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昏暗的房間內。
只亮著一盞微弱昏黃的燈。
淺淺勾勒出沙發上男人的身影,男人的面龐看不太清,只依稀感覺男人此刻的心情并不好。
賈珽站在遠處,他低著頭沒敢言語。
“嘩啦。”
一聲清脆的聲音在賈珽腳邊響起。
酒杯炸裂開來。
里面盛著的紅酒猶如鮮血一般濺落,幾滴濺在了賈珽的身上。
沒等賈珽臉上浮現任何表情,就緊接著聽見一道男聲響起。
“到現在還沒有找到沈穗嗎?”
男人的聲音一些暗啞,低沉。
像是感冒后的低沉。
聽不太清楚原本的聲線。
賈珽連忙搖頭,聲音尊敬,“先生,我們已經報警了,又派了人去找,應該很快就能找到沈小姐的。”
“很快?”
男人嗤笑一聲,嘲諷式的開口,“你們一群廢物,連一個女人都保護不了。”
男人起身,站在窗戶邊。
月光勾勒出他的身影,他穿著黑色的襯衫,領口微微敞開,衣袖挽起,小臂上青筋暴起,氣場強大。
男人瞇了瞇眼睛,陰鷙的黑眸中閃過一絲狠辣,嘴角泛起冷笑。
“賈珽,如果再找不到沈穗,你也不用留下了。”
賈珽臉色一變,“先生,我……”他頓了頓,想起權辭的身份,只能咬著牙應了一句。
“是。”
“那你還留在這干嘛?不趕緊去找。”
“是。”
賈珽怨毒的看了一眼權辭的背影,轉身出去。
他離開后。
男人轉過身子,走到沙發上坐下。
昏暗的燈光打在他的臉上,男人的五官生的并不精致,可拼湊起來還算是英俊,他呼出一口氣。
掏出手機,給權辭發了條消息。
“賈珽已經離開。”
他的消息發出去沒多久,窗戶外面就傳來敲窗戶的聲音。
他連忙起身,打開窗戶。
一道身影率先進來,后面那道身影緊隨其后。
男人看見兩人,尊敬道,“夫人,先生。”
來的人正是沈穗和權辭。
沈穗摘下帽子,她眉眼恍若星辰,嘴角揚起一抹笑容,緩緩道,“沒想到池連的演技這么好,比謝隨的好多了。”
此刻在一個別墅里盯著那個昏迷古家人的謝隨打了個噴嚏。
他攏了攏身上的衣服。
心想。
是不是古家的粉末里面有后遺癥啊。
不然他身上怎么這么冷?
酒店里。
沈穗身后的權辭挑了挑眉,有些吃味的攬過沈穗的肩膀,他湊近沈穗的耳朵,輕聲道。
“夫人,怎么不夸夸我?”
沈穗白了他一眼,手指指尖輕輕戳在他的肩膀上,阻止了對方繼續前進。
“賈珽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他心里不知道憋著什么壞,我剛才給謝隨發消息,讓他通知賈珽可以進行下一步行動了。”
權辭順勢握住沈穗的手指,指腹捏了捏她的手指。
“賈珽不出意外應該會給我找一個“替身”。”
“替身?什么替身?”沈穗微蹙眉,疑惑不解。
權辭輕輕一攬,攬住沈穗的腰,有些好笑的發問,“穗穗忘了賈珽還有個女兒嗎?”
昏暗的月光照耀下,兩人的姿勢極其曖昧。
池連垂下頭,沒敢繼續看。
權辭微微挪動身子,將沈穗整個人圈在懷里,才繼續道,“上次你提過之后,我讓人去查了,賈珽的確有個女兒,他這個女兒一直都是一個人生活,就連姓都是隨母姓,前兩天他這個女兒突然失蹤了,我想應該是被賈珽關起來了。”
“我查到那個女孩叫林希文,在連城大學法律系上學,她的成績很好,只不過家里不太富裕,之前連城大學為她專門設立了一筆獎學金。”
“法律系的學生?那應該不好被賈珽控制才對啊。”沈穗挑了挑眉,畢竟傅姚這人就是出了名的精,要是有人妄圖想要控制她,絕對能被她給玩進去。
不止是進去。
說不定還頭上還會有一些莫須有的罪名。
權辭捏了捏沈穗的肩膀,低聲耳語道,“想要控制一個人,只需要得到那個人最重要的東西,重要到對方心甘情愿被控制。”
沈穗剛吐出一個音節,門外就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權辭和沈穗對視一眼。
權辭抱著沈穗閃進了房間。
他們一進房間,池連就去打開了門。
門剛被打開。
就從門外撲進來一個狼狽的白裙少女,少女的皮膚白皙,白色的裙子有些破損,她抬頭看向池連,一雙盈盈美目中含著若有若無的眼淚,紅唇微啟,漂亮又破碎。
她的手指拉住池連的袖子,聲音中帶著哭腔。
“先生,救我。”
池連眼眸微閃,聽見她身后傳來奔跑聲,迅速的關門,鎖上了房門。
他將白裙少女扶起來。
少女的腿上似乎是剛剛奔跑著受了傷,膝蓋處有些擦傷,在白皙的皮膚上極為明顯。
站起來時,少女輕嘶了一聲。
池連蹙了蹙眉,低聲說了句,“冒犯了。”
話音剛落。
池連一把把少女抱了起來,少女愣了愣神,隨后她的手臂也順其自然的攬住池連的脖頸。
把人抱到沙發上,池連打開一旁的醫藥箱,找出消毒的東西和紗布,小心翼翼的擦在少女的傷口上。
在他為少女包扎時,少女怯怯的說,“謝謝,這位先生,我叫林希文。”
林希文?!!
賈珽的女兒?!!
池連手指微頓,沉默的點了點頭。
下一秒,他手指微翻,一把匕首抵在了少女白皙脆弱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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