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這些的時候,他心境特別的平和溫柔。
看她吃得心滿意足的樣子,成就感爆棚,比談生意有成就多了。
扶軟也正是發現了這一點,所以他想做飯就由著他做了。
哪一天他要是覺得做飯累了,那就換她,或者請阿姨做也行。
說起阿姨,扶軟又有些頭痛了。
雖然她現在還在早孕期,不需要人照應也行,可到了孕晚期就不好說了。
到時候孩子出生,也是需要請月嫂的。
挑月嫂可是個技術活兒,好的月嫂比老公都難找。
扶軟提出這個建議的時候,陸硯臣一口就否決了。
緣由是,他不想家里有別的人在,影響他們過二人世界。
扶軟知道他占有欲很強,有些時候是說不通的。
就像她懷孕了,他完全沒有一個當父親應該有的喜悅。
要不是確定他很在乎自己,她都要多想了。
位了這事兒,扶軟跟他溝通過。
陸硯臣當時語氣很酸的說了一句,“我只是一想到會有一個孩子分走了你的關心和視線,我就很不舒服。”
其實他說得已經很含蓄了。
“可那也是你的孩子。”扶軟很無奈。
“對我來說,你就是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人,其他人都無關緊要,包括所謂的我的孩子。”陸硯臣說得義正言辭的。
扶軟竟無法反駁。
她摸了摸肚子說,“寶寶,爸爸剛剛說的話你別聽啊,他還是很愛你的。”
陸硯臣一根筋似得,“軟軟,我只愛你。”
他只愛她,不愛任何人。
扶軟,“......”
說不通,根本說不通。
難怪叫偏執型人格障礙,他認定的事情,別人根本無法改變。
興許,孩子出生了,他會改觀。
扶軟抱著這個念頭期盼著。
至于阿姨和月嫂的事......
陸硯臣的做的更絕。
他說,“月嫂我會讓人去找,你不要操心,等孩子生了,直接丟給月嫂就好。”
扶軟心想,行吧,至少沒說把孩子丟了。
結果陸硯臣又說,“到時候我把樓下一層買下來,讓孩子和月嫂住樓下。”
扶軟忍無可忍,威脅陸硯臣,“你要把樓下買下來,我就離家出走!”
晚上扶軟洗完澡出來,就枕在陸硯臣腿上,由他給自己吹頭發。
可能是白天睡多了,這會兒不困,賊精神。
她視線正好落在男人的小腹上。
隨著他給她吹頭發的動作,那腰間的八塊腹肌若隱若現,勾人得很。
扶軟偷偷咽了口口水,到底是沒忍住,伸手從他衣服邊沿探了進去。
陸硯臣及時開口提醒,“軟軟,別鬧。”
那語氣,還挺嚴肅的。
扶軟暗戳戳在心里罵了一句,假正經。
手上動作更大膽,直接勾著他的褲子往里鉆。
她瞬間感覺男人的身體一僵,慌忙按住她作亂的手,“軟軟,別鬧。”
這次的聲音壓抑了些,但也更柔和了一些,像是在祈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