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公子這一句話,奴家做什么都愿意。”段氏一臉的感動,望著楊廣易的眼中滿是歡欣和喜愛之色,面帶嬌柔低聲說道:“公子放心,奴家絕對不會讓公子為難,只愿能侍奉在公子身側便心滿意足了。”

  段氏這話說的相當真誠,她自認自己身份低微,能有幸與楊廣易相識相知已是感恩,從始至終就沒動過要與公主爭寵,或者說定要正妻之位的意思。

  只是楊廣易始終沒有抬她過門的意思,哪怕是做妾也沒有。

  段氏自是著急,而今楊廣易與朝陽公主的婚事,楊廣易倒是沒瞞著段氏,段氏知曉此事更是著急了,生怕楊廣易對她就是一時興起,所以才會心生哀怨,幾次提及過門之事。

  她一直很聽話,從未對任何人表達過跟他的關系,甚至被安排在京郊之外也心甘情愿,每月盼著他來一回便已是心滿意足了。

  可自從楊廣易科考高中之后,來見她的次數越來越少,如今都要成駙馬了,她豈能不著急?

  幸好她聰明,利用自己身為女人的身份,告訴楊廣易如何獲得公主的歡心,如此可算讓楊廣易對她再一次的重視起來了,如今都如愿以償住進了楊廣易特地買下的宅邸,離進府又近一步。

  “公子今夜留在此處嗎?”段氏面含羞怯,微微抬眸看向楊廣易低聲詢問道。

  “夢晴,你知道的,近來家里盯得緊,我不能……”楊廣易一副為難的樣子,輕嘆了口氣說道:“若被父親知道此事,你我怕是再無見面的可能。”

  “我們來日方長,不急于這一時,好不好?”楊廣易那柔聲哄她的神態,不得不說的確醉人心弦,難怪段氏無論楊廣易說什么都愿意聽從。

  “好,奴家都依公子。”果然段氏聽著楊廣易這話,根本沒有多少猶豫就應下了。

  “奴家為公子縫制了一條腰封,公子帶上吧。”段氏轉身去屋內拿出了一條腰封,這腰封所用的料子都是上等的衣料,繡工極好,可見是用了心的。

  楊廣易又是一番虛偽至極的甜言蜜語,言說讓她無需這般辛苦,他不缺這些穿戴的東西,一邊又夸贊她手巧自己真有福氣,哪個女人聽了這話不歡喜感動?

  最后楊廣易拿著腰封離開了小院回楊府去了。

  “站住。”這才剛回府,就被楊爍給叫住了,那中年男子目光上下掃視著楊廣易,眸中含著幾分怒氣道:“干什么去了,這么晚才回來。”

  “父親。”楊廣易把東西往后一藏,對著楊爍點了點頭道:“父親怎么還沒休息?”

  “手里拿的什么東西?”楊爍一眼就看到了楊廣易手里的東西。

  “街上隨便買的,父親怎么連這都要管。”楊廣易語氣有些不佳,被堵在門口問話更叫他不爽,壓著脾氣說道:“父親若是沒事,我先回房了。”

  楊爍緩了口氣道:“別怪為父沒提醒你,如今正是最緊要的時刻,你可別掉了鏈子,若娶不到公主你也沒什么用了。”

  楊廣易聽著這話更煩了,憋著氣甕聲說道:“我自有分寸,父親若這么不放心,怎么不自己去娶公主?”

  “……”

  “混賬!”楊爍驟然怒了。

  楊廣易卻是沒了繼續待著的心思,扭頭就走了。

  公主公主,句句都是公主,公主怎么了?

  不就是個女人罷了,等公主成了楊家媳婦,還不是他說了算。

  楊廣易攥緊了拳頭,如今他只能忍一忍。

  段氏牢記楊廣易的吩咐,若無事決然不會踏出院門半步,但是如今她卻不得不出門,段氏如往常一般換好衣裙戴上面紗,獨自出了房門,在段氏身邊伺候的是個啞婆婆,只負責給她做飯洗衣。

  楊廣易行事倒是謹慎,就連這給段氏伺候的人都安排的一個啞奴。

  段氏這幾天頻繁外出已經惹來啞婆的懷疑,今日見她又要出門,啞婆便上前來阻攔。

  “我只是出門買一下東西。”段氏對啞婆態度倒是柔和,低聲說道:“很快就回來,我戴著面紗不會有人看到的。”

  啞婆說不得話,手舞足蹈的比劃著,與啞婆相處的久了,段氏也能看出一些來,啞婆的意思是說現在是在京城里,外邊人多眼雜,她不該一直往外去。

  段氏柔聲應著:“是,我知道我不能給公子添麻煩,但是我一定要出去。”

  “今天最后一次好不好?”段氏低聲說道:“等下次公子來了,我就再也不出去了。”

  啞婆無奈點了點頭,又比劃了兩下,意思讓段氏小心些,別摘下面紗早些回來。

  段氏安撫了啞婆這才走出了府門,她順著街道往前走,尋了個人問路:“這位大哥,請問最近的藥鋪在哪里?”

  那大哥倒也客氣,為她指了個方向就走了。

  段氏順著那個方向走去,絲毫不知在某一處的樓閣之上,那倚窗而坐的人靜靜注視著她,窗戶打開了一些,露出了窗戶后朝陽公主的面容。

  “公主,奴婢問來了,剛剛那女子問的是藥鋪。”琉珠匆匆回來,告知了朝陽公主說道。

  “藥鋪?好端端的她去藥鋪做什么……”朝陽公主心生疑竇,攏了攏衣袖說道:“走,跟上去看看。”

  琉珠連忙應下,上線來扶著朝陽公主起了身走下樓閣,慢步跟隨在段氏身后也朝著藥鋪去了,只是她們并未貿然上前搭話,在外邊閑逛了一會兒,等到段氏買完藥出來,她們這才入了藥鋪。

  朝陽公主衣著華貴,就連身邊跟著的丫鬟都比得上大家小姐了,那藥鋪掌柜的一看便正了臉色,連忙迎了上來。

  “掌柜的,剛剛那進來買藥,蒙著面紗的女子,買的是什么藥?”朝陽公主自不會親自開口問話,是琉珠上前詢問的。

  “是安胎藥,說是給家中夫人買的。”這買的不是什么不能說的藥,掌柜的倒是沒什么猶豫認真說道:“就拿了兩副藥,應該是剛懷上沒多久,以前未曾見過,不知是哪家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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