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甚至在家都坐不住了。
把兩個小家伙哄睡后干脆直奔陸家而去。
一路上她想了很多溫顧可能遭遇的事情,等到陸家別墅時眼睛都紅了,生怕小家伙遭遇不測。
大門她進不去,她跑到上次鉆出來的狗洞,有了第一次,第二次進去半分心里負擔都沒了。
更何況她擔心溫顧的安全,也顧忌不了別的。
悄悄從院子到別墅,好在晚上沒什么人,溫婉輕而易舉找到之前陸錦然住的房間。
只是進來一看,偌大的房間空無一人!
溫婉傻眼了。
她兒子呢!
腦子閃過各種豪門綁架案,溫婉忍不住開始聯想溫顧是不是被綁架了。
所以一開始自己打電話給他沒接,后面綁匪見自己連著打,怕露餡,所以盯著他接電話!
這樣他才不敢跟自己說情況?
溫婉嚇得臉都白了!
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她飛奔往陸時禮房間跑。
陸時禮睡眠大多時候都比較淺,今天卻比往日睡得沉一些。
連溫婉進來都沒發現,直到她動手搖人。
他猛地驚醒。
看清楚來人后,陸時禮太陽穴跳了跳,他抵著后槽牙。
“溫婉,你是不是有病!”
溫婉紅著眼圈,“我兒子呢,溫……陸錦然呢?他沒在房間里,你怎么還睡得著!”
“他去我外婆家了,房間當然沒有人!”
陸時禮坐起身。
他穿著黑色睡衣,相比平時穿西裝時多了幾分柔和,只是眼神一如既往的銳利。
“你能說說,你大半夜私闖民宅想做什么嗎?”
陸時禮著重說了“私闖民宅”幾個字。
溫婉一噎。
去陸時禮外婆家了?
她以前好像聽陸時禮說過,他外婆吃飯比較晚。
啊這……
溫婉有些尷尬,她壓低著聲音,“我就是來看看兒子,畢竟也是我生的,應該,不犯法吧?”
陸時禮冷笑,“你生的?他辦出生證明的時候你在哪里?他上戶口的時候你又在哪里?”
溫婉道:“不管怎么說,我都是他的母親,既然今天我來了,我覺得咱們正好也說一下,以后我理應有孩子的探視權。”
“你做夢。”
陸時禮拿過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出去。
“有賊來我房間了,上來給我趕出去。”
說完他又想起什么似的,“記得,帶上掃帚。”
溫婉一臉懵逼,“陸時禮,你什么意思啊?”
陸時禮掛了電話,“字面意思。”
溫婉有些氣憤,“我半夜來是我不對,但憑什么不讓我見孩子,法律都規定可以見,你……”
陸時禮冷冷的打斷她,“我說過,你沒資格,也不配!”
狗男人!
溫婉快氣死了!
沒一會兒上來兩個保鏢,人手一個掃帚,溫婉不用腦子想就知道這男人要怎么趕她出去!
果然還是當年那個小氣又記仇的男人!
陸時禮從床上起來,他走到溫婉面前。
“你記住,以后你不再有任何資格進來,就連那個狗洞,你都沒資格,更不要肖想錦然,他只有父親,沒有母親!”
說完他對兩個保鏢道:“拿掃帚將這個女人趕出去,以后她再敢來,直接報警!”
“是!”
兩人動手趕人。
溫婉趕緊遠離掃帚!
還不讓她靠近陸家,怎么會有這么壞的一家人!
她氣得大罵:“我就知道男人那方面不行脾氣差,就你這樣的男人,沒有藥都不能讓人懷孕!我看你是這輩子都舉不來起了吧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