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必問了,臣知道真相為何。”就在她們各自為各自喊冤的時候,殿外忽然走進來了一個人,赫然便是圣王趙元罹。

  他已然恢復了正常,換了一身干凈的衣袍,只是隱約還能看到發尾似乎還帶著幾分濕意。

  殿內眾人瞧著趙元罹的到來皆是一愣,同時也明白圣王在消失的這段時間里,必然是去搜查證據去了,在這皇宮之中圣王可以出入所有地方,這是皇上給予的權利。

  “皇上。”趙元罹走上前來微微俯身見禮道:“臣已搜查過良妃娘娘與司小姐所處宮室,在室內香爐之中發現殘余藥物,可斷定并非無意闖入室內,而是有所目的。”

  “而據今日巡邏近衛所言,曾見良妃的侍女知秋與司小姐見面。”趙元罹目光落去了知秋的身上道:“雖只是短暫交談,但足以證明良妃娘娘與司小姐并非全然無交集。”

  “殿外隨侍處詢問出,司小姐先良妃娘娘一步出了殿外,也是先一步入了側殿宮室歇息。”趙元罹目光冷漠,卻無比肯定的看著司瓊憐說道:“由此可見司小姐說的是謊言。”

  “從一開始,司小姐便選定了此處作為歇息之處,為什么?”趙元罹目光無比銳利的看著司瓊憐道。

  “皇上,在此臣不得不親自補充一句。”趙元罹轉過臉重新看向趙宗珩道:“臣感覺到身體不適企圖離席暫且休息,遇到了一位面生的小太監,企圖攙扶臣去往的宮室,正是司小姐先一步進入的宮室。”

  “可見此番所圖謀之事,與臣有關。”

  趙元罹這番話語落下,殿內似乎陷入了短暫的寂靜。

  司寧池眸色微亮,非常想給趙元罹鼓鼓掌,雖然她一點都不喜歡趙元罹,但是不得不承認,身為男主的他也不是全然無用的,至少在涉及皇上諸事,他都能非常冷靜處理。

  “索性臣內力深厚尚存一線清醒,甩開了宮人先行離開,而后遇到了皇后娘娘。”趙元罹目光落去了司寧池的身上,輕飄飄的眼神像是在莫名的訴說著什么。

  但是他又什么都沒說,轉而垂眸看向良妃道:“至于良妃是為何出現在司小姐所處宮室……”

  趙元罹微微皺眉道:“臣尚未查明。”

  良妃整顆心提起又放下,整個人茫然之中透著幾分恐慌。

  “不過,值得一提的是……”趙元罹招了招手殿外抬上來了一個小太監:“臣眼力過人,在皇上審問之際臣也派人抓來了企圖讓臣入宮室的小太監問話。”

  “問出了一些有趣的東西。”那小太監渾身都是傷痕,很顯然在這短暫的時間里經受了殘酷的拷打。

  “良妃娘娘。”趙元罹將一包東西丟去了良妃面前道:“您可認得此物?”

  良妃整個人嚇的一哆嗦,驚恐萬分的看著那丟在自己眼前的東西,是一個布包還沾染這泥土,而那布包之中的東西不是別的,正是她托人設法買來的藥,殘留下的罐子被她埋在了裕福宮后院樹下。

  良妃心臟都快嚇停了,還不等做出什么反應,那渾身是血跪在邊上的小太監哽咽哭道:“娘娘恕罪,奴才……奴才什么都招了……”

  此話一出,良妃只覺得整個人天旋地轉,直接癱坐在地。

  “什么意思!?”朝陽公主瞧出了不對,連忙站起身來道:“皇叔此意為何,此事與良妃有何關系!?”

  “既是司瓊憐去的宮室,顯然是她有所圖謀!”朝陽公主伸手指著司瓊憐冷聲說道。

  “公主以為是誰為司小姐指的路?”趙元罹抬眼看向朝陽公主,眸色冷漠道:“皇宮之中,司小姐身為外臣之女如此安排此事,公主覺得所謂禁藥是誰為司小姐準備的?”

  幾句話問出,朝陽公主的心一點點沉了下去,她目光落去了良妃身上,似乎想聽良妃出聲辯解。

  而良妃顯然沒有辯解的余地,趙元罹接下來的話語徹底將良妃所有的退路都堵死了,裕福宮的宮人已經都被審訊了,柳氏入宮與良妃相見之事揭露而出。

  那禁藥便是柳氏帶進來的,至于究竟柳氏與良妃說了什么,也就不難猜測出了。

  “你與西武候府那位繼室夫人有來往!?”朝陽公主不是個蠢人,話已經說到了這個地步,她豈能不知,當下便是變了臉色,猛地睜大眼眸看向良妃,她竟是從來沒跟她說過。

  “公主,不是不是的……”良妃被朝陽公主這一問終于是醒過神了,她似是明白現在只有朝陽公主能救她了。

  “臣妾是被冤枉的!”良妃慌忙朝著朝陽公主爬了過去,哭著說道:“是柳氏,是那柳氏脅迫臣妾。”

  “臣妾只是為司小姐指路,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啊!”良妃到了此時還在嘴硬,拒不承認自己所作所為。

  “或許良妃娘娘因為認得此人。”趙元罹一點都不著急,轉頭又讓人將一位宮女帶上來了,那宮女不是別人,赫然便是在宴會之上為趙元罹斟酒的宮女。

  良妃所有的推脫都卡在了喉嚨里,她強自咬著舌頭讓自己冷靜下來,淚眼婆娑的望向朝陽公主道:“公主,臣妾若是要害圣王,又怎會讓自己也中了那藥毒?”

  不得不說良妃這話確實是說到點上了,若說良妃是為了幫司瓊憐和圣王,那自己豈會陷入這般境地?

  這其中必然是還有其他什么事情未曾查明的。

  “皇上,臣未曾查明良妃為何會出現在宮室之中。”趙元罹輕輕皺眉說道:“無論是從伺候的宮女侍從口中,還是巡邏近衛,都未曾有人看到良妃進入屋內。”

  “如此說來,此事尚且存疑。”趙宗珩目光落去良妃身上,不輕不重的說道:“不過,良妃陷害圣王卻是證據確鑿。”

  “人證物證俱在。”趙宗珩微微斂下眼眸道:“來人,押入慎刑司。”

  “皇上!皇上——”良妃驚恐萬分,見趙宗珩如此無情,轉而哀求朝陽公主:“公主,臣妾是冤枉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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