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臣一直坐到了跟曾校長約定的時間,便起身跟曾校長道別。
“我送送你。”曾校長很熱忱的開口。
“不用了曾校長,我的車就在校門口。”
“要的要的。”曾校長很堅持,“你為我們學校捐贈了兩座美術館,我和全體師生都非常感謝你。”
“曾校長客氣了,舉手之勞而已,不必放在心上。”陸硯臣很謙卑的道。
“對你來說是舉手之勞,可對我們美院的莘莘學子們來說,能有你這樣的師兄,是他們的榮幸。”曾校長跟陸硯臣一路閑聊到了校門口。
臨風為他打開了車門,陸硯臣跟曾校長道別離開。
曾校長一直目送他的車子離去,才收回視線準備返回校慶現場。
方時清不知何時也走到了校門口,見到曾校長,笑著跟他打招呼,“曾校長。”
“方小姐,很感謝你能來捧場。”曾校長熱絡的迎了上去。
“曾校長客氣了,貴院邀請我是我的榮幸才對。”
“方小姐太謙虛啦,我是真沒想到,原來你就是沉墨。”
提及這個名字,曾校長情緒就非常的激動,“很早之前我就有關注你的作品,還一直想要邀請你來我們美院做客座教授的,可惜那會兒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所以錯過了這大好的合作機會,這次要不是我的朋友把我引薦給你,估計我還不知道沉墨就是你呢。”
方時清被夸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曾校長過譽了,當時我年紀尚小,有點不知怎么面對這些榮譽,便沒告訴任何人,也是這兩年風格逐漸成熟,才有了重拾自號的念頭,不過這件事,還請曾校長幫我保密才行,我不想讓太多人知道這個身份,畢竟我們方家......”
提及方家的時候,方時清很慚愧,不由自主的低下了頭。
曾校長急忙表態,“我懂的,我都懂的,你放心,我絕對不會透露半點消息的,等方家的風波過去,我們再談合作也不遲的。”
“謝謝曾校長的理解。”方時清重展笑容。
兩人寒暄了幾句后,方時清便跟曾校長道別離開。
離開美院后,她接到了電話。
“已經按照您吩咐的做了。”
“很好。”電話那頭傳來了男人陰冷的聲音,“接下來,就等著看好戲了。”
陸硯臣回到家時,夕陽正好照進客廳。
扶軟就睡在落地窗前的躺椅里,年糕睡在她右邊的地板上,二黑則睡在她左邊的地板上。
聽到門口的動靜,年糕抬起頭看了過來,二黑則戒備的站起了身。
等看見來人是陸硯臣后,兩只又懶懶的打了個哈欠,換了個姿勢繼續睡覺。
陸硯臣輕手輕腳的換了鞋子脫下外套,先去了一趟盥洗室,給自己徹底洗手消毒之后,才走向扶軟。
他彎腰湊近在她額頭上親了親。
原本睡著的扶軟眼皮動了動,睜開眼,水蒙蒙的看向來人,“你回來啦?”
“怎么不去床上睡?”陸硯臣伸手摸了摸她的頭。
“想等你。”扶軟伸了伸懶腰,然后沖陸硯臣勾了勾手指,“你過來點。”
陸硯臣揚了揚眉,眼底帶著興味。
“快點。”扶軟催促他。
男人這才重新彎腰湊近。
扶軟像二黑似得,在他身上四處嗅了嗅,好看的柳眉微微蹙起,“你不是去參加校慶嗎?怎么會一身的香水味兒?”
還是女士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