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大明第一貢生 > 第二百零七章 蝦兵蟹將
  三月初八,午門,早朝。

  當天從朝議開始,戶部就在呈報各地開春之后旱災的情況,戶部右侍郎李孟旸的嘴皮子都快磨破了。

  “……以旱災,免山東濟南東昌青州等府所屬三十四州縣,并濟南東昌等五衛所,弘治十一年夏稅子粒有差……以旱災免山西大同府所屬州縣,行都司所屬衛所,及河南開封等府所屬州縣,宣武南陽等衛所,弘治十一年糧草子粒有差……”

  各地都有旱情的上報,也不是每一處提請減免,都能獲得通過。

  而且是“有差”,意思是不同的地方看情況而定。

  李孟旸是糧道出身,弘治十一年十月,以總督南京糧儲、右副都御史的身份,改為北戶部右侍郎;在弘治十三年四月,戶部左侍郎許進調往西北提督大同軍務,并在七月因為跟陳銳畏火篩不前被勒令致仕后,李孟旸改為戶部左侍郎;于弘治十五年六月選為南京工部尚書,在正德元年致仕。

  此人對于糧道方面的事非常精通。

  但無論他說得多專業,可皇帝一點心思都沒有,不時把戴義叫過來問兩句話,顯得漫不經心的樣子。

  下面有些大臣已發現皇帝好像在關心什么事,他們也不知道皇帝究竟在問什么,反正李孟旸還沒匯報完畢,眾大臣也只能先聽著。

  ……

  ……

  朱祐樘這邊。

  就在李孟旸將要陳奏完畢時,戴義急匆匆過來道:“陛下,蕭敬已引張先生入宮。”

  “知節呢?”

  “重新出發,東去了。”

  “好,好。”

  朱祐樘所關心的,自然是朱鳳從偏頭關到京師,并要馬不停蹄前往遼東寧遠的事。

  因為備戰很倉促,還是從西北調一名參將級別的勛臣去遼東當總兵官,朱祐樘為了保證這一戰的順利,讓朱鳳過京城而不入,無須進城跟他這個皇帝述職,而是讓張周到城外,去跟朱鳳見一面,當面進行一番面授機宜,再把能顧全到的事,都給朱鳳囑咐布置好。

  前后朱鳳和張周見面的時間可能都不超過一個時辰,就這樣把朱鳳打發到寧遠當總兵負責一整場戰事。

  其實戴義等太監也覺得皇帝好像有點信任張周過頭,畢竟這次領兵的可不是王威寧,而是總兵官朱鳳、副總兵張延齡,要說唯一以往有獨當一面能力的還是另外一名副總兵平江伯陳銳,但陳銳現在那名聲……就怕到了軍中也沒人信服。

  不過好在有先前協同王越取得偏頭關大捷的監軍張永,還有負責監糧的戶部郎中王瓊。

  看起來這組合從文臣到武勛,人員架構基本完備,但就連戴義等皇帝親信之人,也覺得這組合有點奇葩,不出大亂子可能都是好的。

  名義上的主帥張周居然是在后方遙控指揮?還是只跟主帥朱鳳只見面不到一個時辰布置戰局?

  戴義想說,說出去誰敢信?

  “讓秉寬到乾清宮等候,散朝后朕便去見他。”

  “是。”

  ……

  ……

  朱祐樘在得知張周入宮后,更沒心思聽大臣有關旱情的匯報了。

  “今日朝議就先到此吧。”朱祐樘終于等李孟旸說完,連任何的決定都不下,便要結束朝議。

  劉健道:“陛下,如今北方旱情嚴重,當派出使者,祭告天地。”

  朱祐樘眉頭稍微皺了皺。

  換了以往,這種事是不用刻意去商議的,只要大臣提出來,當皇帝的一定會同意。

  但問題是……現在有了張周,這種祭天的事,難道不該先去跟能“知天意”的張周商量商量?

  此時戶部尚書周經也走出來提請道:“陛下,京師中河渠阻塞,城中凡有河渠周遭皆都惡臭難聞,百姓多有怨言,請以順天府協同京營等疏浚河道。”

  朱祐樘道:“可以。著令工部會同內官監、錦衣衛及巡城御史,疏浚京城溝渠。朝議先到此,劉閣老和馬尚書且先留一步,其余卿家各司其職!”

  皇帝除了同意疏浚城中的溝渠,再沒做任何直接的表示。

  眾大臣也不明白,皇帝既然有事跟馬文升、劉健商議,為何不召他們去乾清宮,而只是要在午門順道說一句?

  若不是什么重要的大事,為什么還要單獨留兵部尚書和首輔大臣來說話?

  ……

  ……

  大臣散去。

  馬文升和劉健走到朱祐樘面前。

  朱祐樘讓戴義告訴了他們有關朱鳳、張永和張延齡已從京師路過,繼續東行往寧遠之事。

  “朕還讓平江伯昨日領一千神機營動身出發,目前人員調動已完畢,照例跟兩位卿家打一聲招呼。”

  朱祐樘的意思,朕不是要跟你們商議的,只是跟你們通個氣。

  別又自作多情來勸諫于朕,這件事朕是不會更變的。

  劉健拱手道:“那陛下,若狄夷來犯,三軍將士畏縮不前,或是有戰損之事,應當以何人來擔主責?”

  這個問題,還是在讓皇帝立個誓約。

  別調兵的時候一頓瞎操作,若朵顏三衛的人馬真來了,到時遼東某地再被掠奪一番,甚至是寧遠被掠奪了,總需要有個出來擔首過的人吧?

  朱祐樘聽了這話,面色就很不高興。

  這算什么?

  朕調兵遣將是要去打勝仗的,你們先跟朕說打輸了誰出來背黑鍋?

  從后面走出司禮監秉筆太監韋彬,似用和解君臣關系的口吻,笑道:“兩位,這誰來擔過,跟誰來擔功,不都是相對應的?這還需要問嗎?”

  大概的意思是,這一戰得勝了,誰是首功,那相對應的敗了誰就是首過。

  話聽起來是沒錯。

  但朱祐樘毫不客氣就把冷目瞪過去,韋彬發現情況不對,趕緊往后退兩步把頭低下去。

  皇帝就很氣惱了。

  伱韋彬難道聽不出來,劉健的意思是要讓張周出來當主責任人?

  你還跟著起哄?!

  咋的?

  張周讓朱鳳去遼東,傷害你利益了?這時候開始學著裝腔作勢打著緩和君臣矛盾的旗號,在這里挑事?

  朱祐樘道:“西北一戰,秉寬雖非首功,但功勞也不差。這一戰,朕敢問一句,若有偏差,他的過錯在哪里?”

  “陛下,老臣并非此意。”

  劉健也沒想到,皇帝會把話挑這么明白。

  直接也不說誰來擔責了,就直接戳穿他是想要讓張周背黑鍋。

  而韋彬聽了皇帝的話,大氣都不敢喘。

  以他們這些太監的經驗,自然知道皇帝是真的動怒了。

  誰想找張周的麻煩,就是找朕的麻煩,雖然你們的問題只是假設性的,但只要你們動機不純,那朕一樣發怒。

  朱祐樘甚至有點懶得跟劉健和馬文升繼續說話的意思,起身道:“朕已將遼東戰事的進展告知于兩位卿家,不必對外人言。退下吧。”

  說完朱祐樘毫不客氣,帶著司禮監幾人便往乾清宮去。

  ……

  ……

  皇帝一走。

  馬文升和劉健剛出午門,馬文升便提醒道:“看來陛下是決意要在九邊取得武功建樹,以目前遼東寧遠周邊的局勢,劉閣老也不必擔心,出不了什么大事。”

  “嗯。”

  劉健自然知道不會有大事。

  只是想讓皇帝把張周當成一個正常的朝臣看待罷了。

  首功便是首過,這是最基本的道理,為什么陛下這都不肯承認呢?

  馬文升嘆道:“陛下寵信張秉寬,希望不要出什么亂子才好。道士治國,始終不如儒臣治國。”

  這話其實就是在提醒劉健,無論你們內閣是否瞧得上張周,最好還是把張周拉到文官陣營中去。

  這不是好惡的問題,也不是親疏遠近的問題,是必須要這么做。

  文官不接納他,那他就是道士,治國理念會愈發跟文官走向分歧。

  ……

  ……

  乾清宮內。

  朱祐樘接見張周時,神色便好了很多,他也沒有去怪責韋彬什么,從皇帝的角度,司禮監幾個太監始終是他的“自己人”,有時候說錯一兩句話,也不是不可饒恕的。

  在認識張周之前,皇帝在治國方面,就多仰仗于司禮監幾人的意見,他們也是皇帝最忠誠的幕僚。

  “秉寬,知節那邊還行嗎?就怕他太辛苦,先前他還上奏,說是要請調回京,朕也回了他,遼東一戰結束之后,就讓他回來休整一番,讓他在京營混個差事。”

  朱祐樘提到朱鳳,就好像是提到自家的子侄一般,既覺得朱鳳不成器,又想讓朱鳳有所作為。

  張周微笑點頭:“跟他說了,此戰持續不到月底,他聽了便欣然而去。”

  是這樣嗎?

  并不是。

  張周想說,那小子現在怨言可多了,簡直以為全天下都是要害他。

  好說歹說才把這小子的情緒安撫住。

  就這樣,還當主帥呢?虧陛下您對他信任,連我都不敢讓他去帶兵。

  “建昌伯情況如何?”朱祐樘又問了一句。

  張周道:“沒見到,不過據說是,一路都在抱怨趕路的辛苦。”

  “唉!”

  朱祐樘不由嘆氣。

  連他這個皇帝也看出來,這是蝦兵蟹將的組合,就算有張周在背后運籌帷幄,感覺這群家伙到遼東也是去搗亂的,哪有正經打仗的意思?

  “秉寬,辛苦你了。”朱祐樘面帶自責道。

  張周笑道:“謀事在人成事在天,臣不怕辛苦。再說,臣也沒去遼東,并不辛苦。”

  嘴上這么說,也是在提醒皇帝,你用人有偏頗,謀劃再完備也怕執行人拉胯,這么干別給我帶來無妄的黑鍋讓我去背就行。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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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