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這個時候,扶軟就很無奈。
她被認回卓家后,上面就多了卓長風和卓輕風兩個哥哥。
每次她去卓家后回來,陸硯臣都會壓著她,逼她叫他哥哥。
一開始扶軟不肯,就算他威逼利誘也沒屈服。
后來有一次被折騰得不行了,她求饒似的叫了他一聲哥哥。
陸硯臣就跟上了癮似的,每次在床上都會逼著她叫。
扶軟害羞,怎么也不肯叫。
偏偏這男人很執著,鍥而不舍的逼她軟語求她。
到后來,扶軟根本無法直視哥哥二字。
以至于她再去卓家時,都不怎么叫卓長風和卓輕風了。
卓長風到是沒說什么,大概是過來人,懂的都懂。
但卓輕風這個單身狗就不會想那么多了,當著扶軟的面就問,“小軟,是不是二哥哪里做得不好,你最近都不怎么叫我了。”
扶軟當時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
還是卓長風幫著她解圍說,“等你找了對象,你就知道了。”
這幾年卓輕風事業做得挺風生水起的。
就算卓長風康復,卓輕風也沒讓他回來扛責任,讓他再多玩幾年,玩夠了,想回來的時候再回來,他可以隨時讓位。
就云州市杰出青年企業家也是他跟白念生輪流坐莊。
偏偏就是這么一個成功人士,卻有著一個致命的短板。
單身狗,沒對象,注孤身。
這些標簽仿佛焊在了他身上,逢年過節,不管是家庭聚會還是朋友聚會,他都會被拉出來批斗。
關鍵是,他覺得自己挺配合的啊,該相親相親,該見面見面,可就是不成,相了幾百次都不成,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問題。
他覺得自己也不挑啊。
大哥這么一說,卓輕風就識相的閉了嘴。
結束家庭聚會,卓輕風送走了陸硯臣一家,又送走了卓長風一家,一個人回到客廳,心里說不出的落寞,孤寂。
他覺得自己一定是太閑了,才會生出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于是乎他讓杜秘書給自己安排工作。
杜秘書這幾年學習得很快,已經漸漸能適應卓輕風的節奏了。
即使是深夜,她也是二十四小時待命,一接到老板電話,立刻調出工作記錄,篩選過后給他安排了出差工作。
是去隔壁R市和免稅店談品牌入駐事宜。
其實這種工作原本是輪不到老總親自出馬的。
可誰讓他們老總是個單身狗呢?
R市是個海島城市,風景宜人,適合艷遇。
杜秘書默默祈禱,老板此次出行能來一場驚天地泣鬼神的艷遇。
然后迅速墜入愛河,天天忙著談戀愛,這樣就顧不上工作。
她也能好好的緩一緩......了!
卓輕風抵達R市,正值中午。
免稅店的負責人親自來接機。
他連行李都沒放,就直接跟著負責人去商場視察。
R市是旅游業城市,好在這個季節是淡季,這也是卓輕風選擇這個季節來視察的原因。
畢竟淡季,才能看出商場真正的客流量。
人還是挺多的,卓輕風巡視了兩圈后,說要去洗手間。
負責人要帶他去員工洗手間,卓輕風婉拒了。
他哪里是真要去洗手間,他不過是想單獨轉轉。
簡單的轉了一圈后,卓輕風找到一處洗手間,剛進去,就看到一個小朋友站在門口哭,“媽媽,我提不上褲子了,嗚嗚嗚,媽媽快來幫我提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