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在說,惹是生非。

    沈之謙也知道自己惹事了,扯了扯唇,不在吭聲。

    畫屬于藝術類。

    這種沒辦法定價的。

    江曜景不想和這種人扯皮,給他簽了一張二十萬的支票。

    宋蘊蘊小聲對江曜景說,“這不是名畫家的畫。”

    就算是藝術。

    也講究名人效應。

    無人問津的畫作,也不是名人所畫。

    很難和藝術掛鉤。

    世面上不流通,就產生不了價值。

    就算江曜景有錢,也不能這么揮霍。

    江曜景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我會處理。”

    宋蘊蘊相信他能處理好,便不再說話。

    “放人吧。”江曜景說。

    光頭拿到錢,讓屬下把人放了。

    沈之謙晃晃蕩蕩的走過來。

    除了臉上有傷。

    身上也不知道有沒有。

    宋蘊蘊問,“你怎么回事啊?”

    沈之謙在她眼前晃了晃,噗通一聲,倒了下去。

    宋蘊蘊直接懵了。

    下一秒,蹲下去,檢查他的情況。

    沈之謙避開那些人的視線,朝著她眨眼睛。

    宋蘊蘊,“……”

    他是裝的?

    為什么裝?

    她還沒想明白,忽然光頭帶著人要走。

    沈之謙拉了拉她的衣服,用唇語對她說,“要,醫,藥,費。”

    宋蘊蘊恍然。

    她站起來,“喂你們別走,你們把人打壞了,就想這么一走了之嗎?”

    光頭轉過臉,眼神兇狠,“想訛我?”

    “沒有,只是他人現在昏迷了,得送醫院,人是你們打的,你們必須負責。”宋蘊蘊說。

    光頭上前。

    江曜景擋在了宋蘊蘊前面,不怒自威,“你想干什么?”

    “她想訛我。”光頭知道剛剛下的手有多重。

    就是臉上看著慘一點。

    并未怎么打他身上。

    真的不至于昏迷。

    有江曜景在,宋蘊蘊膽子也愈發的大,一口咬定沈之謙被打壞了,“他都昏迷了。要是。有個殘疾,什么的,你們要賠醫藥費,誤工費,還有……”

    光頭一聽,面上的肥肉抖了抖,指著她,“你想找死……”

    “啊!”

    他的話還沒說完。

    就聽見一聲慘叫。

    宋蘊蘊神色也一怔。

    她的目光盯著,江曜景的手。

    在光頭指著她,還出言不遜的時候,江曜景掰了光頭的手指。

    此刻光頭的食指逆向彎著。

    啪。

    清脆的骨裂聲音。

    宋蘊蘊眉頭一緊。

    緊接著光頭哀嚎,還不忘命令屬下,“你們都是傻子嗎?快一點滾過來,把他給我打死!”、

    站在不遠處的幾個手下,都盯著手機屏幕。

    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是個人檔案。

    他們百度的內容,正是江曜景的信息。

    面對這樣一個有錢有勢的人。

    他們不敢動。

    他們多多少少都犯過一些事情。

    這事兒鬧大,扯出他們以前做的事情,就得不償失了。

    他們可不想坐牢。

    “要不,我們走吧?”有人提議。

    “不行,我們要是走了,以后還怎么跟光頭哥混?他肯定不會再要我們,說不定還會因為今天的事情,而對我們進行報復。”

    “那怎么辦。”

    光頭被踹了出去。

    整個人卷縮在了地上。

    他抱著自己的手凄慘喊叫。

    還一邊抱怨屬下們,“你們一個一個沒良心的,我白養你們了。”

    有一個屬下頂著壓力湊到光頭跟前兒,小聲對他說,“把錢還回去吧,那個人是江曜景,他要是知道,我們的那副畫一文不值,我們還訛他二十萬,他一定報復我們的。”

    光頭眼睛一睜,“你胡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