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時清遮住了眼底的失落,開口道,“我沒想到消息會傳得那么快,今天好多人問起我,我也不知該怎么回答,怕自己說多錯多,給陸先生帶來困擾就不好了。”
說到最后,她楚楚可憐的看向陸硯臣。
可男人并沒看她,淡淡的垂著眼,叫人琢磨不透。
偏就是這樣的清冷,讓方時清為之著迷。
她知道這男人很危險,但又抗拒不了他的迷人,心里反復橫跳著。
“我剛從畫展過來,在那碰見了扶小姐,本來想跟她解釋的,可扶小姐說......”方時清故意頓了頓。
陸硯臣揚了揚眉,原本無波無瀾的眸子終于動了動,問,“她說什么?”
方時清抿了抿唇,才有些為難的將扶軟剛剛說的那些話轉述給了陸硯臣。
陸硯臣勾了勾嘴角,“哦。”
方時清怔了怔,想從他臉上再看出什么情緒來。
可惜,他又恢復了冷然,甚至比剛才還要冷。
她自討了沒趣,只能沉默。
卓輕風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突然出現在陸硯臣面前,冷厲的掃了方時清一眼后,對陸硯臣說道,“你跟我來一下。”
那語氣,很不客氣。
換做以前,他可從不敢這樣跟陸硯臣說話的。
陸硯臣也沒跟他計較,當真放下酒杯跟著卓輕風去了角落里。
“到底怎么回事?”卓輕風沒耐心,直接開門見山的質問他,“那女人......不是我說你,你眼光也太差了吧!”
“軟軟很護短的,如果她知道你這么貶低我,你猜她以后會不會叫你二哥?”陸硯臣慢條斯理的說了一句。
卓輕風一噎,“別拿小軟壓我。”
但隨即又反應過來,“所以你這是在逢場作戲?”
“算是吧。”陸硯臣說這話的時候,表情格外嫌惡。
才一天,他就有點裝不下去了。
卓輕風反而長長的舒了口氣,“奶奶擔心得不行,要不是大哥攔著,估計早沖到你家去了。”
提及長輩,陸硯臣自然是要禮貌幾分的,“代我和軟軟給卓奶奶問好。”
“代不了,奶奶比誰都想見小軟。”
陸硯臣想了想,說,“明天我陪軟軟去卓家拜訪吧。”
“真的?”卓輕風眼睛一亮,“那我跟家里人說說,讓他們早些做準備。”
“不要太過火,我怕你們太熱情會嚇到軟軟。”陸硯臣提醒了一句。
“知道了。”卓輕風也顧不上跟陸硯臣算賬了,當即就給莊思寧打去了電話,說陸硯臣明天要帶扶軟去卓家做客。
莊思寧一聽,高興壞了,立刻調動卓家上下所有的人,開始做準備。
打掃衛生的打掃衛生,布置的布置,采買的采買,好不熱鬧。
陸硯臣和卓輕風聊完之后,直接從酒會離開。
方時清找了好幾圈沒找到陸硯臣人,才知道他已經離開了。
她心里空落落的。
陸硯臣去畫展接的扶軟。
待扶軟上車后,陸硯臣將她逼到角落里,毫不客氣的吻了上去。
裝了一晚上,他需要治愈一下。
扶軟被他吻得氣息不穩,好不容易得了自由,就聽得陸硯臣恨生恨氣的問她,“軟軟,你管這叫有點感情糾紛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