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剛和心上人互通心意,第二天就領證是種什么感覺?
司黎黎有話要講。
“頂不住!根本頂不住!”
前一晚還跟她蓋棉被純睡覺的男人,拿了證關系合法之后,就不做人了。
她累得睜不開眼,被男人緊緊圈在了懷里。
迷迷糊糊間聽到陸厲臣似乎在給誰打電話。
聽上去......好像是女人的聲音?
可惜她眼皮太沉重,實在睜不開,靠著殘存的意識想知道他大半夜在給誰打電話。
“嗯,恭喜你們,新婚快樂,抱歉不能到場為你們送上祝福。”陸厲臣可以放輕了嗓音,似乎怕吵到司黎黎。
“禮物我會補上的,另外,想請你幫個忙。”
他替司黎黎掖了掖被子,才對那頭的人說道,“我想請你幫我設計求婚戒指。”
可惜,司黎黎終究是頂不住困意,沉沉睡去,以至于沒聽到男人后面的這句話。
扶軟聽到陸厲臣想請自己幫忙設計求婚戒指,驚訝不已,“大哥是要跟黎黎姐求婚了嗎?”
“嗯。”
得到肯定的答復,扶軟很為他高興,“好,回頭你把要求發給我,我給你出圖。”
“謝了。”
結束電話,扶軟第一時間跟陸硯臣分享了這一好消息。
陸硯臣一點都不意外。
兩人畢竟是親兄弟,陸厲臣什么性子他自然清楚。
旁人早已看透了他的心思,他卻以為自己隱藏得很好。
好在他終于勇敢了一次。
......
扶軟怕冷,陸硯臣就一直陪著她在島上待產。
為了應對,他早早的讓付子期在島上準備了相應的醫療條件。
有錢人就是會玩,這是付子期唯一的想法。
服軟島的氣候十分宜人,這也是陸硯臣買下這里的重要原因。
即使到了炎炎夏季,這里的溫度也不會讓人感到炎熱,甚至比云州還要低兩三度。
扶軟的預產期在九月初。
付子期六月就常駐海島了。
拿著高薪度假的感覺簡直不要太爽。
可惜這種機會只有一次,畢竟陸硯臣是個狠人,早早結扎,不讓扶軟有第二次懷孕的機會。
孩子來的很準時,預產期當日,扶軟就有了腹痛的感覺。
陸硯臣馬不停蹄的把她送到了待產室。
應扶軟的要求,不允許陸硯臣陪產,他只能在門外等著。
一向為妻命是從的男人,乖巧得很,準時在產房門口停下腳步。
只是在付子期即將進入產房時,一把拉住了他,很鄭重的說,“保大!”
付子期起了逗弄的心思,進去沒多會兒,就一臉慌張的出來,問陸硯臣,“你確定要保大嗎?現在遇到了緊急情況,作為你兄弟,我還是勸你一句,畢竟你結扎了,這可能是你唯一的孩子。”
“保大!”陸硯臣只覺得腿軟,但卻很中氣十足的吼了一句。
付子期繃不住笑了說,“騙你的,孩子和大人都很好呢。”
陸硯臣當時想殺人的心都有了,他叫了一聲,“肖易。”
肖易立馬站了過來,配合的動了動自己的見狀的胸肌。
“選吧,剁手還是剁腳?”陸硯臣冷著臉問他。
付子期想了想,選擇剁腳,畢竟他是靠手藝吃飯的。
陸硯臣皮笑肉不笑,“騙你的呢,兩個都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