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雞湯,要喝嗎?”陸硯臣用消毒濕巾給扶軟擦拭著手,溫聲的問她。
“好。”
這個天吃著軟乎乎的烤地瓜,再喝點鮮美的雞湯,欣賞欣賞窗外的雪景,多美好啊。
陸硯臣去盛雞湯的工夫,李茶打了電話過來。
扶軟讓她幫忙準備連螢的訂婚禮物,她打電話來就是說這事兒的。
李茶辦事扶軟還是很放心的。
她隨口問了一句寶石市場的事。
李茶頓時唉聲嘆氣,“別提了,根本買不到好的寶石,好的東西全都被人搜刮走了,價格也是水漲船高,亂得不行,再這樣下去,咱們明年得開天窗了。”
扶軟沒想到這件事會持續這么久,“到底是誰,壟斷了寶石市場啊?”
“怪就怪在這里,查不到這買家的一丁點兒消息。”李茶為了這事兒著急上火得不行。
廚房里,陸硯臣也接到了臨風的電話。
“硯總,寶石已經采買得差不多了,正在分批次運往服軟島,估計一周之內就可以到位。”
“我知道了。”陸硯臣又道,“可以著手現場的布置了,嚴格按照我的要求去布置。”
“工匠已經找好,最近會陸續安排他們上島。”
“身份一定要嚴格排查。”
“好的。”臨風應承,他當然知道安全第一這個道理。
待扶軟喝上熱乎乎的雞湯,外面的雪似乎下得又大了些。
今晚是跨年夜,好多小情侶去江邊看煙花了。
要不是怕冷,扶軟也想去湊湊熱鬧的。
不過和陸硯臣一起窩在家里看雪景,也挺浪漫的。
“剛剛沈棣給我發消息。”扶軟喝完最后一口雞湯,才開口跟陸硯臣說話。
一聽沈棣的名字,陸硯臣好看的眉頭就忍不住皺了皺。
扶軟戳了一下他的眉頭說,“怎么還是這么小氣?都老夫老妻了。”
“軟軟,不管多久,我都會吃醋。”
跟在一起多久無關。
扶軟真心覺得他上輩子就是個釀醋的,所以這輩子才這么會吃醋。
“他跟我說他談戀愛了。”
說這句的時候,扶軟就瞧著他的眉眼之間,見那原本蹙著的眉頭倏然舒展,又有些忍俊不禁。
男人啊,真是幼稚。
“你知道他女朋友是誰嗎?”
“我不關心。”
除了扶軟以外的人,他都不關心。
扶軟有時候覺得跟這男人聊八卦挺無趣的。
可既然都開了這個口,她就自顧自的說下去,“是桑若雪誒,那個影后,姐弟戀,厲不厲害?”
陸硯臣凝視著她的眼眸,問,“你羨慕了?”
扶軟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陸硯臣湊了上去,“下輩子吧,下輩子我們再姐弟戀。”
這輩子是不行了,只能下輩子。
扶軟,“......”
她無語凝噎,重新把話題轉回正道,“我的意思是,他的戀愛估計會遇到點阻礙,年齡是其次,重點還是在沈棣的家世上。”
沈棣是沈慶山的老來子,格外寵愛。
而沈慶山一直覺得沈家一門全是莽夫,終于出了個天才畫家,對沈棣那更是寵溺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