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不敢嘲笑誰。
聚餐的地方在一家日料餐廳,食材都是空運來的,跟御食園有的一拼。
白念生中途接到個電話,是之前他托人查的陳童的事情有眉目了。
原來這個陳童曾在十九年前因打傷人坐了半年牢,起因是對方虐待了她的女兒。
這一點不奇怪,奇怪的是,白念生此前查過陳童。
資料上顯示,他并無任何家屬,也沒有女兒,自始至終都只是一個人。
聽到這熟悉的名字,陸硯臣抬頭問了一句,“陳童?聽著耳熟。”
“你認得這人?”白念生立馬問道。
“去年在云州時,卓思然曾安排人手去破壞軟軟為爺爺舉辦的壽宴,那人就是陳童。”
別的事陸硯臣從來都不放在心上。
但跟扶軟有關的,他都記得清楚,所以才覺得陳童這名字熟悉。
“卓思然的人?”白念生神色突然就凜冽起來。
“嗯。”陸硯臣給了肯定答復。
白念生眼神暗了暗。
連螢擦擦嘴,這才說道,“我之前試探過卓思然,問她認不認識陳童,她的表情明顯不對勁,所以我懷疑陳童是受她指使,因為那段時間,我剛好得罪過卓思然。”
白念生眼神一下就冷了下去。
他忘不了當時連螢的慘狀,清楚的知道如果不是他及時趕到,連螢的遭遇會有多慘。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居然是卓思然!
連螢感覺到了白念生的憤怒,手在桌下緊緊握住了他的手,在安撫。
白念生涌動的情緒漸漸被她安撫。
連螢也不想吃個飯還聊這么沉重的話題,所以轉移了話題,問起了頒獎典禮的事。
極光之輝比賽的結果出來,頒獎典禮的時間也定了下來。
這次的比賽舉辦得很盛大,會有很多行業大佬出席,還請了當紅明星來助陣。
溫莎給扶軟透露了消息,說國內珠寶協會會長也會出席這次的頒獎典禮。
聽溫莎那意思,會長覺得自己年歲已大,想退下來了,所以在物色合適人選。
其實溫莎挺看好扶軟的。
畢竟她有終身成就,也有作品傍身,盡管年輕了點,但在行業里也是一騎絕塵的存在。
選她,有足夠的說服力。
奈何扶軟志不在此,沒接溫莎的話。
溫莎便知道了她的態度,也就不便再提。
她低調慣了,甚至連頒獎晚會都不想參加。
如果不是想去給連螢頒獎的話。
上一次出席晚會,連螢還只能當個扶軟身邊的小助理。
這一次就能為自己正名了,所以她很期待。
連螢晚上洗澡的時候,發現自己來姨媽了。
她有點驚奇,都顧不上沖干凈身上的泡沫,就探出頭來叫白念生,“白二狗!我來姨媽了!”
正幻想著晚上來個梅開二度的白念生,頓時覺得天都塌了。
怎么就來姨媽了?!
什么時候來不好,偏要這個時候來?
考慮過他這種剛開葷又血氣方剛人的感受嗎?
“哦。”他悶悶的應了一聲,“那我去給你買姨媽巾。”
有了上一次的經驗,這次就順手多了,甚至可以熟練的購買姨媽巾了。
等回到酒店房間,就遞給了連螢。
連螢換好出來,拉著白念生說,“好神奇,這次我居然沒痛經!”
鬼知道她前面那幾年,被痛經折磨得有多慘。
看來那醫生還真說對了,適當的性生活,能有效緩解生理性痛經。
早知道這么靈驗,她早把白念生睡了不就完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