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從佛門金剛開始縱橫諸天 > 第十七章 中毒
  允武潮見端上來的熱茶鄭軌和儀清等女子都不喝,卻都咄咄逼人,甚至斥責自己,心中憤恨難平,但是面上卻是陪著笑容。

  等到鄭軌質問后,恒山派七女都看向允武潮,他知道拖延不得了,便輕咳一聲,道:“定性禪師,儀清師太,還有徐、梁二位女俠,我海沙幫就是指望著販賣私鹽和河道上無本買賣過活,這次大水沖了龍王廟,不知道徐家和梁家背后是你們恒山派,并非有意為之,不如我賠償兩位女俠家人一些錢財如何?”

  徐夢輕和梁琪也不曾遇過這等情況,也不知是否該答應,都看向了鄭軌。

  鄭軌知道掌門師姐既然愿意讓自己帶隊前來,也是算定了海沙幫不敢也沒有底氣跟自己翻臉。

  他想著原劇情中也沒說過恒山派曾經在海沙幫的手上吃過虧,所以他就越發的放心,笑道:“殺人者允幫主要找出來做個了解,至于說賠償金,自然是不能讓人小瞧了你財大氣粗的海沙幫不是?”

  允武潮心中冷笑,面上卻不住的點頭,道:“如此也好,我這就把殺害兩家護衛仆從的幫眾找來,給廢了一只手如何?”

  說完見鄭軌和儀清都沒有異議,允武潮就喊了幾個弟子出去,過了不多時就有一隊勁裝男子拽著八個面如土灰男子進來。

  允武潮觀察著徐夢輕和梁琪的表情,見她們不認得這些人便暗松了口氣,從一個男子腰間拔出鋼刀,噗嗤幾下連砍下八個男子的手掌。

  血腥氣和痛呼哀嚎在霎時間充斥了整個大堂,徐夢輕和梁琪等俗家弟子各個都臉色煞白,顯然是不曾見過如此血腥的場面。

  儀清倒是神色不變,只是念了幾句佛經,就合十道:“善哉,允幫主御下有方,此事就此了結也好,師叔您看?”

  鄭軌強忍著心底的不適,側臉道:“如此也好,因果循環,自有追究,允幫主能威震浙西,果真是手段非常,小僧見識了。”

  允武潮一揮手,幫眾便把八個已經因為失血過多和劇痛陷入昏迷的男子拉了出去,接著有兩個幫眾走進來,他們抬著兩個箱子,上面蓋著紅布。

  允武潮掀開紅布,木箱內赫然顯露出密密麻麻的銀錠,他看向徐夢輕和梁琪,道:“這是白銀兩千兩,賠給二位女俠的家人可夠么?”

  徐夢輕和梁琪雖然不曾掌家,但也知道兩千兩白銀對于自己家而言也是一筆巨款了,她們看了看師叔和師姐,最后徐夢輕才暗咬銀牙,點頭道:“如此我們徐梁兩家和恒山派與海沙幫便交個朋友了。”

  允武潮大手一揮,兩千兩白銀就端到了二女面前。

  兩千兩白銀重達二百多斤,徐夢輕兩人自然是拿不動,所以六名俗家弟子一人拿了一些,每人拿了三百多兩就剛好取完了。

  儀清低聲道:“師叔,咱們是不是該回去了?”

  鄭軌旋即起身告辭,允武潮也不挽留,拱手就將鄭軌、儀清一行送出總堂。

  離了海沙幫總堂,鄭軌和儀清、徐夢輕等也不去坐船,徑直到附近馬市買了七匹馬,而后就一路向東北,往嘉興方向趕去。

  ……

  在送走了恒山派的僧尼弟子后,允武潮臉上的笑容就化為了肅然,他眼神中閃爍著兇光,怔怔看看向門外。

  一個三十多歲的年輕人湊過來低聲問道:“師父。就這么讓他們走了嗎?要不要弟子派人跟梢?”

  允武潮冷冷的看了眼自己的徒弟,轉身道:“恒山派的尼姑雖武功高強但是不難對付,只是那五岳劍派同氣連枝,萬一嵩山派也動手,咱們可不夠左冷禪殺的……”

  允武潮和弟子走進房中,見四下無人了,他才緩緩說道:“定性和儀清這伙人拿了咱們兩千兩白銀,小命也保不住了,只是他們不能在咱們海沙幫的地界出事,死也要死在嘉興,死在百毒門或者五仙教的手上……”

  那個年輕人皺眉思索,道:“咱們跟這兩派并無交情啊……”

  他看到恩師臉上的冷笑恍然大悟,道:“你是說用毒鹽?”

  允武潮嘿嘿一笑,道:“吼兒你要明白,咱們海沙幫的毒鹽也算是江湖一絕,等到這幫尼姑和尚離了杭州,吃喝總免不了吧?

  我早已吩咐人在方圓兩百里安排了人手,但凡見了尼姑就要下手,嘿嘿……

  等到定性和儀清等人毒發而死再做些手腳,誰能知道是咱們動的手?

  定逸老尼姑也只能當是百藥門的見財起意了吧……”

  “師父果然老謀深算,弟子欽服!”

  允武潮的弟子潘吼口中說著,心頭卻頗為擔憂,畢竟恒山派乃是北方的大派,更是五岳劍派的一份子,海沙幫實在不該與恒山派坐下死仇……

  只可惜自己人微言輕,勸不動恩師,恩師一心只想著抱上日月神教的大粗腿,卻不知與虎謀皮,勇敢者殺,稍有不慎就要將祖宗基業傾覆的道理……

  ……

  離開海沙幫后,鄭軌和儀清心知允武潮心中必然不服氣,興許還有后手,所以就不敢乘船,免得被海沙幫弟子暗算,屆時困于水中難以脫身。

  鄭軌一行買馬出行用時不到一刻鐘,馬不停蹄的離了杭州城后已經是下午了。

  三個時辰米水未進,眾人早就饑餓難耐疲憊不堪。

  鄭軌扯住韁繩停馬,道:“還有干糧嗎?找個地方喝些水,吃些東西。”

  儀清等也都停下,各自翻找了包袱,只有兩個干餅,水囊中也沒了清水。

  儀清咽了咽吐沫潤潤嗓子,說道:“師叔,前面定有集市,咱們去歇腳吃些東西吧。”

  鄭軌點頭道:“此處已經離了杭州府,海沙幫勢力再大也不能在百里之外提前部下陷阱等候,大家小心些便是了。”

  眾女齊聲應諾,而后八人繼續打馬前行。

  過了兩袋煙的功夫就看到了一個小小的村鎮集市,不少低矮的草棚茅屋前都掛著酒幡,還有一些牛馬行和茶鋪、飯鋪。

  鄭軌八人下馬而行,見來來往往的都是一些窮苦之人,沒有身穿綾羅綢緞的富貴之人,更沒有看到攜刀配劍的江湖中人。

  儀清見集市上遍地牛馬糞便和污水,氣味難聞,往來之人也都是滿身塵土臭汗的男子,她便忍不住皺了皺眉,徐夢輕等六女更是滿心的嫌棄,只恨不得即刻離去。

  儀清快走兩步湊到鄭軌身側,問道:“師叔,要不然咱們再往前走一站?”

  鄭軌此時饑渴難耐,看著此處雖然窮苦臟亂,但是倒也市井氣十足,就擺手道:“不用,就到前面挑一家干凈些的鋪子吃上一碗素面吧。”

  儀清不敢多言,眾女子就跟在鄭軌身后向前走,片刻后找到了一家茶鋪,看著還算干凈,屋內也有不少空座,中年人就將馬拴在門前進去落座。

  鄭軌雖然有心吃些肉食,但是身邊跟著弟子晚輩也不敢犯了戒律,就要了八碗清水面和兩碟醬菜。

  面菜上來后,儀清先吃了一口,而后緩緩點頭,眾人才端起來大塊朵頤。

  片刻后鄭軌放下碗筷,又討了幾杯清茶喝了,這才笑道:“店家,會鈔。”

  店家是個清瘦男子,看身形骨架也不是習武之人,所以鄭軌和儀清都十分放心,算了錢眾人便繼續趕路,可是走了不到二十里路,徐夢輕和梁琪等俗家弟子突然紛紛伏在馬背上哀嚎痛呼,顯然是腹中劇痛難忍。

  鄭軌聽得她們越喊越響,俏臉也各個煞白,心頭一沉,看向儀清,道:“莫非中毒了?”

  儀清從馬背上躍起,道:“下馬歇息。”

  說著托住徐夢輕,伸手為她把了脈,沉聲道:“脈象平滑虛弱,四肢冰涼,氣血淤堵,果真是中毒了,還是劇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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