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準許你在我房間里睡覺的?”他隱隱有發火的征兆。
醒來時看到她坐在自己的床上,還趴在自己的身上。
他又惱又怒。
“是你抓著我的手,我才……”
“滾!”
江曜景才不要聽解釋。
也不管是不是自己的錯。
總之,他不要再看見這個丑女人!
他不允許自己除宋蘊蘊以外的女人,靠他這么近。
可惡的是,還握了他的手。
他生氣,惱火,不是因為她多丑。
而是,會讓他覺得自己對不起宋蘊蘊。
有種背叛的罪惡感。
宋蘊蘊又不是狗皮膏藥,非要粘著他,昨晚不是因為她實在太累,她不會這么大意的睡著。
她低著頭走出去,路過他身邊時,看到他發紅的手。
像是用力搓洗造成的。
他有潔癖嗎?
她以前怎么沒發現?
“我的病,不需要你治了,以后也不用過來了。”江曜景抬了抬下顎,模樣傲居。
宋蘊蘊不解的問,“是我醫術不好嗎?”
江曜景轉身背對著她,她的醫術很好。
他的失眠癥都能治。
可卻違心的說,“是不怎么樣。”
宋蘊蘊被人否認技術,心里多少有一點失落,“那希望你,找到好的醫生,祝你早日康復。”
說完宋蘊蘊大步離開。
宋蘊蘊剛走,江曜景就把陳越叫過來,“準備一下,我們回國。”
“現在就走?”陳越不確定,“你的病剛剛有一點起色……”
“我說回去,你聽不懂?”江曜景有些不耐煩,直接打斷。
他臉色難看。
陳越覺得他莫名其妙,不是好好的嘛?
怎么說生氣就生氣?
又回到和以前一樣了?
這才好幾天?
他硬著頭皮,“我看到顧懷給Jane醫生買飯,兩個人還坐在一起吃,在Jane醫生的家里,我覺得他們的關系不一般。
他們兩個明明認識,可是昨天在房間門口碰見,還裝作不認識,我覺得這里面有貓膩。”
江曜景瞇了瞇眼眸。
Jane醫生和顧懷認識?
這事確實非同尋常。
“你去查一查。”
“不用查了。”顧懷不知道是在偷聽,還是一夜沒睡一直守在門外。
他的眼底有青色。
像是沒休息好。
大概是因為昨晚,宋蘊蘊一直沒從江曜景的房間里出來,他心里害怕了。
陳越蹙眉,“顧懷,你什么時候還學會聽墻角了?看來,你是要將偽君子這四個字進行到底了?”
“是你沒把門關實,我是進屋大方聽的。”他看向江曜景,“你不用查了,我告訴你,我和Jane醫生為什么認識,因為我和Jane醫生是雇傭關系,我給她錢,讓她勾引你。
她是不是很丑?
但是你并未很厭惡。
因為她身上噴了一種香水。
能迷惑人的心智。
所以你才不討厭她。
我找這么一個奇丑無比的女人,出現在你面前,就是為了惡心你。”
“顧懷,你也太卑鄙無恥了吧?”陳越也覺得奇怪呢。
明明這個女人很丑。
江曜景并沒有討厭。
原來是顧懷的計謀。
“我在事業上比不過他,還不允許我在別的地方給他添點惡心?”顧懷裝的跟真的一樣。
沒辦法。
他害怕宋蘊蘊和江曜景接觸的過多。
只能這樣故意抹黑宋蘊蘊。
讓江曜景以為,宋蘊蘊是他設下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