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朗笑聲振蕩整座摘星樓。
妲己看著肆意暢快大笑的帝辛,眼神中顯露一抹疑惑,不過很快便是被她隱藏起來。
“大王,不知這位嬴政是何人,竟能夠讓大王如此開心!”
“他?”帝辛輕輕摩挲妲己若凝脂般的臉蛋,輕笑道:“等到將來你自然會知曉,不過現在,你不必知道!”
“那臣妾到時可是要好好認識一下這位大秦始皇帝。”
“哈哈!”帝辛大笑:“這位大秦始皇帝可沒有孤如此喜愛美人,估計美人你是認識不到他了!”
“哦?不愛美人,看起來大王對他深有了解啊!”妲己嬌笑道。
“了解……”
帝辛遙望著那只啼鳴半空的黑色玄鳥,輕輕笑道:“孤可不了解他!”
妲己眼眸深動,一抹狐疑掠起。
明明看上去大王很了解那個人,為什么卻說是不了解呢?是大王了解不說,還是當真是不了解那人呢?
恰在此時。
一名大臣帶著驚慌急匆匆的出現在帝辛身后,他一出現便是撲倒在地上,跪地稟告。
“啟稟大王,那西伯侯姬昌已經逃出五關,回到西岐圣庭去了!”
帝辛并沒有如那大臣所想暴怒,反而是意味深長的望了眼西岐圣庭的方向,自顧自道:“逃回西岐去了……”
“不必理會于他,他用不到多久就死期將至!”
“是,大王!”
那大臣暗自長舒口氣。
“費仲,姜子牙如今身在何方?”
“大王……”費仲慌神,“自那姜尚匹夫施展仙神遁術逃出朝歌后,臣亦不知其去向!”
“不知道?”
帝辛轉身,虎目盯著跪伏地面的費仲,沉喝一聲:“不知道還不快去查!”
“是,是,是!”
費仲連連應道。
旋而忙是起身快步退出大殿。
“大王不必動怒,為了一介匹夫,實屬不值!”妲己柔荑輕撫帝辛胸膛,溫聲寬慰道。
“姜子牙……”
“不過一介棋子而!”
帝辛換上剛才霸氣神色,“孤何曾在意于他!”
“是,是,是,大王觀天下為棋盤,就是那西伯侯姬昌,也不過是大王手中一枚任意揉捏的棋子!”妲己嬌媚一笑。
“天下為棋盤……”
帝辛嘴角依舊掛著笑容,而那望向無垠天地的眼神卻是冰冷一片,隱隱間,眸底泛起一抹揮之不去的沉重。
“孤也是這天下棋盤上的一枚棋子!”
落寞沉重的聲音在帝辛心底回蕩,而無人聽聞。
然而當他望見那一只于朝歌城上啼鳴的玄鳥的時候,一團火苗猝然升騰在帝辛眼眸深處,將所有沉重陰暗照散。
“孤是……”
“他可不是!”
……
西岐圣庭。
在羑里封禁百年的西伯侯姬昌在層層相助之下,終于回返西岐,但這種潛逃返回的事情終是不能明揚,故而除少數人知曉以外,其余所有人都并不知情。
而姬昌在返回西岐拜見過自己的老母后。
還不等徹底安頓,便是登時直感惡心,一番嘔吐之下,一只雪白兔子從口中飛出。
望著這只白兔,姬昌怎會不知其身份。
涕淚橫流之下,有一月宮神女出現西岐上空,在無數人跪拜敬仰之下,將白兔帶走,飄然離去。
西伯侯姬昌望著飄然飛升的神女,眼眸深沉。
突然,西岐城上空憑空顯化一只赤紅鳳凰,其現身之后,面對東方,張口啼鳴,一聲鳳鳴驚西岐。
如此驟然異動。
當即引得西伯侯姬昌注意。
其掌心向天,周易八卦浮現而出,無數玄異奧妙變幻之下,終究是沒有得出任何結果。
“大劫將起,突然封天,也難怪天機混沌如此。”姬昌望向鳳凰,低語道:“面向東方,其為大商之處,鳳鳴中帶有一抹驚慌……”
“難道是…大商氣運頹然振起?”
倏然間,姬昌似乎是想到些什么,一抹深沉的驚色漫上眸底,“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
言至于此。
姬昌神情上忽地涌起一抹淡淡的悲涼。
“帝辛……帝……”
“我不如也!”
……
西岐圣庭治下。
一方福山靈地所在。
此地山清水秀,河流潺潺,山林草樹盡皆綠彩。
如此寶地,卻是荒無人煙,少有人來,百里之地只有一座木屋院子和五六畝生有靈植蔬果的田地。
而今日天地朗晴,木屋主人正持一魚桿坐于崖邊,垂釣湖魚。
姜子牙一襲灰衣道服,頭戴草帽遮陽,看起來頗有幾分閑情雅然之意。
倏然間。
一道鳳鳴之聲響徹天地,驚得湖中魚兒四散。
“這鳳鳴中怎么會有驚慌之意?”
姜子牙眉眼微凝,手中掐算一番,卻是不得所知。
“鳳鳴岐山乃西岐大興之兆,如此福兆,卻有驚慌,實在不定之相,如此看來,西岐怕是橫出意外了!”姜子牙神色凝重。
左右思索片刻過后。
姜子牙終是沒有違背師尊提點之言,靜待西岐之主上門。
“五關已出,回返西岐……”
“西伯侯姬昌上門應是用不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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