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又擔心這個階段的孩子不分是非,當真以為爸爸不愛他,又解釋說,“男人結了婚會變了性子的。”
陸柏禹就吐槽說,“外公,我懂的。我們小區的趙奶奶說,這叫父母是真愛,孩子是意外,說得那么好聽。”
卓賈詡,“......”
他默默陸柏禹的腦袋,“真是辛苦我們小柏禹了。”
因為陸柏禹經常吹噓自己小舅舅是知名畫家,后來小舅舅來云州辦畫展,老師就問陸柏禹,能不能問問他小舅舅,可不可以帶班上小朋友去看看畫展,陶冶陶冶藝術細胞。
老師只以為陸柏禹的小舅舅是個很普通的畫家。
誰知到了現場才知道,陸柏禹的小舅舅居然是沈棣。
那個國內首屈一指的畫家!
關鍵這個畫展的邀請函,一張千金難求!
看著自己帶著一整個班的小朋友,老師后背都開始流汗了。
沈棣親自來接的陸柏禹和其老師以及班上的同學,老師一個勁的說不好意思,不知道是這么高規格的畫展,早知道就不帶小朋友過來叨擾之類的。
沈棣摸了摸陸柏禹的頭說,“老師你客氣了,柏禹是我外甥,他的要求我自然是要滿足的。”
說罷還特地吩咐自己的助理帶著小朋友們去參觀畫展。
沈棣的名氣擺在那兒,許多業界的人慕名前來觀展。
其中就有方時清。
蟄伏四年,方時清終究是耐不住,又用沉墨的名字開始在業界活躍了。
可惜她并不知沈棣就是沉墨的師弟,所以她盯著沉墨的名字前來觀展,當眾被沈棣揭開了遮羞布。
“你說你是沉墨?這可是我今年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了。”沈棣性格張狂,也不管在場有多少有頭有臉的人物,說不給方時清面子就不給她面子,言語上更是不留余地。
方時清臉色陡然一變,本就素雅的妝容,此刻反而有些慘白,“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是裝不懂還是真不懂啊?你說你是沉墨,你怎么證明你是沉墨?”沈棣步步緊逼。
方時清勉強維持著體面,“我沒必要跟你證明吧。”
沈棣笑了,“是無法證明吧。”
見他咄咄逼人,旁邊幾個前輩試圖勸阻,“沈老師,有什么誤會咱們私底下好好溝通,沒必要這樣為難人家一個女孩子嘛。”
“是啊,大家都是同行,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
可惜沈棣從來就不是順應世俗的主,他冷笑,俊臉上寫滿了不寫,“各位是因為年長眼睛不好還是畫畫畫多了眼睛不好嗎?真假都分辨不出來?”
“沈老師,這是什么意思?”終有人發出了疑問。
沈棣仰著下巴有些倨傲的道,“我師姐驚才艷艷,當初用沉墨自號畫過一些畫,后來偏愛珠寶設計,便再沒使用過沉墨的自號,時間一久,一些居心不良的人居然開始冒充我師姐在業界行騙,也真是可笑。”
方時清心里狠狠一個咯噔。
當著各位同行的面,她驚慌失措,一頭冷汗。
“你說,沉墨是你師姐?”有人好奇的問沈棣,“她叫什么名字?”
“各位應該聽說過我師姐,她叫扶軟。”沈棣很自豪的說出扶軟的名字。
眾人驚嘆,原來是那位被陸硯臣寵上天的陸太太扶軟。
方時清臉色煞白,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說法。
此時兩個警察走了過來,“請問是誰報得警?”
沈棣出聲,“是我,有人冒充是師姐的自號在業內行騙,涉及金額巨大,希望警方嚴懲不貸!”
「【嗯,讓我想想,還有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