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似乎說什么都晚了,司毅榮勒令柳氏母女二人自今日起半步都不得踏出府門,隨即拂袖離去。

  “娘……”司瓊憐又氣憤又委屈,看著司毅榮那離去的背影跟是滿腔的妒恨,怎么司寧池當初用了那般手段入宮父親都沒說什么,如今她不過是讓司寧池廢后,父親竟是沖著她發這么大的火。

  “沒事沒事。”柳氏連忙上前安撫著司寧池說道:“你父親就是一時心急,畢竟皇后之位牽扯了太多家族利益。”

  柳氏一邊安撫著司瓊憐一邊暗暗咬牙,那個賤人的女兒憑什么坐著皇后之位?

  柳氏垂眸看向司瓊憐說道:“你上次入宮,太后娘娘當真說了會替你做主?”

  “千真萬確!”司瓊憐急急忙忙說道:“可是現在我根本進不了宮,娘怎么辦啊!”

  “別急,咱們不是還有個景王嗎?”柳氏笑著看向司瓊憐說道:“進宮這事景王一定有辦法。”

  “可之前我去找景王,他已經不愿見我。”司瓊憐說到高寒祁就覺得氣悶,若非是因為司寧池在旁邊攪和,高寒祁如今全然是對她言聽計從的。

  又豈會突然娶了個什么景王妃?

  將她計劃全盤打亂不說,圣王那邊也不知是出了什么岔子,本該對她死心塌地的圣王,如今亦是不聞不問。

  司瓊憐眸中略過幾分厲色,都是司寧池,司寧池!

  “你跟娘過來。”柳氏神神秘秘的拉著司瓊憐進了室內,司瓊憐略有些不解,看著柳氏翻箱倒柜的找出了一個荷包,然后從里面拿出了一塊玉佩。

  “這是……”司瓊憐瞧著那鴛鴦玉佩愣了愣,這東西瞧著像是定情之物。

  “咱們司家與高家素來交好,雖沒有寫下婚書定下婚約,但是信物卻是早已經交換了。”柳氏略帶得意看著司瓊憐說道:“不過這信物不是給你的,是多年前司寧池與景王的。”

  “什么?”司瓊憐大驚,瞧著這小巧的玉佩眨了眨眼說道:“婚事作罷,這信物當是毀了才是,怎么會在母親手中?”

  “你娘我本事多了去了。”柳氏樂呵呵的笑著,她既有本事得司毅榮的寵愛,這點手段自然是有的,不過是在床上吹吹枕邊風,連哄帶騙的把這玉佩拿來看看,順手給偷梁換柱了。

  司寧池入宮為后,這東西必然不能留,司毅榮交給柳氏之后讓她銷毀,柳氏表面上滿口應下,實則是偷偷私藏了。

  原本柳氏藏下這東西,是覺得這玉實乃是上等美玉,就這么銷毀了未免可惜,又藏了幾分心眼,這東西說不準有大用,畢竟是能對付皇后的東西,她就藏下了。

  司毅榮問及,柳氏便說已經銷毀了,又哄得管家作證,司毅榮便將此事拋諸腦后去了。

  “你拿著這東西去找景王,不怕他不答應。”柳氏揚了揚唇,笑的極為得意。

  “娘!你真是太厲害了!”司寧池歡呼雀躍,最后在柳氏的隱瞞之下偷偷潛出了西武候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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