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勾著他脖子的手,改按住了他的肩,另一只手沿著他脖子滑到了他的喉結上。
喉結迅速滾動了一下。
扶軟噙著笑,低頭,吻上了他的喉結。
她清晰的聽見他的一聲悶哼。
故意放在身側,并攥著沙發墊子的手,迅速歸攏,緊緊掐在了她的腰間。
扶軟只堪堪在他喉結上吻了吻便松開,手指慢慢滑到了他襯衣的扣子上。
有他的手臂扣著自己的腰,她放心大膽的松開了抓著他肩膀的手,開始慢條斯理的解著他的襯衣扣子。
那一刻她突然有點明白,為什么男人喜歡撕女人衣服了。
扣子太多了,太難解了。
陸硯臣仿佛明白了她的想法,抽出一只手來,抓著她的手扯了一把。
剩下的三顆扣子瞬間崩開,露出了男人肌理勻稱的腹部。
她的手順勢就鉆了進去。
他腹上的溫度不同于喉結處,是滾燙的。
扶軟溫涼的指尖落在上面,手感很舒服,讓人貪戀。
她忍不住流連,緩緩往下。
陸硯臣倒吸一口涼氣,突然間按住了她的手,眼神里都是熾熱,“軟軟,我在生氣。”
“那你生你的,我忙我的。”扶軟并未停下手里的動作,也不知合適勾住了他的腰帶,湊到他耳邊說了一句,“我想在鏡子......”
陸硯臣陡然掐緊了她的腰,也掐斷了她后面的話。
她剛要嬌嗔兩句,整個就被陸硯臣抱了起來。
他迫切的走向衣帽間。
那里有一大片的落地鏡,是她中午試穿禮服的地方。
她承諾過的,他必然要執行。
進衣帽間的時候,陸硯臣只開了穿衣鏡上方的射燈。
當他把她摁在鏡子前時,那束光剛好照在她身上。
那一刻,她美得讓他窒息。
扶軟依舊勾著他的脖子,小臉紅紅的。
雖然主動的是她,可真到這里了,她又有些害羞了。
偏偏就是這種欲拒還迎的害羞,讓男人愈發欲罷不能。
他把她抵在鏡子上,推起她的衣服,低頭,唇落在她的胸口。
扶軟配合的仰著頭,不躲不避,眼神羞澀卻大膽。
陸硯臣張開嘴,用牙齒,解開了內衣扣子。
頭頂的光將她本就白皙的肌膚照耀得愈發潔白,眼前這一幕美好得讓陸硯臣幾乎忘了呼吸。
“還生氣嗎?”扶軟顫著嗓音問他。
生氣?
生氣是什么他不知道。
他這會只想瘋狂的愛她。
扶軟本來說早上去看連螢的,結果早上沒起得來。
太累了。
本來平時就很累了,昨晚為了讓某人消氣,她犧牲更大更累了。
中午也都是強撐著起床去的醫院。
相比起來,被看望的連螢氣色看上去反而比她更好。
“軟姐,白二狗都跟我說了,昨天的事是卓思然做的,你還因為我打了卓思然進了局子,真對不起。”連螢是真心覺得愧疚。
事情因她而起,軟姐幫她出氣反而進了局子,她怎么能不愧疚?
“昨天對你來說是個很重要的日子,她卻破壞了你的好事,我自然要教訓她。”扶軟按住了連螢的手,“我不愛聽這些,你也別說了,好好養好身體才是。”
連螢有些擔心,“卓思然怎么說也是卓家的人,發生了這樣的事,也不知道卓家那邊是什么態度。”
她剛說完這話呢,就聽得外面傳來了白念生的聲音,“你來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