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越帝朝鼎立青天百萬年,勢力強大自然不同凡響。
縱然是六大皇朝分裂,其他五大皇朝瓜分走了相當一部分的軍隊,但大越真正的核心軍隊依舊還是留在了大越皇朝,效忠著大越帝朝先皇親封的正統太子。
越景行一聲令下,上千萬大軍集結起來。
大軍兵分兩路,分別朝著大池皇朝和大空皇朝開赴而去。
隨著大越皇朝的出兵,大林皇朝、大聞皇朝、大言皇朝也都是在第一時間調遣兵將,向著兩大皇朝開赴進軍。
……
大池皇城。
越景池看著手中的急報,眼皮跳動,眼神中的憤怒已然是無法壓制,手掌猛然用力一握,那急報玉簡霎時化作齏粉。
“說我是叛逆……”
“越景行你這個老家伙,你找死!!”
不過三五日的時間,越景池胸膛中的怒火就從來沒有熄滅過,先是三大皇朝與大越聯合,發出宣告,然后是天劍圣地的置若罔聞,最后,就是眼前的這份出兵急報。
越景池當真是沒有想到自己的這個二哥居然下手這么快,絲毫不給他們留下任何一點空閑時機。
“傳令!”
“大池境內各座城池備戰,所有軍隊集結,準備迎戰來犯之敵!”
“將主要軍隊全部集中在大池南方,迎戰大越軍隊,隨時準備向大越皇朝進軍!”
“還有,以最快的速度將朕的命令告訴越景空,告訴他,要是不想背上叛逆之名的話,那就盡快擺脫大安帝朝,這些家伙都等著我們死呢,然后將全部軍隊壓在南方,直逼大越皇朝!”
“同時,告訴越景空,要是不想腹背受敵的話,那就趕緊與那三個家伙聯系,朕倒要看看這越景行到底許給他們什么東西讓他們放棄當初的盟約!”
越景池胸膛中的怒火在翻涌。
他對于越景行的憤怒只是其中的一部分,更多的是對于天劍圣地的作壁上觀以及那三大皇朝的背棄行為。
當初六朝分裂之初,他們曾經有過會面。
也曾締結過一份盟約,那就是靜待越景行在九九天劫下身死道消,然后他們再行比斗,由誰來登臨帝位。
結果……
這才過去多少年。
他們居然就這么簡單的背棄了盟約!
他們到底在想什么,還是越景行給出了什么他們不能拒絕的東西?
一切……
在沒有會面之前都不得而知!
大殿群臣看見高臺上滿臉憤怒的越景池,都是相視一眼,面面相覷,不知如何開口。
終于,有一跟隨越景池時間最久的老臣上前一步。
“陛下,臣以為,陳兵邊疆護衛即可,至于出兵征戰之事,還是要先與景行王會見一番再好!”
“如今我大池根本沒有與天劍圣地聯合,一切都是子虛烏有之事,既是子虛烏有,澄清干凈即可!”
“若不然,大戰一起,可就是大越內戰啊!”
越景池低眉看向那位銀白發絲的老臣,冷笑一聲,“你以為是朕想要大越內戰嗎,是他,是越景行那個該死的老東西!”
“這么快的動作,朕要說他沒有早有謀劃,你信嗎!!”
“他根本就不在意大池皇朝與天劍圣地有沒有締結聯合,他在意是這個由頭,他想要借著這個由頭,直接將大池皇朝拿下。”
“他想要讓朕死,死在他登臨大帝之位的路上!”
“你認為,朕能讓他如愿嗎!”
聲聲如雷,響徹大殿。
眾臣聞言,皆是默不作聲。
那最初開口的老臣,也只是深深嘆息口氣,然后退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他很清楚……
不,他們所有人都清楚。
這位曾經大越帝朝的太子殿下既然抓住了把柄,那就絕對不會松手的。
正如高臺上的陛下所言。
為了大帝之位,越景行絕對不惜一切代價。
哪怕……手足相殘!
一念至此。
眾臣也不再說些什么。
而是作揖頷首,共同承命。
……
不過一日時間。
大池皇朝便已經和大空皇朝聯系起來。
而兩大皇朝的軍隊也是大量開赴南方邊疆城池,迎戰大越皇朝。
只不過,當他們想要與三大皇朝的皇帝聯系會面之際,卻是沒有得到任何回復。
如此情況出現。
二人皆是心知肚明,一切了然。
于是,越景池與越景空兩兄弟全都將目標放在的大越皇朝上面,只要以最快速度解決掉大越皇朝,那么這三大皇朝的皇帝定然會重新選擇與他們會面。
不過……
兩大皇朝也并沒有將全部的軍隊壓在南方,北方也是留下了相當一部分,畢竟,那北方可是有著三大皇朝聯手合攻。
……
玉巖城。
在大越帝朝未分裂之初。
城主蘇成才從來沒有擔憂過自己的地位。
他坐鎮這座玉巖城已有上百年,借助于地利之勢,這座玉巖城可以說成為了南北走向的一條要道,而坐落在此的玉巖城可謂是借此賺的盆滿缽滿。
而其中,有相當一部分都是入了城主蘇成才的口袋里。
這樣的好位置自然是得到了不少人的注意,只可惜,他背靠景池王,且與景池王后宮中一寵妃有關系,所以才讓這些人的想法落空。
大越帝朝分裂六朝。
玉巖城直接成為了兩朝交界城池。
這下子,蘇成才把持要道,通過左右進出關口來賺取的靈石變得更多了。
只是……
他怎么也沒有想到昔日引以為傲的好位置,會成為懸在他頭上的一柄利劍。
望著城外千里那黑壓壓的一片軍隊,還有上空中漂浮前進的一艘艘飛舟,蘇成才額頭上冷汗不停滲出,眼角抽搐,整個人緊張到了極致。
“怎么就突然開戰了呢!”
“這算什么事情啊!”
蘇成才捂著臉欲哭無淚地哀嚎道。
“城主大人,陛下已經下令,玉巖城乃是要道重城,一定要嚴防死守,絕對不可讓大越軍隊跨過一步!”一旁的披甲將領拿出手中剛剛收到的玉簡,念道。
“大越,大越……”
蘇成才眼皮一跳,忍不住心中怒吼:老子之前還是大越帝朝的人呢,現在怎么就成了叛逆呢,還要抵抗大越的軍隊……
饒是蘇成才心中怒吼不已,卻也是心知無法改變。
畢竟自己可是一直以來都是景池王的人,景池王被說是叛逆,他哪里能夠脫身!
“玉巖城左右有千丈山巒,奇險無比,又有百丈城墻,城中還有大陣護城,大越軍隊想要跨越,絕對難矣!”
蘇成才故作鎮定道。
旋而他神色微微變化,朝著身后的玉巖城望了眼,“只是這城中百姓興致不高,再怎么說他們都是世代為大越百姓,如今被大越軍隊攻城,實難理解!”
“城主憂慮,我也清楚!”
披甲將領也同樣是微微一嘆。
他當然能夠理解蘇成才心中的煩悶。
曾幾何時,他也曾是對面軍隊中一員,如今卻是成為對立,還要刀兵相見,拼個你死我活,這讓他如何能夠心無波瀾。
“不過,不管怎么說,陛下之命,我等莫敢不從!”
“聽命行事即可!”
蘇成才瞧著這遠道前來支援的軍中將領,暗中點了點頭。
六大皇朝什么形勢,他們根本左右不了,他們能夠顧忌的也只有現在,若是他們當真大開城門,任由大越入城,那他們就當真成了徹徹底底的叛逆了。
大池皇朝的叛逆。
那時候……
他們怕是連明天的太陽都不一定能夠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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