄唇正吮著她的手指。
那溫潤的觸感,便是來自于此。
扶軟瞬間清醒,下意識的想要抽回被他含住的手指。
陸硯臣在上面咬了一口,才松開了她,嘴唇微勾,似笑非笑,透著積分慵懶,“醒了?”
扶軟這才發現,自己像個考拉般,正緊緊的抱著他的身體。
腿還跨在他的腿上,手還鉆入了他的衣服里。
扶軟瞬間紅了臉。
也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她喜歡抱著他睡,喜歡用手摸著他的肌膚。
有時候是肚子,有時候是耳垂,有時候是他胸前的那個刀疤。
總之,得有肌膚相觸才行。
而且還會無意識的撫摸......
“你什么時候醒的?”扶軟紅著臉問他。
“在你摸我肚子的時候。”陸硯臣像是在控訴,但眼底卻帶一閃而過狡黠。
扶軟面紅耳赤想否認。
陸硯臣卻抓著她的手往下,“你可不止摸了我肚子,軟軟,你得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