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家已經垮了,如果在這個時候爆出她的丑聞,對她來說是個致命的打擊。
她可能一輩子都翻不了身!
因為曾經跌入過谷底,她深知那種滋味不好受,也就更加珍惜著來自不易的地位,斷不可能讓自己再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人和動物最大的區別是人懂得趨利避害,懂得選擇對自己最有利的方案。
方時清是個識時務的人,當即就妥協,“好。”
扶軟早料到是這個結果,所以一點也不意外,她拿到了證據,第一時間給陸硯臣發過去。
雖說陸硯臣能夠證明自己的清白,但有方時清的直接證據,能更快更有效的自證清白。
調查小組拿到證據,第一時間就把謝斐然和司云禮放了。
陸硯臣早早的開車在門口等著兩人。
見兩人出來,瀟灑的沖他們招了招手。
三人相視一笑。
車上,司云禮跟陸硯臣說話,“我以為至少要兩周時間的,沒想到這么快就完事了。”
說起這個,陸硯臣就不免自豪起來,“這得感謝我家軟軟,是她弄到了關鍵性證據,回頭你好好感謝她吧。”
司云禮就見不得他這種強行塞狗糧的行為,強烈抗議,“你能不能收斂一點?搞得跟哥炫妻狂魔似得。”
“這就算炫耀了?那你可太沒見過世面了。”
司云禮實在無語陸硯臣這種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行為,趕緊轉移話題,“咱們現在去哪里?”
“人家把戲臺子都搭好了,怎么能沒有觀眾呢?”陸硯臣笑得肆意又散漫。
司云禮扯了扯領口,“那能讓我回家換身衣服嗎?四天沒換洗,都腌入味兒了。”
謝斐然配合的捂著口鼻,“確實挺臭的。”
說起這個,司云禮就疑惑了,“你倆怎么干干凈凈的?難道特殊對待了?”
兩人默契的在后視鏡里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后又默契的保持緘默。
司云禮靜默半晌反應過來,“不是吧!你倆有事瞞著我?”
沒人回答。
司云禮不依不饒,“所以只有我受傷的世界達成了對嗎?”
“嘿,那好像是你對象。”
陸硯臣將車停在司云禮所住的公寓外。
周處霜在門口踢了不知道多久的石子。
司云禮麻利的整理好自己的頭發,下車前還臭美的在車窗倒影上照了照鏡子,確認自己依舊俊朗帥氣后,才下車出聲叫周處霜,“霜霜。”
一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周處霜急忙抬頭看來。
見真的是司云禮,立馬往她飛奔過來。
司云禮接了個滿懷。
“我就知道你不會有事的!”周處霜摟緊了男人。
嘴上雖然這么說,可她還是擔心了好幾天。
這幾天她都瘦了,吃不下睡不好的,平時吃嘛嘛香倒頭就睡的一人,愣是憔悴了不少。
司云禮看著她眼下的青烏,心疼得緊,用拇指摩挲著她的臉,“抱歉,讓你擔心了。”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周處霜眼眶紅紅,但卻沖司云禮露出一個最燦爛的笑。
司云禮后背感染得揚起嘴角,“我得回家換洗一下,一會還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