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八十二章誰是壞蛋？
哪怕趙國夫人知道賀蘭敏月當年曾經勾引過楊凌，還親過楊凌，除了最后沒有那點事，其余的小曖昧數不勝數。
可趙國夫人不覺得羞恥。
她知道狗男人有分寸。
也知道自己的女兒有分寸，一旦知道自己和楊凌的關系以后，立刻乖乖的喊“父親大人”
“承嗣，最近你要低調一些。”趙國夫人叮囑武成嗣，“希直雖然回來了，可他終究地位太高，約束也多。”
武成嗣差點沒忍住，想問問姐姐，是你弟弟的身價性命重要，還是你小情人的面子重要？
再說了，那可是我女婿。
想了想，武成嗣還是沒說。
怕回頭自己的好女婿、好姐夫抽自己一頓，到時候丟人現眼的還是自己。
“姐，我知道了。”武成嗣悠悠道：“我懂，如今我不缺錢，嬌妻美妾也不缺，又沒有人敢欺負我，生活多滋潤。”
“你曉得就好。”趙國夫人看著自己的嫡親弟弟，武家的女人個個優秀，就連賀蘭敏月都繼承了武家的基因。
怎么男人就一個比一個拉胯？
她想到了自己的兒子賀蘭敏之，還好狗男人疼兒子，幫兒子謀劃了一個大好前程。
唯一的遺憾就是太遠了。
要是兒子能回京城就好了。
回頭和狗男人說說這件事。
趙國夫人不知道東瀛的重要性，那里的銀礦可是大魏的錢袋子，和印鈔機一般重要。
賀蘭敏之如今別看只是一個大將軍，可對楊凌來說，是嫡系中的嫡系。
怎么可能把這個位置交給別人？
楊凌對這個便宜兒子還是很信任的。
說曹操，曹操就到。
楊凌帶著一車的玩具來看私生子了。
“趙國夫人、岳父大人。”楊凌沒想到便宜岳父也在，當然不尷尬。
只要我不尷尬，就是你尷尬。
大不了各論各的，我喊你岳父，你喊我姐夫。
不違和。
“希直來了！”武成嗣覺得自己是多余的，“我帶著修文出去玩會。”
很識趣。
遇到一個這么識趣的岳父大人，楊凌都不知道說些什么好了。
屋內只剩下趙國夫人和楊凌二人，趙國夫人咬緊嘴唇：“狗男人，你還等著我主動嗎？”
楊凌嘆了一口氣，債欠的太多了，還能干嘛？
以身相許唄。
一番折騰后，趙國夫人滿足的躺在地攤上，忍不住感慨：“還是有溫度的好啊！”
楊凌：“……”
趙國夫人賢淑的幫楊凌清洗，然后有些幽怨：“希直，我老了，你以后會不會嫌棄我？”
她已經四十多歲了，在這個時代已經算是年過半百了。
畢竟大部分人也就是活五六十歲。
哪怕保養的再好，依舊不如少女有活力。
趙國夫人哪怕知道楊凌一年也來不了幾次，可是珍惜每一次的相會。
為此她刻苦鍛煉身體，保持身材不變形。
楊凌感受到趙國夫人在怕什么，他捏了兩把，“還是一如既往的挺拔啊！”
“滾犢子！”趙國夫人啐了一口，“直到你回來以后很忙，也不好意思過去。而且我怕李南梔找我麻煩。”
別看李南梔和武后關系很好，可對趙國夫人卻厭惡至極，畢竟當年趙國夫人作為一個寡婦，和魏皇私通，讓武后很生氣。
李南梔是武后的閨蜜，自然恨屋及烏，覺得趙國夫人不守婦道。
“不會！”楊凌說的也很沒底，小姨雖然從來不問，可不代表小姨不知道。
楊凌安心陪趙國夫人待了一下午。
趙國夫人畢竟是姐姐，她懂。
“你有煩心事？”趙國夫人的手指在楊凌的胸膛畫圈圈。
楊凌心很煩，可是這種煩惱又沒有地方可以發泄。
在趙國夫人身上徹底的放縱后，他感覺那種煩惱少了很多，雖然問題沒有解決。
但心情舒暢了。
姐姐的溫柔體貼，是妹妹永遠帶不來的。
“沒有煩心事，就是想了你和兒子了，來看看你。”楊凌笑道，煩惱不要帶回家。
這是一個成功男人的基操。
“那么……”趙國夫人看破不說破，“趁著姐姐還沒老……”
楊凌轉過身，壓了上去。
女上尉雖然舒服，可終究不如男上尉有征服感。
盡情的發泄之后，楊凌進入了賢者時間。
現在只插一顆煙了。
他開始盤算京城的所有勢力，這些早就牢牢刻在了楊凌的腦海里。
從朝堂之上，到門閥士族，再到江湖。
究竟誰可能是圣門安排的人。
年輕，位高權重，又有影響力……楊凌越想越覺得只有自己適合。
可自己肯定不是。
除非原來的楊凌是。
可原來的楊凌就是一個靠抄書、寫信混口飯吃的無能書生，怎么可能是圣門的下一任圣王？
反向思考。
年輕……難道是龍胤月？
逍遙門，丁先生，只有龍胤月比自己更適合圣王。
可龍胤月絕對不是，她出身逍遙門，根本不信任諸家學說。
徐渭，還是方之軒？
楊凌把目標鎖定自己的兩位至交好友，兩個人年紀都不大，如今都只有三十五六歲。
在這個年齡成為六部尚書，絕對是優秀。
腦袋仁疼啊。
“武順，你對現在朝堂上的文武百官了解嗎？”楊凌問道。
“了解啊！”趙國夫人笑道，“怎么都是京城這么大的地方，即便不做朋友，也總要了解對方。”
這個女人可不簡單，別看現在待在家里不出去，府上的商隊生意做的非常大。
西域、草原、高句麗、嶺南，統統都有。
武家的女人沒有一個簡單的。
想要做生意，僅僅暴力是不行的，下面的牛鬼蛇神也要拉攏，趙國夫人在這方面是強項。
“你說，如果朝堂上隱藏著一個大壞蛋，比我還要強的壞蛋，你覺得誰最有可能？”楊凌順口問道。
“誰是壞蛋？”趙國夫人一愣，“這得看怎么壞吧！貪污腐敗都有吧！誰沒有自己家的商隊？
勾結外賊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畢竟能做出這種事的人就不簡單，不是我能夠接觸到的。”
“那個人的存在就是為了制造混亂，讓大魏亂起來。”楊凌想了想，解釋了一句。
“這樣的話……”趙國夫人開始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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