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大明:人在詔獄,滿朝皆是我徒孫 > 第93章 金屋藏嬌
  泥土房的院子中。

  院子四周早已被士兵戒嚴,一張小桌子,擺滿了酒菜。

  朱樉臉色微紅的拉著陳楚的肩膀道:“在詔獄里還有這種事?后來你怎么和他說的?”

  “誒,甭提了,大表哥好懸沒嚇死我,弄的神神叨叨的,我真以為他要被砍了。”

  陳楚擺了擺手,一旁的朱?開口說道:“你就一點沒懷疑過?”

  “懷疑?懷疑啥?當時沒想那么多。”搖了搖頭,剛見朱標的時候,他確實沒有那么多想法。

  后來朱標離開了,陳楚還也沒有一點懷疑,但有一次,朱標暢行無阻的進入詔獄,那個時候,陳楚才想到,朱標的老爹,官位應該不低。

  “妹夫,我聽皇兄說過,你講的那個經濟學很有意思,要不借著今晚,給我們倆也講講?”

  朱樉已是半醉狀態,一想到自己要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耕種三年,心情又怎么會好了。

  “講課多沒意思,明天我帶你倆實踐,實踐出真知。”陳楚亦是吃了不少酒水,俗話說,酒不醉人,人自醉。

  自從穿越到大明,從最初的每日提心吊膽觀看砍頭表演,到后來被朱標抬進朱樉的洞房,一路走來,他能活下來本就是個奇跡。

  “秦王殿下,人到了!”

  蔣瓛在門口遞交了令牌后,快步進了院子,走到朱樉的身邊,拱手道。

  “帶上來吧。”

  朱樉招了招手,漫不經心的說著。

  朱?上下打量一眼,臉上露出了一絲詭譎的笑容。

  陳楚只是看了眼蔣瓛,等到蔣瓛領了朱樉的命令去帶人時,陳楚這才開口詢問道:“誰來了?”

  “一個俘虜。”

  朱樉隨口回答道,陳楚更是疑惑,這里是老朱家的祖宅,雖然破舊了些,但擋不住這間破屋里出了個開國皇帝。

  更何況,聚集在周圍的士兵,都是秦晉二王的親兵隊伍,是朱元璋千挑萬選的忠心部將。

  陳楚雖然還沒有完婚,但畢竟也是領了圣旨,是定了婚期的駙馬都尉,什么樣的俘虜…能來這里?

  只是還不等陳楚考量,端著酒盅正要喝下的陳楚,看到跟著蔣瓛走進來的女子,一身草原裝束,極大的區別于中原漢裝,一股強烈的反差感,直沖凌霄。

  “這是…俘虜?”

  陳楚目光一沉,俘虜能穿的這么好?

  “過去坐。”

  朱樉指了指對面的空位,觀音奴低著頭,不敢反抗,邁步走到桌子的一邊,坐到朱樉的對面。

  “皇嫂和你吩咐的事情,你辦的很好,父皇已經同意本王廢妃,不過有些事情,不是你我能左右的。”

  “就好像,洪武元年開始,你就無法決定自己的生死那樣。”朱樉招了招手道:“賜酒。”

  跟在朱樉身邊的小太監,雙手舉著一份托盤,走到觀音奴面前,語氣陰森的說道:“王妃,請吧。”

  觀音奴抬頭看了眼朱樉,聲音低迷的詢問道:“你會放過她們的,對嗎?”

  攤了攤手,朱樉道:“你還有什么可以和我交換的嗎?千不該,萬不該,你生在帖木兒家。”

  “千不該,萬不該,你在元帝北逃的時候,沒能跟著他一起跑回草原,千不該萬不該,擴廓帖木兒在河西先后殺敗曹公魏公。”

  “行了,上路吧。”

  朱樉擺了擺手,示意小太監動手。

  朱?搖了搖頭,嘆息道:“可惜了,她要不是擴廓的妹妹,也不會有這種事。”

  就見小太監舉著酒盅,上手便要將毒酒強灌下去。

  觀音奴眼角落下兩道清淚,她是元人,也有過祖上萬丈榮光,但她出生的那年,天下已經混亂不堪。

  還沒等她長大,明軍已經統一了江南湖廣之地,半壁江山,隔江而望,但那個時候,觀音奴只認為戰爭還離自己很遠。

  元軍依舊是這個世界不可戰勝的神話。

  但沒及一年,南方的起義軍祭天稱帝,同年,二十萬大軍浩浩蕩蕩自南向北,不足一年時間,元庭煙消云散,倉皇北逃。

  她為了活下去,也曾做過很多努力,但終究不過是螳臂當車。

  “靠,這酒里有毒吧…不對,這朱樉有病吧?他該不會真的是暴虐成性吧?”陳楚心中一陣突突。

  嘆息一聲,自我安慰道:“救不了了,還是別管了…”

  正如是想著,陳楚剛起身,忽然伸手強過小太監手里的酒盅,倒在了地上道;“皇兄,今天是個好日子,可不能再這里殺人,更何況,太子剛剛祭祖,祖父祖母都看著呢。”

  陳楚沒有好辦法去救人,他能做到的也僅此而已,他不想看見,又不能把自己的眼睛蒙起來。

  殺人什么的,他是沒這個膽子的。

  “妹夫,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她不死,萬一她把事情說出去,那皇兄我如何自處?要是傳到父皇哪里,父皇怪罪下來,老大也免不了訓斥。”

  “這件事牽扯那么多人,皇嫂也在里邊,老大是不會允許皇嫂出事的。”

  朱樉測了測身子,仰躺在椅子上。

  站在朱?對面的陳楚,見到朱?一臉壞笑,心下狐疑道:“這朱老三笑什么?”不及多想,陳楚開口道:“只要她不說出去,不就沒事了。”

  “不許她和外人接觸,這事情又怎么會傳出去呢…”

  陳楚話音剛落,朱?開口道:“妹夫,你這是玩火啊,她知道的太多了,活著怎么能保證守口如瓶呢。”

  “而且,她不死,父皇又要用什么理由,給二哥重新賜婚?”朱?嘴角上揚,觀音奴站在一旁,微微捏緊的拳頭,汗水早已浸滿。

  “妹夫,你想讓她活著,只有一個辦法。”捏了捏鼻頭,朱樉開口指引道。

  心中一顫,陳楚莫名的感覺到心悸,在打量著朱樉和朱?的表情,暗道:“這特么是給我擺局。”

  “什么辦法?”事到如今,陳楚只能硬著頭皮詢問。

  “漢武帝說,金屋藏嬌!但這事有個風險,私藏王妃,哪怕是個廢妃,萬一被人捅咕出去,那也是個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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