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就叫二黑,“二黑,過來。”
二黑一個蹦跶,來咯,姐姐!
然后在它快靠近扶軟的時候,原本已經在梳理自己毛發的年糕又沖了過來,直接給了二黑一個大逼斗。
二黑都被打懵了。
它發出嗚嗚的委屈聲跟扶軟告狀。
扶軟試著伸手去摸二黑。
年糕直接蹭開了她的手,然后還沖二黑哈氣。
二黑那叫一個委屈。
嗚嗚,家里有陸硯臣這個暴君就算了,現在還多了年糕這個小暴君。
他們全都在阻止它跟姐姐貼貼,太過分了!
狗子真的好委屈!
扶軟新奇的叫陸硯臣,“陸硯臣,陸硯臣,你快來看啊,年糕好像在保護我誒。”
陸硯臣正把從島上帶回來的海產放到冰箱里,聽到這聲音,探出頭來看了看。
扶軟又演示了一遍。
這次依舊和之前一樣,但凡扶軟準備摸二黑,年糕就會擋過去,不讓二黑碰到她,還會兇二黑。
二黑在一旁變成了委屈包,好不可憐。
“你看,是不是年糕在護著我啊。”扶軟語氣里都是欣喜。
陸硯臣養了年糕最久,自然也知道它是什么性子。
他神色突然暗了暗,問了一句毫不相干的問題,“軟軟,你這個月生理期是不是推遲了?”
扶軟愣了一下。
生理期?
她一向不太準,都沒關注過。
“明天我帶你去醫院檢查檢查。”陸硯臣當即做了決定。
跟她有關的事,全是大事,馬虎不得。
扶軟到是沒把這事放在心上,像是發現了新大怒一般,樂此不彼的玩了起來。
可憐的二黑愣是被年糕兇了一下午,都快委屈得哭出聲了。
晚上扶軟難得打開了郵箱,處理過濾一些郵件。
卻在這其中發現了幾封道歉郵件,發件人居然是卓思然。
最初發了一封后,時隔一周給她發了第二封,但最近這幾封發得更頻繁一些,幾乎每天都在發。
郵件里都是她無比誠懇的道歉,說知道自己做錯了事,希望再給她一個機會,不追究她的責任。
換做是別人,扶軟可能會信對方是誠心知錯。
可她太清楚卓思然的為人了。
她像是有什么惡毒屬性一樣,心思歹毒至極。
扶軟給溫莎致電,說自己回南城的事。
溫莎很高興,和她聊了一些近況后,又著重的提到了卓思然抄襲的事。
“我一直在等你答復,看怎么處理這件事,這陣子我都被她煩得不行了,總纏著我要佛珠作者的聯系方式,說是要當面道歉,我怕她打擾你就一直沒說,她又去騷擾我工作室的人了。”
扶軟聽得出來,溫莎對這事兒很頭痛。
她想了想說,“下次她在找你,你就直接告訴她,這佛珠的作者是我,讓她來找我。”
“行。”
翌日一早,陸硯臣就帶著扶軟去了醫院做檢查。
其實扶軟覺得他有些大驚小怪了,畢竟她生理期一向都不是很準時。
遇到冬天,更是如此。
但拗不過陸硯臣的念叨,她到底還是隨著他來了醫院。
醫生給扶軟做了最詳細的檢查,并把結果當面告知二人,“恭喜兩位啊,太太這是懷孕了。”
「【喜大普奔哈哈,果然是概率不夠次數來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