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大宋最慘官二代 > 第290章 人世間最大的悲哀
  吳永升與司馬光扯了一會便轉入正題,問道:“司馬大人乃知諫院大夫,不知民間輿情及百官議論,對廣州鄧德造反一案的看法是怎么樣?”司馬光道:“吳大人,鄧德案來得很是突然,事先全無動向風聲,顯得十分蹊蹺,甚至還有些可疑。”

  吳永升道:“對,直至現在,下官還未有一點頭緒,特此來征詢大人。”司馬光點點頭道:“既是造反,鄧德自是事事隱密,非到舉事一刻不外泄,但范都督還是收到風聲,并且暗中調查得清清楚楚,嚴密部署安排,最終將逆賊一網打盡,范都督這一手牌打得相當漂亮哪。”

  吳永升道:“范都督精明決斷,能力出眾,手段高明,本朝官員對他推崇備至,前途不可限量。”

  “但此案可疑之處便在范都督出色的保密能力上。”

  “請大人詳解,永升洗耳恭聽。”

  司馬光輕輕啜了一口茶,說道:“鄧德之子鄧濤神通廣大,將廣州知府劉明亮寫給你的案情介紹公函都搞到手,內容已流傳散播于民間。”吳永升吃了一驚,問:“有這樣的事?怎么永升沒曾有聽說過?”

  司馬光指指鄧濤與傻蒼兩人,說道:“這兩位關心國家社稷的才俊就曾聽說過公函內容。”吳永升眼光瞧向二人,傻蒼道:“吳大人,在公函里,劉知府是不是說鄧德一案太過突兀,直至范都督派人捉拿鄧德當天才知曉此事,在他管轄之地出現如此重大案件,并且一直被蒙在鼓中,于逆賊鄧德暗暗策劃數年之久的謀反逆舉,事先竟沒收到絲毫聲息,對其無絲毫警惕之心,深感失職,又因與鄧德頗有交情,恐影響案情查探審訊,故將案件上交大理寺吳大人審理。”吳永升點頭道:“劉知府正是如是說。”

  司馬光道:“地方官僚勢力相互滲透,眼線探子、情報系統錯綜交織,范都督暗中調查鄧德謀反并且一網打盡,時日必然不短,怎可能劉知府一點風聲都收不到,這是此案莫大的疑點哪。”

  吳永升臉色凝重,沉吟片刻道:“確實是,劉知府寫給永升的公函,處處流露出突兀、驚訝之情,其中甚至有‘匪夷所思’一詞,從中可知他對鄧德謀反一事確實不知情。”

  司馬光道:“這是其一,其二,范都督繞過劉知府出兵抓捕逆賊,雖然有越俎代庖之嫌,卻不能說不行,但行動前怎么也得跟劉知府打聲招呼罷,然而事實并非如此。”

  吳永升道:“大人說得對,廣州遞來的公函中雖然沒有明說,但永升通篇讀下來,可感覺到函中劉知府濃濃不滿情緒。”

  司馬光道:“坊間傳聞,劉知府與鄧德頗有交情,范都督對劉知府隱藏,怕不是擔心他給鄧德通風報信?”吳永升道:“大人推測很有道理。”

  四人探討一番案情,最后司馬光說道:“適才我提出的兩個疑點,還需勞煩吳大人多多探察深究,事實真相說不定就隱藏其中。”吳永升道:“司馬大人一番分析令永升茅塞頓開,指點之恩,永升謹記心中。”

  司馬光道:“吳大人,這幾日同僚及民間都在議論紛紛,既然人證物證俱在,案件應該不難審,個中內情你比我知道為多,只須秉公執法,明察秋毫,就可作出公正的判決。回到你最初的問題上,民間輿情以及文武百官皆認為此案有幕后黑手。”

  吳永升道:“大人意思是說,從下至黎民上至圣上,都以為鄧德被冤?”司馬光端起茶杯輕輕喝了一口,道:“是不是被冤,吳大人你遇斷案無數,定然比誰都清楚,只需事實與真相探明,還要在意別人的看法嗎?”

  吳永升道:“是,司馬大人言之有理。”

  兩人又交談一會,吳永升起身告別,司馬光送至門口,說道:“吳大人,你實在不該來找我,既然來了,我贈大人一句話:莫為青棗棄桃。”

  吳永升心中一凜,抱拳道:“多謝司馬大夫忠告,告辭。”

  廳上,傻蒼對鄧濤道:“有包大人相幫,盜取證物一事已顯得多余,嘿,還累得老子差點兒命喪瘋狗范搖光之手。”鄧濤道:“怎顯多余,扳倒范搖光,全靠這幾樣用你鮮血換來的證據。”說著拍了拍腰包,傻蒼奇道:“濤哥,你不單想救出父母,還想把范搖光也整倒?”鄧濤道:“想啊,怎么不想。”

  “你扳倒他有何時好處?他如果被罷官了,對咱們更加不利,沒有官場律例束縛,那時候他想殺誰就殺誰,說不定伯父伯母照樣難逃一死。”

  鄧濤一細想,覺得傻蒼觀點不無道理,范搖光倒臺后,必然懷恨在心,按他心狠手辣的個性,確實是什么事都可以做得出來,最好還是不要去招惹他為是。

  兩人見時候還早,便和府中仆人交待幾句,出門游玩。其時臨近歲末年關,街道上行人如織,熱鬧非凡。傻蒼掏出那枚大金戒指套上,笑道:“逛街嘛,怎少得了這顆吸睛神器。”

  鄧濤道:“小子你便桃花運來了也無福消受,是了,那周小姐對你一片情深,為何拒絕她?”傻蒼道:“你不懂,你也別問。”鄧濤道:“有什么了不起,不問就不問。”

  二人漫無目的,不知不覺竟然來到相府外,兩人想起半月前潛入府中擊殺史拓一事,相視而笑。正想離開,府門“呀”的一聲打開,一頂轎子抬將出來,伴轎而行的一名丫鬟,突然見得道旁的鄧濤,忍不住一聲低呼,傻蒼也還記得她,對鄧濤道:“嘿,小姑娘看中你了。”鄧濤道:“看上你不成嗎?”傻蒼笑道:“要不咱們賭一把?”鄧濤道:“怎么賭?”

  “賭一頓飯,我過去跟她說你想知道她的名字,你認為她會不會給?”

  “還用賭么,她當然會給。”

  “哈,你這家伙倒挺自信,既然如此,我便賭她不會給,怎么樣?”

  鄧濤點點頭,傻蒼也不客氣,三五步追上那名丫鬟,道:“小姐姐,小姐姐。”丫鬟停下腳步,問:“什么事?”傻蒼指了指鄧濤,道:“那位公子想認識你,請問小姐姐芳名?”

  那丫鬟往鄧濤瞧了一眼,陣陣紅云飛上小臉,低聲道:“無賴。”說完轉身便走。傻蒼哈哈一笑,鄧濤追上來問道:“怎么樣,她叫什么名字?”傻蒼道:“她姓無,單名一個賴字。”鄧濤道:“哈哈,吳賴,吳賴,我都說她會給的,怎么樣,愿賭服輸么?”

  傻蒼彈了一下他腦袋,罵道:“真是笨得可以,人家罵你是無賴啊。”

  鄧濤怔了一怔,反駁道:“人家罵你不成嗎?”傻蒼嗤笑道:“你來來回回就這一句:***不成嗎,在我看來,你這是詞窮理屈,說不好聽是嘴笨。”

  鄧濤正想反駁,突然那個小丫鬟跑了過來,低聲向鄧濤道:“公子,我叫歐玉倩,逢初一十五休息。”說完急急忙又跑開。

  鄧濤看著傻蒼一臉呆滯的臉孔,忍不住大笑起來,道:“看見了,人家罵你還是罵我?”傻蒼兀自嘴硬道:“當然是罵你,罵你膽小,不敢親自去問她,十足一個有色心沒色膽的無賴。”雖然嘴硬,但他愿賭服輸,兩人尋了一間酒館,要得幾盤牛肉、臘鴨、花生,你一杯我一杯痛飲起來。

  正喝得高興,小二走到兩人跟前,對傻蒼道:“客官,雅間有位客人請你進去小酌一杯。”傻蒼與鄧濤對望一眼,問:“是誰呢?”店小二道:“客官進去自然知道。”鄧濤道:“是男是女?”店小二道:“是個女子。”鄧濤道:“不會是周小姐吧?”眼光望向傻蒼。

  傻蒼搖搖頭說道:“搞得這么神秘,不是她風風火火的性格。”鄧濤叮囑一聲道:“小心桃花運變桃花劫。”傻蒼點頭站起身,摸了摸腰間的逆刀,一拂長袍,隨店小二入一間雅房。

  雅房簡單,墻壁上掛了字畫,圓桌旁坐著一個梳了髻的女子,正出神望著窗臺外的梅花,看不到容貌。傻蒼抱拳道:“夫人,在下有禮了。”那女子聽得聲音,轉過頭來。

  傻蒼眼前一亮,頓有蓬壁生輝之感,那女子,正是靚絕汴梁城的周夫人丁秋蕓。丁秋蕓向他微微一笑,輕輕說道:“請坐罷。”傻蒼道:“不知夫人找在下有何貴干?”仍舊站著。

  丁秋蕓稍稍一愣,問道:“你,你……這幾年去了哪里?”

  傻蒼心中一怔:“難道周盈是禁軍都統領周中檀的女兒?”他雖出入周府數次,卻始終不知主人是誰,周盈姓周,都統領周中檀姓周,也曾想過兩人會不會是父女關系。

  這位周夫人似是周府女眷,又似乎與自己很熟,怕是將自己當作周蒼,如果我確實是周府大少爺周蒼,而周盈又是周中檀女兒的話,那么眼前的周夫人與我是何種關系?小媽?弟妹?抑惑是我的妻子?

  丁秋蕓見他臉上神情怪異恍惚,又問:“你回來了怎不回家與我們重聚,干嘛要避開我們?”

  傻蒼心中亂成一團,丁秋蕓這樣說話,擺明把他當成周蒼,是了,當時第一次相見時,她就多瞧我一眼,卻不敢認我,后來大鬧周府,她自然知道,由此確定我就是周蒼。唉,好煩,好亂,我該怎么應對?

  丁秋蕓瞧見他出神發呆,幽幽嘆一口氣道:“你還在恨我么?”

  傻蒼回過神來,道:“周夫人,我和你素不相識,何來恨字一說?”丁秋蕓又是一怔,雙眼露出奇怪的神色,道:“周蒼,你怎么了,為什么這樣說?”

  傻蒼道:“周夫人你認錯人了,我不是周蒼,從來沒有聽過他的名字,更不認識他,你,之前也從未見過。”丁秋蕓聽完,又低低嘆一口氣,輕聲說道:“不認識我最好,但愿我們從不認識。”過了一小會兒,她臉上露出淡淡的憂傷,說道:“我不管你是不是周蒼,坐下來陪我喝一杯小酒好嗎?”

  傻蒼道:“這會招來別人閑話,影響你聲譽,那可就不好。”

  丁秋蕓心道你還是這樣的性格,一點都沒變。

  “怎么會呢,你我清清白白,何懼他人流言蜚語。”

  傻蒼道:“既然你不怕,我無所謂的。”丁秋蕓嫣然一笑道:“那便請坐罷。”她一直愁眉不展,適才微笑,眉頭也是舒展不開,直至此刻笑意發自內心,一張玉琢冰雕的臉,猶如牡丹盛開,嬌俏不可方物。

  傻蒼不禁看呆,連丁秋蕓給他倒酒也不知感謝。

  “不敢請教公子高姓大名?”

  傻蒼雖被她迷住,卻還知利害,道:“回周夫人,在下姓鐘,鐘六是也。”丁秋蕓道:“哎呦好巧,我聽說大理寺有一個斷丞叫鐘六,不知你們是不是同一個人呢?”

  傻蒼頓時傻眼,不知該怎么回答,她是怎么知道的?

  “鐘公子大鬧江南莊失手被擒,盧太師拿著你的銘牌去大理寺求證,恰巧被我知道了。”丁秋蕓似是看穿他的心思,掩嘴笑著道。

  傻蒼無奈地笑了笑,“周夫人好像知道很多事情,那你知不知道我為何又逃了出來?”

  “你又未告訴我,我怎么會知道。”

  “呵呵,原來你也有不知道之事。”

  丁秋蕓焉然一笑,“鐘公子獨闖龍潭虎穴,勇氣可喜,武藝更是不凡,只不知師承何門何派?”

  傻蒼道:“嗯,這個,這個不太方便告訴你。”

  丁秋蕓注視著他,幽幽地道:“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人。”

  “哦,那我以前是怎樣的人?”

  “原來的你從不會對我有所隱瞞。”

  “那是因為你認錯了人。”

  丁秋蕓淺淺一笑:“是嗎?”舉起酒杯,“鐘公子,這杯酒我敬你。”說完仰頭喝干杯中酒,酒辣刺喉,一片片紅暈漫上雙頰,更增秀色。

  傻蒼不敢再看,舉起酒杯一飲而盡。丁秋蕓給空杯斟滿酒,端起酒杯道:“請問鐘公子,你認為人世間最大的悲哀是什么?”

  傻蒼端起酒杯,沒有接口。

  “人世間最大的悲哀,就是你想忘卻一些事,非但忘卻不了,反而于腦海里的記憶愈來愈請晰,一閉上眼睛,他便跳出來。”說完,丁秋蕓揚揚手中酒杯,“這杯酒,敬不能忘卻的往事,還有他。”說完杯倒唇張,烈酒入肚。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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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