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從佛門金剛開始縱橫諸天 > 第四十四章 收徒
  “醒來!”

  田伯光小腹劇痛難忍的跪在一個金碧輝煌的佛堂內,對著佛祖金身懺悔著,忽然聽到一聲雷鳴般的呼喊,他猛地渾身一顫,睜開眼就看到自己躺在一個酒店里,他恍然大悟,知道方才的懺悔和佛堂不故事一場夢了。

  田伯光聞著刺鼻的血腥味和藥味,猛地感覺到腹下劇痛,他齜牙咧嘴的抬頭去看果然見到自己下半身用布條包著。

  田伯光看了看端坐在一旁的那個年輕僧人身披袈裟,寶相莊嚴的樣子,心里卻不停的震顫著哀嘆道:定性和尚把我給騸了!

  田伯光的心中五味雜陳,憤怒和恐懼讓他想說話又說不出話來。

  鄭軌手中念珠一停,緩緩說道:“田伯光你罪大惡極理應以死贖罪,不過我愛惜你一身的好本事,想著以后與我有用處便暫留你一命,只是你須得拜我為師,受我管束。

  以后若是洗心革面,一心向善了,貧僧也可傳你無上神功,如何?”

  田伯光滿心的憋屈,張口就要大罵,可是鄭軌似乎已經看出了他的意思,手指一彈就有幾顆藥丸落入了田伯光口中。

  田伯光只覺入口苦澀,想吐卻吐不出去,顫聲道:“你給我吃的什么?”

  鄭軌不答反問道:“我恒山派的靈藥在江湖上也是頗為出名的吧?你下腹這傷若是一般庸醫可是治不了的,不過用了我的天香斷續膠,不出十日便可下地行走,一個月內就能痊愈,我恒山其實不止有治病救人的靈藥,也有不亞于魔教三尸腦神丸的毒藥……”

  “方才我喂給你吃的便是豹胎易筋丸,此藥你剛服下一年還無什么害處,等到第二年若是不能服下解藥,不消一時三刻你就要化為血水,這種痛苦即使是天底下第一號的大英雄也萬難忍受……”

  田伯光此時心智已亂,加上自己的性命本就在定性和尚的一念之間,他卻不一劍將自己殺了,定然是要狠狠折磨自己了。

  驚恐不易的田伯光好似喪家之犬,瞪大了眼睛問道:“你要做什么?!”

  鄭軌伸手拍著田伯光的腦袋上,緩緩說道:“你拜我為師,從此以后一心向善,每年做十件善事,第二年貧僧就賜你解藥,如何?”

  田伯光將信將疑,道:“就這么簡單?”

  “就這么簡單。”

  鄭軌相中的是田伯光那超出尋常一流高手的輕功,以及身處黑道,對正教諸派之外的欣喜的了解能力,如果能把田伯光收為門下,恒山派以后多一員大將自不用提,還能補足恒山派缺乏黑道代言人的短板。

  至于說田伯光是否能忠心做事,鄭軌結合原著中的了解,加上自信恒山派的實力足以讓田伯光不敢生出旁的心思,所以才留他一命,并強行收錄為弟子。

  鄭軌見田伯光半天不說話,冷哼道:“怎么?還不拜師謝恩?”

  田伯光心頭一顫,咬著牙在小腹周圍點了幾個穴位止血,這才掙扎著爬起來叩頭道:“弟子田伯光拜見恩師定性禪師。”

  鄭軌微微頷首,取出龍泉寶劍道:“你入我門下便要做個僧人,來,為師親自為你剃度。”

  說著鄭軌就以龍泉寶劍為田伯光削去頭發,雖說鄭軌不懂剃發的手藝,但是一來他劍法高明,掌控寶劍力道細致,極少出錯,二來龍泉寶劍鋒銳無比,削起頭發來倒是十分輕松。

  等到片刻后,田伯光身前就堆起了一大捧斷發,他原本的滿頭長發則成了光溜溜,帶著幾道血痕的大光頭。

  田伯光在恩師為自己剃度的時候提心吊膽,不敢有絲毫的放松,即便是恩師寶劍誤傷自己的時候也只敢悶哼一聲,唯恐老師一個不痛快把自己腦袋給搬掉了。

  此時剃度完成,田伯光像是被抽了筋一般癱軟在地,滿臉的汗水沾著發絲,他到此時也似乎感覺不到腹下的劇痛了,顫聲道:“弟子謝謝老恩師。”

  若是比起年齡來,鄭軌最多大田伯光三四歲,可是田伯光言語中卻不敢有絲毫不敬之處。

  鄭軌聽了哈哈一笑,伸手在田伯光的光頭上輕輕一撫,道:“你為我座下大弟子,你這一輩弟子皆是‘儀’字輩,為師先為你取個法名……

  你原先是見不得人的飛賊,受萬人唾棄辱罵,出家以后便要洗心革面,隔絕前塵,望你以后光明正大的做人,賜汝法名儀光。”

  田伯光叩首道:“弟子儀光,感謝恩師。”

  鄭軌微笑點頭,于是起身喚來了戰戰兢兢的店家,從懷里求出一塊銀子,吩咐道:“你們給我們開兩間上房,再把他抬進去安歇,每日準備三餐素面果蔬,置辦的要可口些。”

  店家小心翼翼的接過銀子,躬身道:“大師傅放心。”

  說完他就喊來了店小二,然后用門板將田伯光搬去了后院客房。

  因為田伯光的傷勢嚴重,鄭軌就暫時在廬州住下了。

  師徒二人住在酒店,田伯光由店中的小二伺候,鄭軌則住在隔壁房間每日修煉,只隔三日才給田伯光換一次藥。

  因為恒山派的天香斷續膠乃是治療外傷的上等藥,更是恒山派數十代前輩的智慧結晶,效果之靈驗非同尋常,所以十日后田伯光就能下地行走了。

  等到二十日后,田伯光更是傷勢大好。

  二十余日的靜養讓田伯光認清了現實,作為一名貪圖享樂且沒有遠大理想抱負的人,田伯光深知自己貪生怕死,不敢死自然只能接受現實,老老實實做定性和尚的弟子了。

  所以在田伯光覺得自己傷勢大好后,就主動從房間中出來,頂著圓寸的發型來到了鄭軌的房門外。

  “弟子儀光,求見恩師。”

  鄭軌聞言隨即出定,收功后問道:“進來說話。”

  儀光推門而去,看到床上盤膝端坐的恩師身披袈裟,寶相莊嚴,隨即拜倒叩首,道:“弟子多謝恩師賜藥。”

  鄭軌微笑點頭,道:“傷勢如何了?”

  “好了大半,行走無礙了。”

  “既如此,咱們回恒山吧,你拜師后就是恒山弟子,總要拜見三位師伯和眾師姐的。”

  田伯光滿心的苦澀,低頭道:“恩師是要乘車還是騎馬,弟子這就去辦。”

  鄭軌輕輕擺手道:“你的傷勢如何騎馬?買個馬車,咱們且行且休息,半個月足夠回山了。”

  儀光躬身道:“弟子領命。”說完他就退了出去。

  過了兩個時辰,鄭軌就聽到儀光在門外說道:“師父,車已在門外等候,咱們何時動身?”

  “即刻就走吧,咱們先去廣化寺,那是咱們恒山的一處下院,我要提前給你掌門師伯知會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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