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赦免,二黑一溜煙的跑回了狗窩躲起來。
沈棣這才問扶軟,“師姐,陸硯臣怎么回事?怎么突然被牽扯進腐敗案里了?”
“只是去配合調查,問題不大。”扶軟彎腰準備給烏龜清晰清晰。
沈棣先一步撿起了烏龜,拿到一旁的水龍頭下清洗。
扶軟順勢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來,問沈棣,“還沒問你呢,你跟桑若雪怎么回事?她怎么對外說你們已經分手了?”
正在給烏龜沖洗淤泥的沈棣手上動作一頓,隨后神色懨懨的道,“我他媽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扶軟揚了揚眉,“原來你是被甩的那個。”
沈棣幽怨的看了她一眼,“看破不說破。”
“沒去挽回過?”
“怎么沒挽回?可她一直躲著不見我,所有的聯系方式都給我拉黑了,我怎么挽回啊?燒香拜佛請神仙傳遞消息嗎?”
扶軟看出來了,沈棣怨氣挺大。
“就沒說分手原因?”
沈棣把洗干凈的烏龜放回石頭上,這才一屁股在扶軟身邊坐下說道,“大概是嫌棄我太年輕吧。”
總之,他想不出別的原因了。
“別的我都可以改,年齡的事我怎么改啊?”沈棣焦頭爛額著。
“那你就認命了?”扶軟問他。
沈棣眼神突然就堅定不移起來,“認命是不可能認命的!她桑若雪這輩子休想甩掉我!”
“這還差不多。”扶軟往后靠了靠,“看在你是我師弟的份上,我幫你一把吧。”
她跟沈棣說了自己的計劃,沈棣突然看到了希望,當即就起身準備去追愛。
扶軟叫住了他,“你就打算這樣去找她?確定不收拾收拾自己?”
沈棣低頭看了看自己。
失戀的這段時間他太頹廢,整個人都處于不修邊幅的狀態。
經扶軟一提醒,他才反應過來,準備好好收拾收拾自己。
扶軟見他眼底又燃起了光,嘴角不自覺的揚了揚。
其實消沉的,又何止沈棣呢?
桑若雪那邊也沒好到哪里去。
她推掉了所有的工作邀約,給自己放個假,美其名曰回到鄉下修養。
可梅姐知道,她那是去療情傷。
跟沈棣分開她表面上裝作很釋然的樣子,實際心里難過得要死。
當然梅姐也勸過,勸她若是實在喜歡沈棣放不下他,不如試試,沒準就能修成正果呢?
可桑若雪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兩人合作這么多年,梅姐知道桑若雪介意的點。
無非是兩人在家世和年齡上的不匹配。
雖說現在很流行姐弟戀,可問題就出在沈棣的家世上。
那樣的家事背景,又怎么可能接受她呢?
她的父親不僅有前科,還是個賭鬼。
連她自己都介意的東西,別人怎么可能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