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軟是看著莊思寧被送到急救室的。
等卓家的人來了之后,她才回了自己的病房。
說來也奇怪,她回來后,心情怎么都無法平復。
腦子里都是莊思寧倒在樓梯間的樣子,弄得她整個人都心神不寧的。
得知醫院這邊出事,陸硯臣匆匆從明御樓趕了過來,見到扶軟平安無事,懸著的心才落了下去。
“就不應該把你一個人留在這里。”陸硯臣很自責。
扶軟嘆氣,“不是我嚷嚷著要喝你熬的雞湯嗎?你自責什么?”
陸硯臣狠狠抱著她,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
可這樣還不夠。
他又低頭在她脖頸處狠狠咬了一口。
直至聽到扶軟的痛呼聲,他才松開,安撫的舔了舔被他咬到的地方,說,“以后你哪兒都不許去!只許待在我身邊!寸步不離!”
“這也太霸道了吧!”扶軟抱怨。
陸硯臣又咬她。
沒幾下扶軟就求饒了,“好好好,以后哪兒都不去,只待在你身邊,求放過。”
陸硯臣這才安心了些。
他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我接到電話的時候,都快嚇死了,感覺心臟都驟停了。”
扶軟還當真的感受了一下,“心臟驟停是什么感覺?”
“很慌。”
很悶,渾身發冷,冒冷汗,喘不過氣......
那一瞬間,整個人都是麻痹且窒息的。
扶軟在他眼底看到了恐懼,心里驀然一暖,安撫的親了親他的唇,“我沒事,我好好的呢。”
這個安撫辦法對陸硯臣來說是很管用的,他也回應的親了親她的唇。
扶軟準備收回自己的手。
陸硯臣卻抓緊不愿松開,“軟軟,你得好好安撫安撫我。”
他是真被嚇到了。
扶軟撤回力道,任由他抓著,輕輕的揉了揉他的胸,“好,安撫你。”
她總是縱著他,讓他越來越貪得無厭。
“軟軟,你好好摸摸。”他含著她耳珠央求著,“你摸摸我就好了。”
“好。”她軟軟的應聲。
可漸漸地,他的氣息就不穩了。
扶軟干咳了兩聲說,“太下面了,心臟在上面。”
陸硯臣知道扶軟擔心莊思寧,親自陪著她去了急救室了解情況。
扶軟也跟他說了事發當時的情況。
雖說是莊思寧叫她過去的,但莊思寧也確實是為了不讓卓思然傷到自己,才拉住了卓思然,才會被卓思然推下了樓梯。
算來算去,她欠了莊思寧一個人情。
所以理應來看看。
只是兩人才剛走到急癥室外,就看見卓思然又哭又鬧,不愿配合警察的調查。
“我說了不是我!是扶軟推的!是她推的!她才是殺人兇手!你們不去抓她,抓我做什么?放開我!”卓思然掙扎得很厲害,毫無形象可言。
扶軟只覺得攬著她腰的手突然緊了緊。
她安撫的捏了捏他骨節分明的手。
陸硯臣收斂戾氣,低眸溫聲說道,“軟軟,這里有點吵,我們晚點再來。”
扶軟剛要點頭,卓思然掙扎之中看到了她,突然就發了瘋似的指認她,“她才是兇手!你們去抓她啊!她才是兇手!”
卓賈詡神色愣了愣,出聲喝道,“吵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