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窗戶,朱雄英陪李婉兒聊了一會,便離開了,回到坤寧宮吃了晚飯,正打算出去之時,卻聽到大寶來報,蔣瓛求見。
雖然這家伙現在在為朱雄英辦事,但自己卻并不怎么待見他,相反,同為錦衣衛指揮使,對當年那位經常隨老爺子去教坊司看他的毛驤印象倒是挺好的。
或許因為當年那一點情分,也或許是他成了李善長案的替罪羊,總之,朱雄英心里對毛驤的下場還是有些同情的。
朱雄英并沒有在坤寧宮接見蔣瓛,坤寧宮是老爺子的后宮,那不是誰都能進來的,朱雄英曾邀請老師凌漢進去喝杯茶,這老頭可是打死都不愿意進去。
奉天殿門口,就在朱元璋的眼皮下,朱雄英正大光明的與這位錦衣衛頭子見了面。
“參見殿下!”
朱雄英隨意擺擺手,問道:“都審出來了?”
“回殿下,那兩個老嬤嬤都招了!”
蔣瓛從懷里拿出一枚信封說道:“殿下,所有的口供全在這里!”
朱雄英拿了過來,打開后看了一遍,雖然心里已經有了準備,但還是有些出乎意料。
東宮的那位趙嬤嬤不僅是當年呂氏的陪嫁之人,更是她的奶媽,原本的身份是當年偽元官員的親屬。
這個張嬤嬤更不簡單,細查之下,竟然是張昶的家人。
這兩個人竟然全部與偽元余孽有關,朱雄英立馬認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連忙問道:“皇上可看到了這些供詞?”
蔣瓛說道:“臣身為錦衣衛指揮使,自然不能欺瞞皇上!”
“不過,這二人招供了一件事,此事與殿下的拱衛司有關,但臣并沒有寫在供詞之上!”
提到拱衛司,朱雄英并沒有太多驚訝,反而問道:“是紀綱,對吧?”
“殿下英明!”蔣瓛為自己賣了吳王殿下一個人情而欣喜不已。
“哎……”
朱雄英心中暗暗嘆口氣,心想,這蔣瓛比毛驤真的差遠了,堂堂大明皇宮藏著偽元余孽,這話一旦說出來不僅要連累一大批人,還會打皇家的臉。
紀綱那個狗東西不管是不是姚廣孝派來的,總之與四叔脫不了干系,你他娘的直接上報了,老爺子派人一審,還能趁機敲打一下不安分的四叔。
該說的不說,不該說的倒是說的挺快。
看似沒有匯報給皇上,賣給吳王一個人情,但這種人情做的有什么意義啊。
吳王在吳王府麾下的拱衛司藏著一個害吳王妃的人?
這他媽的鬧著玩呢?
“蔣瓛,你真是個人才!”朱雄英有些無語的對他豎起了大拇指。
“謝殿下夸獎!”
蔣瓛并沒有聽說言外之意,欣喜道:“臣為圣上,為殿下就算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
大智慧沒有,小聰明一大堆,蔣瓛能當上這個錦衣衛指揮使真他媽的是個奇跡。
這貨不是一般的蠢,朱雄英很奇怪,連自己都能看出來,老爺子為何會看不出來?
怎么會讓這么蠢的人來當錦衣衛的指揮使?
轉念一想,朱雄英恍然大悟,他能想到的,老爺子一定也能想到,或許就是因為他蠢,不僅用起來方便,殺的時候也省力。
“蔣瓛,找兩個干活干的好的錦衣衛,帶上家伙什,隨本王去趟拱衛司!”朱雄英吩咐道:“要那種工夫過硬的老人!”
“臣斗膽敢問殿下要干什么活?”
蔣瓛問道:“請殿下明示,臣這就去準備!”
“能讓犯人開口的工夫……”
朱雄英沒好氣的說道:“聽懂了嗎?蔣大指揮使!”
“臣明白!”
蔣瓛恍然大悟,說道:“臣這就回錦衣衛衙門準備!”
“本王在拱衛司等你!”說完,直接拂袖而去。
……
最近幾個月,朱雄英都在幫老爺子批改奏疏,幾乎沒來過拱衛司,平常的日常工作都交給鐵鉉打理。
朱雄英最終還是接受了解縉的建議,將秦淮河上的花船全部集中,重新開業,暫時交給了周志新,雖然他有些不太樂意,以他鐵面無私的性格也有些不太合適,但貴在他為人正直,不會以權謀私,貪污受賄,再加上背后有吳王支持,誰也不敢鬧事。
現在整個京城都知道花船被吳王包了下來,甚至前幾個月都察院的幾個御史還是準備去參吳王一本,后來經凌漢指點才知道,原來吳王并不是謀私,所得銀錢全部是上交國庫,而且還有賬目可查。
得知這些情況后,這些御史老爺們這才作罷。
朱雄英來到拱衛司后,鐵鉉連忙將賬目拿來請吳王殿下過目。
鐵鉉做事,朱雄英自然放心,隨即擺擺手,示意自己不是來看賬目的,詢問道:“紀綱最近如何?”
鐵鉉回答道:“紀綱最近沒有什么反常之處,一個人單獨出去的時候,下官也會派人暗中跟蹤……只是……”
鐵鉉面帶愧色的繼續說道:“只是臣實在無能,每次都會莫名的很丟……”
“這是怪不得你!”
朱雄英聽后沒有責怪,紀綱當過錦衣衛,跟梢打悶棍那是他的拿手好戲,拱衛司的人馬都是農戶出身,能跟上這個老六都怪了。
“把紀綱叫過來,今天本王讓他原形畢露!”朱雄英吩咐道。
“是!”
鐵鉉走后沒多久,紀綱穿著一身拱衛司特制的飛鳥服走了進來。
“屬下紀綱參見吳王殿下!”
“把門關上!”朱雄英談談說道。
紀綱照做,不知為何,他心中有種不好的直覺。
“紀綱啊,本王待你如何?”朱雄英問道。
紀綱一愣,連忙說道:“殿下對屬下恩重如山,屬下就算萬死也難報殿下的大恩!”
“不用萬死,死一次就好!”
朱雄英冷聲道:“紀綱啊,咱們也算老相識了,你也是聰明人,本王就給你說兩個人,至于你說不說,那就是你的事了!”
“啊……”
紀綱一副驚訝的神色,說道:“屬下不知殿下是何意?”
朱雄英沒有解釋,淡淡的說了兩個名字:“呂氏,姚廣孝!”
聽到這兩個名字,紀綱頓時后背發涼,冷汗直流,眼神飄忽不定。
“你只有一次機會,你了解本王,本王不僅有菩薩之心,更有屠夫手段,你可要想清楚了!”朱雄英冷漠的說道。
紀綱心虛不已,他認識眼前的朱雄英可不是一天兩天了,當年這位吳王殿下還是教坊司雜役的時候,就敢直接綁了朝廷命官,頂著大誥,煽動全城百姓跟著一起去告御狀。
這要換成別人,誰敢啊!
“屬下……屬下實在聽不懂殿下的意思!”紀綱雖然害怕,但還是想抱著僥幸的心態,這事承認了就是個死啊。
“給你機會你不中用啊!”
朱雄英大喝一聲:“外面人進來!”
話音剛落,房門被緩緩推開,蔣瓛帶著一位身穿布衣的老頭走了進來。
紀綱不認識蔣瓛,但認識他身上這身飛魚服還有腰間象征指揮使的令牌。
“多長時間?”朱雄英問道。
蔣瓛回答道:“最多一柱香,他不開口,殿下把臣的腦袋剁下來!”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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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