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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二章
現場顧法醫連忙客氣地對宮蘇言說道,“宮警官,請隨我來。雖然現場血跡已經清洗干凈,但是照片我已經保存好,一起給您過目。”
“好。”
宮蘇言轉身對喬然說道,“我看一下現場,你在這里待一會兒。”
“嗯,我過去和秦伯母說幾句話。”
喬然點點頭,走向一旁。
秦念真獨自坐在角落里,眼神空洞,像是靈魂被抽走了般,了無生氣。連喬然靠近,她都沒有察覺,只一味沉浸在痛苦當中。
喬然走上前,對秦念真輕輕鞠躬,恭敬地說道,“伯母,請您節哀。”
秦念真聽到有人喚她,方才醒過神來,見是喬然,她連忙站起來,“喬然,是你,你怎么來了?”
“我恰好和宮蘇言警官一起談工作,路過這里,進來看看。”
喬然解釋道,“伯母,宮警官是我見過的最負責任的刑警,他過來看看現場。也能盡一份綿薄之力。”
眼前,秦念真明顯哭過,眼眶紅腫,淚痕猶未干,沉痛的面容掩不住無盡的哀傷。
她輕輕頷首,“原來如此,家里遭逢變故,沒法接待你們,實在抱歉。”
喬然本想問,有什么她可以效力幫忙的事情。張了張口,最終沒有說出來。夏家本就是軍閥大家族,滿院子站滿了士兵,做事的人肯定不缺。
她環顧四周,發現一件奇怪的事情。其實從剛才進來她就覺得奇怪。家中出了這么大的事情,為何不見安云熙?
“伯母,我怎么沒瞧見安云熙?”
喬然直接問道。
“哎,別提了。”
秦念真幽幽嘆了口氣,“今天我本來有急事要去京城公辦,沒想到車開到半路接到電話,云熙出了車禍,她在地鐵口附近被一輛汽車刮蹭倒,我只得掉頭火速趕回k城。”
“安云熙出了車禍?怎么會?我下午還在云尚商城看到了她。”
喬然幾乎脫口而出,怎么可能呢?安云熙明明和閆軍在一起,很明顯閆軍會開車送她回家,她怎么可能會出現在地鐵口附近?還被車撞了?
“是啊,我也聽她說了。也怪我,心急老爺子,想讓云熙趕回家照顧老爺子。云熙著急,路上又堵車,就乘坐地鐵。沒想到越急越出事。全都湊一起了。”
秦念真懊惱道。
“安云熙身邊不是有尉官?我下午也瞧見他了。”
喬然心中起疑,面上關切道,“云熙她,不要緊吧,她腹中還懷著孩子。”
“哦,你是說閆軍。他下午也碰巧被緊急調回京城了,過段時間才會回來。”
秦念真單手扶住額頭,“所有的不巧,所有的不幸,全都趕在一起。我十萬火急趕回來,先到軍區醫院看望云熙。萬幸,她只是昏厥一段時間,沒有受重傷,腹中孩子也保住了。緊接著我又趕回家中,沒想到老爺子”
說到最后,秦念真哽咽了。
“我進門的時候,老爺子已經過世了,他就躺在那里。他是從樓梯上摔下來的。都怨我,沒能在家中時時刻刻照顧好他。”
“伯母,您別過于自責。每個人的壽命和福分自有定數。意外時刻會發生,我們根本料想不到。您不是神,不可能面面俱到。即便是神,也有辦不到的事情。您是我見過的,最稱職的人。”
喬然安慰著。她心中依舊疑惑,未免太巧了,閆軍剛好去了京城?可見,閆軍是在他們彼此遇見之后,匆匆離開k城。安云熙獨自坐地鐵回夏家?怎么感覺不像安云熙的風格?自從成為夏家千金,她從沒見過安云熙坐過地鐵這種底層人乘坐的交通工具。
另外,夏老爺子突然死亡,這么巧安云熙也同時出了車禍。
難道,這就是禍不單行?
為什么總感覺不太對勁?
秦念真柔聲謝道,“喬然,謝謝你安慰我。聽你這么說,我心里舒坦多了。”
“伯母是害怕安云熙受到刺激,所以才沒告訴她嗎?她現在還不知情?否則肯定已經回到家中了。”
喬然問道。
“嗯。我想著,她目前胎盤不穩,不能再受刺激。今晚她住在軍區醫院。明天,或者后天,看情況我再告訴她。現在我也只能保住一個,是一個。老爺子已經沒了,我不能再失去云熙。”
秦念真無奈地說著。
“伯母考慮得很周全。”
喬然應道。
另一邊。
顧法醫帶著宮蘇言將現場走了一遍。
“宮警官,老爺子身上沒有任何明顯的其他外傷。致命傷是后腦勺和前額的傷口,都是撞在樓梯的大理石柱子上。失血過多而亡。這一點是可以肯定的。”
宮蘇言在樓梯上來回走了兩遍,問道,“他是后腦勺先撞傷?到了一樓,再撞到前額?”
顧法醫愣了愣,思考片刻,回道:“沒錯。”
“所以,夏老爺子是背朝著旋轉樓梯跌下去的?”
宮蘇言模擬了一下動作,又指著墻角一處殘留的血跡,“你看這里的血跡,應該是后腦勺撞擊留下的。”
“對。”
顧法醫應道。
“宮警官。不管老爺子是面朝樓梯摔下去,還是后背朝樓梯摔下去的。當時家中并沒有其他人。其實夏將軍喊我們來的目的,是因為老爺子畢竟是軍區總司令,將軍不想公布老爺子真正的死因。對外想宣稱老爺子正常死亡。希望宮警官能理解。”
顧法醫好心提醒。此案不可能是人為,沒必要追求老爺子怎樣死亡的細節。將軍正是不想外界介入,不想被媒體知曉,才想在軍區內部自行解決。
“我知道,我也明白。抱歉,出于職業習慣,我喜歡推演一番。麻煩你將現場照片拷貝給我,我拿去警局做機密備份。放心,絕不可能泄露。”
宮蘇言說道。
“好,等我請示一下將軍。”
顧法醫回道。
“嗯。”
宮蘇言頷首,“我再四處看看。”
出于敏銳的直覺,他總有種不同尋常的感覺,現場看似夏振海的確是自己摔下樓。可是,他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