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沒被陸硯臣強制開機過,可扶軟還是有些吃不消。
完事又開始昏昏欲睡了,還是陸硯臣喂她吃了點東西,才準許她繼續睡覺。
一個回籠覺睡醒,已經是下午了。
扶軟蔫蔫的看著窗外陽光沙灘,實在沒力氣去溜達了。
“出海嗎?”陸硯臣問她。
扶軟幽怨的看向他。
陸硯臣差點被她這表情逗笑,摸了摸她的頭說,“你可以躺在游艇上看風景,不需要什么體力的。”
“好。”扶軟也的確想出去看看。
這么好的風景,錯過了會覺得很可惜的。
昨天來這里時,她還詳細的計劃過,把未來幾天的行程都安排得滿滿當當的。
結果才第一天就熄火了。
所有的計劃都趕不上變化,她能不幽怨嗎?
陸硯臣扶著她起身,扶軟的腳才剛落地,就感覺雙腿一軟,差點跌在地上,如果不是陸硯臣及時抱住她的話。
她可憐又有些幽怨的看向陸硯臣,“我腿軟。”
自知理虧的男人,直接將她抱了起來,“軟軟,摟著我。”
這會兒扶軟到是聽話,乖乖的摟著他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
陸硯臣則抱著她進電梯下樓。
樓下大廳,小明和一眾傭人排列得整整齊齊,一起迎接兩人。
扶軟并不知情,出了電梯才看見,立刻羞得把臉往陸硯臣胸口藏。
丟死人了。
早知道就自己硬扛著下樓了。
傭人們經過多日培訓,心理素質挺好,并沒覺得眼前這一幕有多不妥,甚至還恭恭敬敬,齊聲開口,“先生,太太,下午好。”
扶軟,“......”
以后她出門是不是得戴個口罩了?
相比起她的羞澀,陸硯臣到很自如,抱著扶軟往外走,小明亦步亦趨的跟上。
陸硯臣問他,“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都準備好了,隨時可以出發。”
陸硯臣很滿意,帶著扶軟上了電車,直接去了碼頭。
碼頭處,停靠著一排形色各異的船,有游艇,有客輪,也有漁船。
陸硯臣帶著扶軟上了游艇,在小明即將踏上時,他回頭吩咐,“你就別跟來了。”
小明愣了一下,隨后乖乖退了回去,站在碼頭上目送游艇駛離碼頭。
扶軟被陸硯臣安頓在游艇飛橋前方的休閑區,吃著切好的水果,喝著鮮榨的果汁,吹著海風欣賞著無邊的美景。
陸硯臣則在飛橋的駕駛艙里開著游輪,向著目的地出發。
而扶軟,就在他視線所及之處,是他眼里最美的風景。
游輪離開碼頭后,航行了近一個小時,才抵達目的地。
陸硯臣把游艇停泊好,這才走向扶軟。
她吃飽喝足,這會兒已經有些昏昏欲睡了。
下午的陽光沒有正午時分那么熱烈,陸硯臣將她從躺椅里拉起來說,“走,曬曬太陽。”
扶軟有些懶,不愿意動,但拗不過陸硯臣的請求,最終只能跟著他走上船頭的甲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