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神醫來了。”陸闌推開門,走進了房間,沈穗跟在他身后,屋子里有一股子苦澀的中藥味。
屋內站著一個身姿修長的男人,聽見聲音,回過頭來,視線落在沈穗臉上。
小姑娘漂亮的不像話。
站在那里冷冷清清的,像一塊寒玉一般。
在男人打量沈穗的時候,沈穗也在打量他。
不得不說,沈穗從沒見過像他那么好看的人,那張臉幾乎沒有任何瑕疵,眉眼精致的像一塊美玉。
尤其是那雙眼睛,極其漂亮。
渾身上下透露著冷冽和貴氣。
如果說陸闌是大家族的貴公子,那面前的男人就是世家的掌權者,雖然收斂的極好,但不難看出他上位者的氣勢。
他很危險。
沈穗收回視線,問旁邊的陸闌“病人在哪?”
沈穗可以確定面前的男人沒病,那病人在哪?
陸闌看向權辭,權辭點了點頭,他得到示意帶著沈穗進了里間。
里間床上一個老爺爺躺在那,老爺爺的眉眼和陸闌有幾分相似,應該是他的長輩之類的。
沈穗走到陸老爺子身邊,坐下給他把脈。
陸闌站在一邊大氣都不敢喘,生怕自己打擾了沈穗。
權辭站在門口,目光一直停留在沈穗身上。
他沒有見過沈穗,也沒有聽說過一個小姑娘神醫的事,陸老爺子出事之后,陸闌找到了他,他通過研究所的關系,請來了一位被稱為神醫的白嘉運。
那老頭說他也不知道是什么病,扔給他一個聯系方式就消失了。
他讓陸闌拿著聯系方式聯系了沈穗。
只是沒想到來了個小姑娘。
沈穗收回手,陸闌在一旁焦急的詢問“怎么樣?能查出來是什么病嗎?”
陸闌為陸老爺子不知道請了多少醫生,可他們都沒有辦法,說只知道陸老爺子的器官都在衰竭,但具體的并不知道是什么病。
不知道是什么病,就不知道從何下手。
那群醫生給陸老爺子開的都是一些能夠吊著他命的補藥。
“他沒有病,是中毒了。”
中毒?
陸闌的臉色大變,怎么會中毒呢?
沈穗頓了頓,補上一句“他中毒時間不短,應該是十年前就已經中毒了,這毒慢慢滲進了他的器官里,才會像現在一樣昏迷不醒。”
十年前。
這說明十年前就已經有人盯上了陸老爺子。
陸闌已經不敢想象,到底是誰十年前會給陸老爺子下毒,特別是這毒在十年后才出現癥狀。
權辭聽見沈穗的話,眼中閃過一絲異色。
隨后走了過來,按住陸闌的肩膀,讓他先冷靜下來。
權辭看向沈穗,“你能救嗎?”
沈穗點點頭“可以救,但是很麻煩。”
沈穗皺著眉頭,似乎在思考。
那些藥都不太好聚集,有的她倒是有,但是有幾味藥她沒有。
“你需要什么?”權辭問道。
“一些中草藥,但是其中有幾樣很難得。”沈穗乖乖回答。
權辭對著陸闌說“一會兒她寫下來之后,你去取藥。”
陸闌趕緊說好,從柜子里拿出了紙和筆,遞給了沈穗。
沈穗接過,卻沒有動筆,她看向陸老爺子“老爺爺現在情況并不好,我先給老爺爺針灸,然后我再把中草藥的名字寫下來。”
“好。”現在的陸闌極其聽沈穗的話。
從沈穗診斷出陸老爺子中毒之后,他對沈穗的態度就已經改變了。
從一開始不信任到現在的尊敬。
只要能救他爺爺,那他就永遠欠那個人。
沈穗從口袋里掏出銀針,抬手間,三根銀針閃著寒光扎在陸老爺子的心脈處。
隨后又迅速的在陸老爺子的主血脈處扎針。
權辭在沈穗身后,看著她的手法……
這手法……
他見過。
三針封住血脈,這似乎和某個隱世家族的手法一樣。
可她怎么會?
她是隱世家族的人?
沈穗收回手,足足在陸老爺子身上扎了18針,她回過頭解釋“我把老爺爺的主要血管都先封住了,阻止了毒素蔓延。”
隨后,沈穗拿起筆在紙上寫著一些中草藥的名字,一分鐘后,停筆,把紙遞給陸闌。
并補充一句“有些藥可以在百藥園買到,有一些則不好找。”
“好,我去找藥。”陸闌拿著藥方就跑了出去。
針灸很費精力,沈穗剛才在車上補的覺也不好,一站起來,就頭發昏,差點栽倒。
權辭下意識伸手將她接住,小姑娘身上好聞的清香撲面而來。
小姑娘身上沒有什么香水味,而是一股好聞的清香,像檀香的味道,他并不反感這個味道。
“謝謝。”沈穗準備起來,卻被權辭阻止。
權辭一把抱起她,把她抱到外面,外面有個搖椅,權辭把她放到搖椅上,才松開她。
沈穗眨巴眨巴眼睛,認真的道了句“謝謝。”
權辭淡淡說道“不客氣,舉手之勞。”
沈穗躺在搖椅上,眼皮越來越重,但決定還是先處理陸老爺子的事,就一直強撐著。
權辭在一旁注意到她的神情,清咳了一聲“呃……神醫?”
“我叫沈穗。”
“沈小姐,你可以先休息一會,陸闌回來了我叫你。”權辭向沈穗提議。
他話音剛落,沈穗就睡著了。
權辭視線落在她身上許久,狹眸微瞇,閃過一絲意味不明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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