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臣明顯不滿,眼底都是涌動的情欲。
扶軟戳了戳他的腹肌,“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
“不想回去。”陸硯臣回答得直白。
在這里,扶軟就是完完全全,徹徹底底只屬于他一人的,他可以肆無忌憚的占有她。
說罷又要低頭去啃她。
扶軟伸手抵在他堅實的胸膛上,躲開他的吻,眼神跟帶了鉤子似得,“我還有不少公事要處理,等忙完咱們再回來,到時候你想住多久住多久,想怎么玩怎么玩,可以嗎?”
最后一句,她是微微撐起上半身,將紅唇貼在他耳畔說的。
語氣極盡誘惑。
陸硯臣根本扛不住,當下就點了頭,“好。”
他滿腦子想的都是她那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既然達成約定,是不是得先付點‘定金’?”陸硯臣挑了挑有些邪氣的長眉,眼底情動肆意。
扶軟知道躲不過的。
不給他一點甜頭,他根本不會罷休。
但只要給他一點甜頭,他又任由她拿捏。
扶軟勾住他的脖子,主動獻吻。
陸硯臣的薄唇,像自帶磁鐵似的,吻上了她的出。
同時,長指也探進了她的衣服內。
指腹摩挲過他親手為她紋上的紋身,扶軟只覺得一股電流迅速流竄全身,瞬間就在她的身下癱成了水。
兩人歡愛這么多次,不管是誰起得頭,好像到最后都由他在主導。
扶軟心有不甘,便學著他的方式,也用指腹去摩挲他的紋身。
陸硯臣突然一個激靈,直接跌躺在了她身上。
雖然有些沉,但扶軟卻吃吃的笑了起來。
原來禁不起撩撥的人,不只是她啊。
陸硯臣咬著牙,看見了她眼底一閃而過的狡黠,憤憤的咬住她的耳珠,“軟軟,是你先招惹我的。”
說著將她攔腰抱起,直接走入了泳池之中。
扶軟害怕,只能跟個考拉似得用雙腿纏住他勁瘦的腰。
可這曖昧的姿勢,更方便男人的侵占。
身體在水里漸漸有了浮力,也方便了男人的進攻。
他扯下她最后一點遮擋,毫不猶豫的擁緊了她。
她有些失控的叫他的名字,“陸硯臣......”
“我在,軟軟,看著我。”他聲音帶著無盡蠱惑。
在扶軟慌亂看向他時,他咬住了她的唇,占有了她。
泳池里的水拍打著池邊,水聲混雜著粗重的喘息聲。
那都是對彼此最深的一種情意,最狂妄的一種占有欲,全都在此刻爆發出來。
扶軟緊緊攀附著男人的身姿,在漫天陽光的見證下,用盡生命融入對方。
......
扶軟回到南城第一時間就去季大師家接了二黑。
看到姐姐,二黑一蹦三尺高,直往扶軟懷里鉆。
嘴里還嗚嗚嗚的叫,完全忘了當初生氣時立下的flag,說等姐姐回來再也別理她了。
沈棣就抱著雙臂靠在門框上睨著扶軟。
雖然他很不喜歡那個老男人。
但不得不說,師姐跟他在一起后,一切都變好了。
仔細想想,心里還挺酸的。
以前他每天特意早起陪著師姐練八段錦,想讓她強身健體。
結果到頭來都不如陸硯臣的陪伴。
雖然他挺不服,但也不得不承認,他才是能影響師姐的那個人。
「【三更啦明天見,嗷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