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秘書敲門進入,告知岳先生可以出發去福利院了。
此次去福利院慰問,秘書早早就聯系了各家媒體,還把早就寫好的采訪稿子遞交給各家媒體。
稿子里全是對岳先生的稱贊和夸獎,甚至是歌頌。
去福利院的路況不是很好,車子好幾次顛簸。
岳先生的臉色明顯變了,秘書小心翼翼的解釋,“附近在修路,工程車把這一段的路壓塌了,路面不太好。”
可他的解釋并沒能換來岳先生的理解,“就不能選路況好一點的福利院嗎?非得選這么偏遠的地方?知道我時間有多寶貴嗎?”
“下次我會注意的。”秘書趕緊道歉。
好在陸書禾那邊的好消息緩解了岳先生不滿的情緒,這才沒有繼續責備秘書。
秘書心里依舊戰戰兢兢著。
跟著岳先生五年了,他太清楚岳先生是個多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了。
在大眾面前裝出一副大善人形象,其實私底下比惡魔還兇殘,殘害了多少無辜少女......
當然秘書不敢說出這些,因為岳先生掌控著他的家人,并以此為要挾,強迫他為他賣命。
陸書禾那邊的記者會已經開始,她高調公布了自己組建的一支私募基金。
對外吹噓這支基金的前景,還拿出了自己曾經的戰績,來作為自己的資本,好引得更多投資者的加入。
陸書禾極度享受這種被眾星捧月的感覺。
她跌落太久,差點以為自己再也無法重回巔峰。
因為她背后有岳先生的支持,不少投資者都很看好這支私募基金,向她表達了愿意投資的意向。
記者會大獲成功,陸書禾離開的時候,整個人都是飄的。
她在酒店保安的護送下走出酒店,接她的勞斯萊斯早早在門口等著了。
她言笑晏晏的跟眾記者揮手道別,卻發現記者們突然全都蜂擁搬的往另一個方向跑去。
陸書禾臉上的笑容僵了一瞬,問身側的人,“怎么回事?”
助理也不明所以,抬頭往記者追隨的方向看去,“好像是......陸硯臣!”
陸書禾心里一驚,“怎么可能!”
她慌張往人群中看過去,和陸硯臣的視線對上。
頃刻間,她心虛又心慌的躲避了對方的視線,甚至狼狽的上了車。
在她的督促下,豪車迅速駛離酒店。
陸書禾心亂如麻,趕緊給岳先生打電話。
可岳先生這會兒正在給福利院的孩子激情演講,手機在秘書手里,電話也是秘書接的。
“我找岳先生。”陸書禾說明來意。
秘書歉意的道,“岳先生正在演講,不方便接電話。”
“那他什么時候演講完?”
“至少半小時。”
“不行,太久了,我找岳先生有急事。”
可不管她怎么說,秘書的答復依舊是,“等岳先生忙完再給你回電。”
說完也不管陸書禾有多著急,直接掛了電話。
陸書禾急忙催促司機,“到南山福利院去一趟吧。”
她坐不住,必須得馬上見到岳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