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從佛門金剛開始縱橫諸天 > 第二十六章 秘聞
  轉過了風勢最大的西峰山路,饒是內里頗有氣候的鄭軌也感覺寒意森森,快走幾步繞道山南站在一個石壁前避開寒風。

  調息片刻感覺周身百骸暖意融融,鄭軌這才用拂袖遮掩住腦袋,探身看了看遠處幾乎隱藏在風雪中的無色庵。

  心中算了算日子,鄭軌暗道:掌門師姐半個月在無色庵,半個月在白云庵,算著今日該是在白云庵主事了。

  拂袖遮擋住風雪,鄭軌一個躍身就飛出一丈開外,右腳點在厚厚的積雪上再次飛升遠去,片刻間幾個起落就消失在被冰雪覆蓋的山路上,只留下雪地上深達半尺深的腳印被雪花急速的覆蓋著。

  恒山派從來不以輕功聞名江湖,五岳劍派中若是論說輕功也僅有南岳衡山派高明一些,其余的華山派、泰山派、嵩山派、恒山派的劍法自然高明,內功也是江湖絕技,可是輕功卻連西川青城派也略有不如了。

  鄭軌修行時日還短,劍法和拳腳、內功倒還不錯,不過輕功就差上一些,所以才會在雪地上留下半尺多深的腳印,若是定逸來,腳印厚度不會超過三寸。

  雖然腳步粗笨,但是好在鄭軌的膂力不弱,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就到了白云庵。

  自打入冬后山上就鮮有香客,等到下雪后更是已經封山,所以等到鄭軌拍門后,過了許久才有值守的弟子開門。

  見到鄭軌,這個三十來歲的尼姑躬身道:“定性師叔。”

  鄭軌不等尼姑見禮就拂袖道:“儀通不必多禮,掌門在嗎?”

  儀通尼姑年歲雖然是儀字輩中較大的一批,拜師卻晚,修行時日也不長,聞言忙引著鄭軌入院,道:“掌門師叔與大師伯正在閉關,現在是定逸師叔主事。”

  鄭軌知道近年來隨著定閑師姐和定靜師姐相繼將本門武功修煉到高深莫測的境界,為了鉆研最高明的“綿里藏針訣”心法,兩人均會時不時的閉關七八日,沒想到自己前來正趕上兩位師姐閉關修煉了。

  鄭軌正站在觀音堂前拍著身上的冰雪,忽然聽到身后腳步聲靠近,接著便是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定性師叔,定逸師叔請您進去說話。”

  鄭軌側目看了看身前的瘦小婦女叫于嫂,認得是去年掌門師姐新收的弟子,原本是伺候掌門的傭婦,后來因為忠心能干被收為弟子了。

  當今社會女性地位低,文化人也少,大多的農家女兒并沒有正經名字,于嫂便是一個典型的例子,因為她是俗家弟子也沒有法名,所以就是連定靜、定逸等也都是稱呼她于嫂。

  鄭軌知道白云觀中許多俗務都是于嫂幫著處置,加上此人年紀比自己還大上兩歲,所以十分客氣的點頭還禮,道:“好,前頭帶路吧。”

  儀通守在觀音堂外,于嫂則帶著鄭軌進來內堂,因為內堂里常年燃燒香燭,氣溫比室外溫暖不少,鄭軌眉梢的冰雪都化成了水珠,他看著八寶圖下端坐的定逸,起手道:“師姐。”

  定逸起身道:“師弟坐下說話。”

  于嫂不等吩咐便自去烹茶,鄭軌在定逸左手的圈椅上坐下,笑瞇瞇的看著定逸,問道:“掌門師姐跟大師姐閉關幾日了?”

  “今日是第五日吧。”

  定逸說著遞過來一個手帕,道:“擦擦臉上的雪水吧,小師弟你有何要事找掌門師姐?竟然冒著大雪前來?”

  鄭軌接過擦了擦眉毛后還給定逸,低聲道:“四年前我在被海沙幫追殺的時候曾意外得知了一個隱秘,知道了允武潮已經投靠了魔教,三位師姐也都知曉此事。”

  鄭軌頓了頓,定逸猛然想起來那個武功勝過自己一籌的魔教長老竹翁,微微皺眉道:“不錯,正是因為海沙幫已經做了魔教惡賊,你殺了允武潮、滅了海沙幫才沒有引來非議……”

  鄭軌瞇了瞇眼睛,繼續說道:“當時允武潮為了殺掉我等,請了綠竹翁做幫手去對付你,還派來許多弟子追殺我等,這你們也都知道,可是還有個秘聞我不曾說過……

  當時我就從海沙幫的一個長老口中得知了一個隱秘,他也是從魔教長老的口中探聽到的,說是六十年前魔教十大長老兩攻華山,在第二次與咱們五岳劍派大戰中盡數死在了華山,魔教自此便不再擴張,反而蟄伏起來。

  不過咱們五岳劍派也因此大傷元氣,我曾聽說十大長老死前曾經潛心鉆研,將破解咱們五岳劍派武學的武功刻在了華山某處,也就是說如果此言不虛,華山上就有著破解咱們恒山派劍法的武功,還有許多大戰后失傳的上乘武功……”

  定逸的養氣功夫本就一般,聞聽此意頓時怒目圓睜,喝道:“魔教賊子一派胡言,憑他們怎么能破解得了我五岳劍派歷代祖師的心血?此言必定是陰謀詭計!”

  鄭軌點點頭,道:“小弟我當年也是做此想,所以就沒有說于你們知曉。

  可是今年入冬前洛陽龍門鏢局的王總鏢頭便請咱們五岳劍派出手清剿盤踞在伏牛山的賊人,掌門師姐應下后是我下山帶著梁琪、李雯、息蕓她們二十三個俗家弟子前去河南伏牛山除魔,當時斬了幾個江洋大盜和黑道中人,卻也從蓮花寨的寨主口中意外得知了一個隱秘。

  我當時不知真假也不敢外傳,可是回山后對比四年前從海沙幫弟子口中得知的信息卻越發的心中不安了……”

  定逸皺起眉梢,急聲問道:“怎么了?又是什么秘聞?”

  鄭軌沉聲道:“蓮花寨的宋寨主死前也說了這個秘聞,而且更加詳細,不僅說出了十大長老將破解我五岳劍派上乘劍法的武功招式刻在了華山石窟內,還說出了準確的地方,我思索多日,總覺得興許并非全是瞎話了……”

  定逸聞言沉吟良久,道:“若是我五岳劍派的上乘武功竟然被當年的魔教十大長老給破解的招式,定會讓我五岳劍派遭蒙打擊了……”

  鄭軌卻微微笑道:“可是師姐你要知道招式終歸是死的,能否當真破招還要看用招之人的手段功力,我覺得若是華山當真藏著咱們恒山派和整個五岳劍派的上乘武功,恐怕有不少都是失傳的劍法了,咱們若能觀瞧一二,豈不是把失傳武學重新找回來了?”

  定逸聞言思索片刻,拍掌笑道:“不錯,不錯!”

  “華山派近些年遭遇劍氣之爭,越發的不成氣候了,恐怕師弟你探知的秘聞他們也不知道,無論真假,既有此言多半有些根苗,我們等到掌門師姐出關后說于她知曉,看她如何定奪吧!”

  定逸說著就露出了向往的神情,此時于嫂才將兩杯熱茶端來。

  定逸端起身前茶盞喝了一口,道:“兩位師姐最多再有三日必定出關,大雪天寒,你就在白云庵住上幾日等她們吧。”

  鄭軌點點頭,道:“庵中都是比丘尼和女眷,我去偏院住就好。”

  定逸不置可否,直接看向于嫂,道:“你去給定性收拾出一間素凈的房間來。”

  于嫂答應一聲就快步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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