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是否以為朕的劍不利否?
情到濃時方恨少...
趙牧許久都未曾在紫蘭軒好好的談一場生意了,今兒個想跟紫蘭軒老板好生聊聊取一下經來的,可是老爹...
這個坑兒子的貨!
從上到下重新欣賞一遍紫女那婀娜奇妙的身姿都沒機會,這場生意注定是要泡湯了。
就是不知道跟紫女這樣的人物聊一下生意,談一次美好的人生會不會不一樣呢...
不知是何種奇妙般的感受和美妙啊!
“嗝!”
“改日再來請你吃面條...”
“喔不,”
“請你喝糖水!”
離開紫蘭軒的時候,趙牧那是迷迷瞪瞪,懵懵懂懂,迷迷糊糊...
老爹不是人啊!
人紫女都邀請他一起試用香皂了,可是老爹這貨怕不是裝傻充愣的吧...
反正就很離譜!
殘啊!
“趙兄命苦啊...”張良看著趙牧被扶著離開的背影連連哀嘆。
“沒想到趙老爺如此其貌不揚,卻能做出這等驚天地泣鬼神的坑兒事件,佩服佩服...”
嬴政若是聽到這話,那回答...
略懂略懂!
呵呵...
張良苦笑了一聲,一想到自己稀里糊涂就被坑欠下的那巨額小錢錢,特麼的......忽然感覺趙兄失去了這么個談大生意的機會,張良心里莫名的就平衡了許多。
不行...
張良決定來日找個機會,定要將紫女之前使用迷幻之術忽悠趙兄談了那么多次生意的事情,好好與那趙兄掰扯掰扯。
痛苦吃癟這種事,怎么能不讓趙兄也嘗嘗呢,要不然張良這心里平衡不下去啊!
“紫女...”
張良才剛開口,紫女便是回頭冷冷一瞥打斷道:
“怎么,你也想吃面條?”
“啊?這......面條是為何物?”張良尷尬的摸了摸鼻頭。
紫女:“呵呵,那是趙公子為奴家特意準備之物,你怎懂?罷了,你這等連面條都沒有之人,不知為何物的家伙,別說吃了,看都看不到啊你!”
她有些小傲嬌的抬起尖下巴,
“那是又寬又大的面條啊,不知味道如何,紫女心中可真有些許好奇...”
“罷了,來日再尋機會嘗嘗!”
說著話,
她便轉身朝著屋外離開。
張良:“......”
弄的你很懂一樣,不也一樣沒吃過嗎,還跟我這里炫耀,誰先吃到還說不定呢。
張良有點好奇,那所謂的面條是否是跟土豆一般之物?
“對了,子房啊,你可需謹記,欠錢不還天打雷劈的喔,也不知道你這輩子還有沒有機會恢復清白身了!”
走到門邊的紫女驟地回頭掩嘴咯咯直笑。
張良:“???”
說的你紫女能還清一樣。
紫女似看出了張良的想法,隨口道:“我是女的啊!”
“打不贏......喔不,還不清,我就加入!”
“以后把錢收回來,還不都是咱的!”
“咱跟趙公子一家人何必說兩家話?”
以后張良這小子,怕是要給老趙家打一輩子長工了!
轟轟...
雷擊啊!
還是屬于超級暴擊的那種。
張良看著紫女消失在了屋外的拐角處,心中愈發的不平衡了。
是啊!
紫女這特麼是個女的,打不贏就加入...
厚顏無恥,不干人事!
可是...
張良不知為何竟是有些好羨慕,為何他就不是女兒身呢,老天太不公平了,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可以‘還不清就加入’來的...
空曠的屋子里很快便只剩下了張良獨自一人,輕輕抿了一小口甘甜的米酒,深吸一口氣之后,他那渾濁的眼眸驀然變的清明起來,其中的醉意消失殆盡。
除了臉色還通紅以外,
此刻張良目中竟跳動著睿智的光,如那掌控一切的執旗手,視這咸陽天下為棋盤。
“嬴政...”
瞇縫起眼眸,張良的指尖輕輕敲擊著桌面,后續之事也該推進了。
嘴角上揚中,他的臉上勾勒出了一絲自信的笑,“我倒要瞧瞧,你這始皇帝如何破局!”
“趙兄想出的妙計,可震天下時局!”
“始皇帝啊始皇帝,不知到了壽誕之日,當得知這足以地下長出的石碑之事后,你會是怎樣一副表情呢?”
“震驚,憤怒,恐慌,詫異還是......害怕?”
張良仰頭大笑了數聲,忽地朝著屋外喊道:
“來人!”
很快,
一名面容清冷的侍女走了進來,施禮道:“閣下有何吩咐?”
張良起身走到屋外的樓臺上,遙看那外面的咸陽景物,話音幽幽的傳入了侍女耳中:
“讓下面的人動手吧!”
“始皇壽誕之日,我要讓此事震動天下,萬民皆知大秦不過曇花一現罷了!”
“喏!”侍女恭聲道。
張良:“對了,派人深入西陲,去探一探消,看看在那隴西之外是否還有別的國度,盡快查清此事前來匯報。”
侍女應了一聲,在張良的揮手示意下退出了屋子。
“始皇帝...”
“這大秦之外的天下,當真還有別樣的天地嗎,那西域三十六國......如若真的存在......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豈能不將之納入我華夏版圖...”
遙遙的抬頭看著天空,
張良目光深邃。
之前的他并沒有多大的野心,但是在得知了天下很可能并非只有大秦之后,心態在恍惚間發生了轉變。
或許...
推翻大秦還遠遠不夠!
華夏這個族群,理應是最強的,是這天地間的主角,是那萬古長河中的寵兒!
原本想著推翻了大秦之后就退隱山林,去過那尋道的清閑生活,可如今已經發生了潛移默化的改變。
......
......
不多時,
將趙牧送回府邸之后,嬴政回了皇宮。
很快,
蒙恬、蒙毅二人也回到了府上。
“大哥,如今北伐之事已可無憂,陛下用不了多久或許就會下旨了。”
“問題不大,為兄好奇的還是那土豆之物,就是可惜香皂不曾拿到,不然也可看看這究竟是何神物了。”
“那可不是......老王那馬屁精都能提前享受,怕不是明日上朝時又要在我兄弟二人面前好一陣羨慕。”
“蒙毅啊,你以為那封王之事...”
“兄長莫要擔憂,我等之忠心,陛下自是了解的,封王此事不必太過于在意,倘若日后陛下真封王的話,我兄弟二人接著便是了!誰說封王就一定要離開咸陽?要名不要權,只要不去動了謀反之心,日后榮華富貴養老清閑也挺不錯。”
“也對,畢竟此事想來也不難,雖有推恩令存在,但后世子孫如何,也并非我等能預料看見的,他們想要的,便讓他們自行爭取去吧!來日待那私生子登基,我敢斷言此子必然還有解決這推恩令所帶來的弊端的辦法!”
“是啊,推恩令也并非全是有利...”
......
天時近黃昏,
嬴政回到宮中小憩了片刻,才剛醒轉便有內監來報,徐福不日便會帶著最新煉制的金丹回返咸陽。
不用想,
他便知曉這是準備在壽誕之日送與自己的禮物。
聽內監所言,在傳回的書信之中,那金丹不僅強身健體,還能夠延壽十載。
“延壽嗎...”
嬴政輕輕的瞇起了眼睛,遂即從龍榻之上起身,沉聲道:“傳太醫令夏無且前來見朕!”
“另,去捉幾只水蛭來。”
內監應聲之后退出了寢殿。
看著空蕩的大殿,嬴政已然沒了睡意,坐到了案桌前開始批閱奏折。
但從他的神情中,還是能看出那些許的心不在焉。
“牧兒所言,以那身形小巧之物吸朕的血,或能查出金丹是否有毒,還有那金丹也可找些小巧之物進行嘗試!”
嬴政瞇著眼睛冷哼了一聲,
“若是我兒所言不假,那這徐福及陰陽家......其心可誅!”
“該死的方士!”
“不過......”
目光閃爍了幾下,他雖信任趙牧所言,可現在并無直接證據,心中還是有幾分期許此番趙牧所言不是對的。
對于長生...
始皇遠比任何人都要渴望。
要不然他又怎會信任那一眾方士呢...
至于令人取來水蛭,以及喚夏無且入宮,目的依舊是想要驗證一番真偽。
以夏無且的醫術,理應是能看出一些蹊蹺的。
而水蛭這個東西,題型較小,且還能吸血,如此倒也符合嬴政目前所需。
稍大之物的話...
他也不是沒想過,但水蛭更能快速合理的知曉答案。
本就無心批閱奏折,時間過的相當緩慢。
只是還未曾等來夏無且,便又有內監手捧一個精致的木盒走入大殿,恭聲道:“陛下,大公子派人送來此物,說是交與陛下用以洗澡入浴所用!”
“對了,陛下,下面人前來匯報,大公子今日與王離等人在咸陽之中收麻布粗衣......”
“喔?”嬴政抬頭。
內監將精致的木盒放到案桌之上,待的嬴政揮了揮手方才恭敬的退出大殿。
嬴政一眼便看出這是至尊品級的香皂,跟趙牧送給紫女的一樣。
“我兒有心了!”
“雖此次是個失敗的生意,但我兒還知道送入宮中孝敬咱,不錯不錯...”
“呵,至于扶蘇那個逆子......朕還期待他私吞我兒送入宮中孝敬咱的香皂呢,可惜啊可惜,扶蘇這小子膽兒不大。”
“若是私吞的話,那該多好,正符朕之心意啊...”
頗為可惜的嘆了一聲,
嬴政就有點心疼,扶蘇那逆子竟一點也不懂事,白白浪費了一次能夠聆聽他始皇帝教誨的機會。
算算時間,卻也有幾日不曾教授扶蘇、胡亥這些公子何為以德服人了,看來得找個時間練練手才行,這門解壓的手藝生疏可就不好了。
“嗯......不對!”
“扶蘇所言,這香皂乃是入浴所用之物,我兒之前也曾說用了香皂,便不會臭烘烘的了...”
嬴政驟地一拍案桌,
“該死!”
“扶蘇這個逆子,為何不快些將此物拿來,這......倒是提醒朕了啊!”
“今日......是不是壞了我兒什么好事?”
嬴政狐疑的眨了眨雙眼,也不看奏折了,而是起身走了幾步,冷哼道:
“都怪扶蘇這個逆子,竟不早一些前來提醒朕,害的我兒錯失了這么一次上好的機會!”
“若是能多個孫子,如此便有方向讓我兒放棄造反之事了,該死啊扶蘇,逆子!”
“倘若扶蘇早一些前來送香皂提醒的話,朕又怎會稀里糊涂的做出這樣坑了我兒的事啊...”
有一說一,
嬴政現在是恨的咬牙切齒。
不過一想到使用了香皂之后,牧兒便不會再嫌棄他臭烘烘的,心情莫名又放松了幾分。
“來人,讓那扶蘇滾過來見朕!”
“不,罷了,讓那逆子抄百遍論語!”
哼!
若是不懲罰一下扶蘇這逆子,嬴政都感覺對不起牧兒。
下一秒,
嬴政又輕嘆了一聲,怕是改日上朝,恐怕又會有人對牧兒進行彈劾了。
畢竟扶蘇這些時日身為大公子竟無所事事,且聽之前那內監所言,扶蘇還推著小木車在咸陽之中收那粗布麻衣,儒家那群人若是再不給點反應的話,就不是儒家了。
思慮至此,
嬴政眼中的寒意一閃即逝,獄中的淳于越等人尚未處理...
并非他心軟,而是這群人的處置方式的話...
前些日子與牧兒隨意交談時,竟是無意間聽的趙牧說出的一個方案。
既然這些儒家之人一口一個仁義道德,天下萬民...
何不如將他們送到北境,去出使那匈奴!
用牧兒的話來說,就是廢物利用,讓這些廢物也能發光發熱,至于活著去,能否豎著回來就不是嬴政該在意的了。
物盡其用啊這是...
所以嬴政目前始終未曾處理這群人,就等著過完壽誕賞賜他們一次草原游山玩水的機會。
很快,
沒等多久,內監便捉來數只水蛭送到了嬴政面前。
待的內監退出大殿之后,
嬴政就將這水蛭放在手掌之中,任由其吸走了自身的鮮血。
站在空曠的大殿中,
看著吸了血的水蛭緩慢變大,嬴政臉上流露出來的表情卻是愈發冰冷,眼中的殺意也越來越濃...
等到夏無且背著藥箱走進寢殿,嬴政都沒等對方行禮便冷冷喊道:
“過來,替朕將這水蛭取下!”
夏無且聞言先是一愣,緊接著也不敢耽擱的快步上前,“陛下您這是......”
當看到嬴政的手掌膚色蒼白的時候,夏無且的表情微微有些變化,瞳孔收縮中猜不透嬴政寓意何為。
“動手吧!”對于夏無且,嬴政還是信任的。
“陛下,這水蛭......已是死物!”隨著取下了水蛭,夏無且眼中疑慮更深了。
死物能吸取陛下的血嗎...
明顯是不能的!
也就是說...
水蛭是在吸食了陛下的血液之后才淪為的死物,可...
夏無且的眼中掠過一抹驚駭之色,急忙低頭便不敢胡亂言語。
嬴政沒有回答,只是淡漠的又取出了一只水蛭放在另一只手的掌心。
“陛下...”夏無且剛想提醒一句不必如此,就收到了嬴政的死亡凝視,整個身體莫名一顫,忽地感覺被猛獸盯上了一般,從頭涼到腳底。
過了片刻,
夏無且再次替嬴政取下這水蛭,心神之中的震撼已然難以復加,“陛下,這、這......”
“死了!又......又死了!”
嬴政眼中的怒火已經快要憋不住的爆發出來,但他依舊深吸一口氣,漠然問道:“吸食了朕的血而死,夏無且......這代表什么?”
心中已有答案,但他終歸還是不想從自己被騙的長生局中承認出來。
噗通!
夏無且瞬間就跪倒在地,“陛下,臣、臣......”
他咬了咬牙,伏地道:“如此只能證明陛下的血......有毒!劇毒!可這毒卻又暫時不傷陛下性命!”
身為太醫令,并且還在荊軻刺秦時敢于救援始皇帝的夏無且,自是敢說實話的。
“朕這身體......”
嬴政揮手讓夏無且為自己切脈。
夏無且:“陛下身體暫時無礙!可......如今氣血卻比數月前虛弱更多,陛下這、這......”
嬴政壓著怒火揮手,“今日之事,朕......不想第三人知曉!”
“臣明白,老臣明白!”夏無且來的快,離開更快。
他只負責看病,至于別的...
不去想!
不思考!
也不多問!
只是當離開寢殿之后,夏無且忽地聽到陛下那夾著無邊怒火的低喝聲,
瞳孔劇烈收縮之下,他迅速離開咸陽宮,此事可不能過多過問啊,夏無且似乎已然嗅到了血流成河的味道了。
而陛下喚他前來,或許也僅僅只是想要從他嘴里獲得一個確切的答案罷了!
其實他是可以不來的......
陛下這是......有所焦慮啊!或許也是對那死亡終將會降臨的忌憚......
“豎子安敢欺朕!安敢!”
“殺!”
“殺!”
“若不殺光爾等......真當朕如此好騙!”
砰!
錚!
嬴政猛地抽出佩劍,將那案桌一劈為二。
“章邯何在!”
“章邯!”
“給朕滾過來!”
“......”
半晌之后,嬴政才反應過來,章邯此刻未在咸陽。
最后,
他深吸口氣,讓人換來了新的案桌。
嬴政斜靠在椅子上,單手托著腦袋,眼中那冰冷的殺意似要化作了實質一般恐怖。
“我兒所言不假...”
“血中帶毒...”
“徐福......要回來了嗎......”
“呵呵!”
“長生啊,彌天大謊,欺朕是嗎......”
“朕倒要看看你們此番送來的金丹,究竟是為何物,倒要看看爾等究竟還有多少把戲!”
哪怕到了此刻,
嬴政心中對于長生的渴望還是十分強烈的。
陰陽家推薦的徐福,而這金丹是徐福自稱煉制的,不知此事跟陰陽家又有幾分關系呢...
眼眸幾乎快要瞇成一條細縫,
嬴政對于陰陽家所言的長生局......此刻也帶上了濃濃的懷疑!
“海外有仙人,呵呵、哈哈哈......”
“這些人是認為朕的劍不利否......”
提到陰陽家,
嬴政委實有些猶豫了,因為那徐福煉制的金丹是假的話,那么他這位始皇帝能否長生不死的希望就只剩陰陽家了!
只能落到陰陽家身上了...
即使到了此刻,長生也依舊還是極強的執念,甚至嬴政都有些許自我欺騙的認為徐福與陰陽家并非一體的!
徐福是徐福,
陰陽家是陰陽家!
畢竟牧兒的口中從未提過陰陽家之事,而說的之事徐福,那么這般說來......是否那陰陽家跟徐福是分開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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