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原一掌拍了下他腦袋,“你就是書讀傻了吧,又不是寫著會所兩個字的就是不正經地方。來,我帶你們進去轉轉!”
因為是他家親戚開的店,所以他拿著VIP卡,直接帶秦舒他們去了最頂層。
電梯門一開,張翼飛環顧四周,“這不就是個酒吧么?”
整個空間里光線昏暗,全憑外面透進來的月光和每張桌上小小一盞桌燈烘托氛圍,影影重重,虛實難分,角落里坐著戴面具的歌者在唱曲調舒緩的民謠樂。
“這哪能跟普通的酒吧相比?”
肖原說著,招手示意,“我帶你們去那邊看看,這兒可是海城最高的King酒吧。”
溫梨先跟了上去,秦舒也正要邁步跟上去,突然感覺一道不容忽視的落在自己身上。
她下意識地轉頭看去的時候,只看到一片昏暗,沒看到可疑的人。
秦舒疑惑地皺了下眉,轉身跟著肖原他們,在一個臨窗的位置坐了下來。
“哇,這里的風景好棒!”溫梨一落座,便趴在了玻璃窗上,往下看。
這里四面都是落地窗,又位于整棟大廈最頂層,視野開闊通透。
加上今晚月色不錯,頭頂明月高懸,星子漫天,銀輝灑落大地,照著車水馬龍的繁華都市。
看著這樣的景致,秦舒也不禁彎了彎唇角。
“看,我就說這是個好地方吧!”肖原得意說道。
張翼飛攤攤手,“行了,看下你們喝點什么。”
“對,我們還可以玩桌面游戲。”肖原一看就是常來這里玩,目光在三人臉上游走,瞇了瞇眼說道:“我推薦玩《冥屋》。”
“那是什么?”溫梨好奇道。
“一款懸疑推理劇本殺。”肖原說道。
“我推理能力不太好哎。”溫梨擰著眉頭說道。
肖原朝她笑了笑,“沒關系,如果抽到殺手,把自己偽裝起來就好了。”
秦舒有一點興趣,說:“試試吧。”
四人點好喝的飲料和一些小點心后,開始玩起了游戲。
另外一邊,昏暗的角落里,一雙幽冷的眸子收了回來。
“沉哥,你看什么呢?”席雷湊熱鬧似的伸長脖子,朝褚臨沉之前看的方向張望。
褚臨沉把他的臉拍開,“沒什么。”
“嘿嘿,不會是看到漂亮妹子了吧。”
席雷打趣著,卻老老實實坐直了身體,問道:“你難得主動約我出來,而且沒叫其他人,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兒?”
褚臨沉單獨約席雷出來,的確是有事情要找他幫忙。
只是這種事……
素來果斷雷厲的他,第一次覺得難以啟齒。
半晌,嗓音沉悶地說道:“你好像,交過不少女朋友。”
“額……這個么,她們喜歡我,我也很無奈的啊。”席雷一幅大言不慚的樣子。
褚臨沉對這話不予置評,眼皮也不抬一下地問:“那你最喜歡哪個?”
“最喜歡?”席雷想了想,很認真地說道:“我都挺喜歡的啊。”
褚臨沉額角一抽,突然感覺自己就不該來找這家伙。
他忍著心里的情緒,咬牙說道:“就是你想得最多的那個!吃飯、睡覺、工作,都忍不住去想,聽到關于她的事情,也會額外關注!”
“沒有啊,一般女孩子都會主動來找我,我有時候都巴不得離她們遠一點。”席雷無奈地攤攤手,突然眼里一亮,“沉哥,你說的是你和嫂子吧!”
褚臨沉臉上的表情霎時一黑,陰測測看著他,“說你的事兒。”
席雷只感覺背脊一涼,咳了咳,正色道:“行,這么說吧。我雷子要真遇見這么一個姑娘,那肯定是整顆心都給她了,魂兒都恨不得貼到她身上!可惜,這樣的真愛,我這輩子怕是遇不上了,就讓我做一個風流浪子,牡丹花下死……”
真愛?
褚臨沉臉色一沉,倏然站了起來。
席雷止住了話,問:“哎沉哥,你去哪兒啊?咱們還沒說完呢,你問這些干什么?”
“洗手間。”
說完,他頎長的身影朝標有衛生間方向的長廊走去。
秦舒這邊,一輪游戲剛結束。
溫梨捏著手里的卡牌,顫巍巍看著肖原說道:“所以、把一家人都殺死的那只鬼,是你啊。”
“不是我,只是我扮演的角色。”肖原看她一副被嚇到的樣子,忍俊不禁。
溫梨撇著嘴放下卡牌,扯了扯秦舒的胳膊,“小舒姐,我想去衛生間。”
秦舒看到她目光里的渴求,顯然是還沒從游戲陰影里走出來,不敢一個人去。
她淡淡一笑,“我跟你一起去。”
溫梨感激地笑了笑,拉著她朝衛生間走,一邊問道:“小舒姐,你怎么玩這個游戲一點都不怕?”
“這些都是設定的劇情,核心是找出兇手就行,至于其他的都是為了烘托氣氛,自動忽略就行。”
看她說得云淡風輕,溫梨不禁佩服,明明都是第一次玩,但小舒姐就是比她強。
“小舒姐你好厲害。”她由衷夸贊道。
秦舒笑了下,在衛生間門口停住腳步,“行了你進去吧,我在這兒等你。”
“嗯吶。”
看著溫梨進了衛生間,秦舒走到一旁的落地窗邊,看夜景。
“美女,一個人啊?”
身后響起一道輕佻的聲音,秦舒轉過身,濃烈的酒氣撲面而來。
她皺皺眉,打量眼前這個素不相識,油頭粉面的中年人。
“有事?”清冷兩個字說出口。
“沒,看你一個人寂寞,想請你喝兩杯酒。”中年男人笑呵呵地靠近。
秦舒警告地盯著他的腳步,“離我遠點!我朋友在里面。”
她為了嚇住對方,特意指了指男衛生間的門。
這時候,門剛好就打開了。
修長挺拔的身影邁著長腿走出來。
秦舒愣了下。
褚臨沉看到她,也微微一怔,再看看她面前的中年男人,不知道想到什么,眉頭緊皺,卻沒有上前幫忙的意思。
而是裝作若無其事,從旁邊走了過去。
中年男人歪頭朝衛生間里掃一眼,已經沒人了。
“小姐,看來你朋友并不在里面,不如讓我當你朋友啊?”說著,一只手就搭在了秦舒肩膀上,臉上帶著令人不適的笑。
秦舒見他越靠越近,身體就要壓到自己身上,她垂眸,掃了眼他的腿間,正醞釀著膝蓋的力道。
一只手掌,抓住中年男人的手。
褚臨沉冷戾低沉的聲音響起:“把你的狗爪子拿開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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