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此事非同小可,國師可要慎重!”離王聽到魏征的話后并沒有表現出狂喜的樣子。
因為魏征給出的答案太過驚人,雖然離王也是希望魏征越有把握越好,但是也覺得魏征給的答案有些太過浮夸。
九成把握什么概念,基本上可以說是一定能成功了,離王可不希望魏征是因為好大喜功,想要在其面前表現,特意夸大。
尤其斬龍脈之法還有需勢力之主同意這種苛刻甚至慌謬的條件。
“臣在此愿意立下軍令狀,如不能斬去大易龍脈,臣甘愿受任何處罰!”魏征自信的說道。
“國師可要想好了,別到時候沒有完成,處罰倒是其次,主要是耽誤大離的大計,那你的罪過可就大了。”張儀的話中夾槍帶棒!
“這個就不勞張相費心了!”魏征說道。
“好!既然國師有如此信心,那朕就等國師的好消息,來人,通知御膳房準備御席,朕要為國師踐行!”離王看到知道魏征不是胡說以后,高興的對旁邊的老太監說道。
“陛下,斬龍脈還需一些準備,這御席就不用了,等臣成功斬去龍脈,竊運成功助大離晉升皇朝再吃也不遲!”魏征連忙拒絕道。
“好吧!那朕就祝國師馬到成功!”離王對魏征雷厲風行的態度很是滿意。
“臣定不負陛下所托!”魏征滿臉自信。
“齊陽,你引薦魏征乃是大功一件,說吧,想要什么?”離王的心情大好,對于將魏征引薦給自己的齊陽問道。
“為陛下分憂乃是臣應該做的,臣不需要任何賞賜!”齊陽滿臉卑謙的回道。
“好了,不要自謙了,你的賞賜朕想好后會給你的。”離王說道。
“謝陛下,那臣告退!”
“陛下,臣也告退,需要準備一些東西。”
齊陽和魏征兩人退出了大殿,大殿內只有離王,張儀以及老太監三人。
“張相可是心中不痛快?”離王看著在任魏征為國師之后,臉色就不好看的張儀,雖然知道張儀為什么臉色難看,但是依舊明知故問!
“陛下!竊運之事非同小可,我們并未了解清楚那魏征乃是何人,臣覺得陛下的決定有些草率!”張儀語氣悶悶的說道。
“張相,這事就不要在提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當時朕也并不知道張相你的底細,朕不依舊是讓張相你當了丞相了嗎?”離王突然語氣威嚴的說道。這話可以說是比較嚴重的了。
“臣知曉了!”張儀聽到離王的話后,目光一閃,無奈的說道。
“朕能感覺到,魏征和你都是有通天本領之人,朕希望你們能夠齊心協力幫助大離,而不是做一些無意義的爭斗,放心,等大離晉升為皇朝,功勞還是你居首功!”離王打了一棒在給一個甜棗!
“謝陛下,那臣就告退了!”張儀臉色好看了一點,朝著離王說道。
離王并未說什么,點了點頭,張儀退出了大殿。
走出大殿,張儀本來難看的臉色變得平靜起來,嘴角微微勾起,浮現了一絲笑容。大步的朝著宮外走去。
……
魏王府密室內,司空鎮正坐在其中,旁邊正是剛從宮外回來的齊陽。
“事情辦的如何!”司空鎮語氣淡淡的問道。
“回殿下,非常成功,魏先生已經被離王封為大離國師!”齊陽恭敬的說道。
“哦?國師?沒想到我那便宜父王居然有這么大的魄力!”司空鎮有些驚訝的說道,接著又問道。
“中間還發生了什么事情嗎?”
“回殿下,我們進去之時,張儀也在其中,不過張儀對離王封魏先生為國師一事非常不滿,一直想阻止離王打消這個念頭。”齊陽說道。
“既然還有這事?然后呢?”司空鎮來了興趣。
“離王并未理會張儀,依然是選擇將魏先生封為國師!張儀臉色非常的難看!”齊陽如實回答!
“帝王心術么?呵!這般只會讓下面的人離心,這偏遠小域的王就這般見識嗎?不過這樣也好,給了我拉攏張儀的機會!幫我聯系張儀一聚!”司空鎮目光炯炯的吩咐道。
“是!”
......
大離丞相府中,張儀將手中的玉簡粉碎。身影一閃消失不見!
大離王都往西千里之地,有一山脈,名曰北離山脈,該山脈靈氣稀薄,人跡罕至,別說人了,就連強大的妖獸基本都沒幾個。
山脈中一個隱蔽的山谷中,山谷內有一茅草屋,此時正值正午,暖洋洋的陽光撒遍整個山谷,看來來平靜而美好。
茅草屋外,司空鎮正坐落在石椅上,齊陽恭敬的站在一邊。石桌上正煮著一壺濃茶,茶香四溢!
刷!
張儀的身影突然出現,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那微笑的看著自己的司空鎮以及現在一旁的齊陽!
“張相果然守時!”司空鎮微笑的說道。
“沒想到邀我前來的七王子殿下,而且齊大人也在這里。”張儀目光一閃,緩緩說道。
“坐!”司空鎮邀請張儀坐在旁邊的位置。
張儀沒有猶豫,坐在了石椅之上,看向了旁邊站著的齊陽,似笑非笑的說道:“沒想到世人皆忘的魏王殿下居然深藏不露啊!”
“呵!沒辦法,生在王室身不由己,總要準備一些底牌以求自保罷了!”司空鎮仿佛沒聽出張儀的意思,淡淡的說道。
“那殿下的底牌可真是雄厚啊!不知殿下邀我前來何事?”張儀盯著司空鎮問道。
“呵呵!也沒什么事,就是非常仰慕張相,想見識一下張相的風采而已!”司空鎮笑著說道。
“那殿下覺得如何?”張儀好奇的問道。
“張相自然是氣度不凡,所以,我想邀請張相來幫助我,不知張相意下如何?”司空鎮裝作漫不經心的問道。
“殿下就不怕我轉頭就告訴陛下?”張儀問道。
“本王相信張相能夠做出正確的選擇!”司空鎮面帶和善的微笑,但是話語中透著一抹不尋常的意味。
“我還有一個問題,魏征是否也是在殿下座下?”張儀問道。
“沒錯!”司空鎮點了點頭。
“那我愿意加入!”張儀干脆利落的說道。
這讓司空鎮有些不敢收張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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