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大夏斬仙人:回到亡國前一天 > 第211章 血衣拖劍入青州
  莫尊怒道:“曹酒衣,你無憑無據攀咬上官,該當何罪!”

  曹酒衣手中秋露白開始散發森森劍意:“大夏鐵律,武院院長無詔不可擅離江南三州,無詔擅離者視同謀反。

  莫院長,請拿出詔書來。”

  這次本就是千方百計瞞過松貍樓秘密出京,哪兒來的什么詔書?

  莫尊聞言面色一變:“老夫奉皇命赴北境誅殺反賊蕭逐鳳,有陛下口諭,你給老夫按上一個謀反的罪名,是何居心!”

  曹酒衣挑挑眉:“唔,那就是沒有詔書了。

  那便好辦了。”

  說罷思考片刻,開口道:“武院院長莫尊,不遵圣命,無詔離京,北上關外,惑亂軍紀,意圖謀反,我于大夏北境之外斬之。

  莫院長,這番說辭如何?”

  莫尊喝道:“曹酒衣,你伙同反賊蕭逐鳳意圖襲殺上官,你不會不知道如今蕭逐鳳是陛下的眼中釘肉中刺,單是這一條罪名,就能拿掉你的軍權!”

  曹酒衣笑笑,開口時還是語氣平和,越說聲音愈發冰冷下來:“莫院長帽子扣得不錯,比扣帽子,我不一定比得過你。可帽子扣得再好,也得先活下來才有機會一展身手不是?

  你沒那個機會了。

  老東西,你得死在這兒。

  要怪就只能怪你要殺不該殺的人吧。

  老子今日,就要斬你!”

  曹酒衣每說一句,氣勢便攀升許多,說到最后,氣場全開,明明是臉上帶笑,卻殺氣森森,令人望而生畏。

  說著,曹酒衣轉頭看了一眼血肉模糊動彈不得的蕭逐鳳,臉上的笑容徹底消失,不再壓制心中的怒火,轉回頭來之時,幾乎沖冠眥裂,刺目白光覆蓋雙眸,分不清是真氣還是無形劍氣的能量漣漪在身體四周升騰,秋露白劍身顫鳴不已,宛若一尊殺神。

  “誰要殺他,我就殺誰!”

  劍光大起,氣沖斗牛。

  衣袂障風秋露細,劍光橫雪大風寒。

  ……

  這一日,青州城外三百里外天塌地陷。

  這一日,曹酒衣孤身出青州,回來時渾身浴血,輕甲破碎,手中拎著一顆面目猙獰的頭顱。

  曹酒衣拖劍入城,將那顆頭顱丟到北境大將軍狄昌明府邸門前,然后瀟灑離去,走到兩條街以外喝了碗豆腐腦。

  臨走時對著店家歉然一笑,多付了半兩銀子,說是身上有血,坐臟了座椅,要賠店家清洗費用。

  傳說狄昌明見到頭顱后悚然大驚,帶兵圍了曹酒衣的鎮北將軍府。

  曹酒衣一人一劍一壺酒,立于鎮北將軍府外,單槍匹馬煢煢孑立,笑問狄昌明自己力斬反賊應居何功。

  狄昌明暴跳如雷卻無可奈何,對峙之后黯然離去。

  消息傳出,大夏北莽兩朝俱是一片嘩然。

  天下武者終于明白了曹酒衣為何是劍神趙橘白口中的“三品第一人”。

  也是這一日,在曹酒衣的掩護下,蕭逐鳳等三人攜九瓣冰靈雪蓮悄然回到了大夏境內。

  身受重傷的蕭逐鳳入城之后,被曹酒衣暗中安排在青州城一尋常人家借住。

  蕭逐鳳原本尋思原來曹酒衣也深諳“燈下黑”的道理。

  曹酒衣本人對此的解釋卻跟蕭逐鳳想得不大一樣。

  他說:“你哪兒也別去,在青州先把傷養好,我就在青州,九萬黑龍鐵騎也在青州,想在我眼皮底下動你,不大可能。”

  哦!好家伙,原來如此。

  到了那戶人家之后,蕭逐鳳恍然發現,這家主人不是旁人,正是昔日蕭逐鳳從應州州牧公子盧杞手下救下的那個少女。

  不過小半年的工夫,再見這少女時,蕭逐鳳竟有一種恍如隔世的錯覺。

  蕭逐鳳從應州城離開之后,應州州牧盧毅縱容佛門講佛的事情很快通過松貍樓呈到御前。

  趙鎮自然是龍顏大怒。

  在趙鎮眼里,一州長官可以魚肉百姓,可以欺男霸女,可以無視法度,但絕不能動搖他的統治。

  八道圣旨接連不斷從安京城傳往應州城。

  應州城官場動蕩,一時間人人自危,連帶著城內局勢混亂起來。

  曹酒衣趁亂設法將那少女父母盡皆接到青州安排住處,給那個少女改名換姓,如今叫做劉湘菊。

  混亂過后,結局有些出人意料。

  本來大禍臨頭的盧毅依舊是應州城州牧。

  包括盧毅父母在內的一半家眷被接到了安京城養老。

  趙鎮這套敲山震虎,已經將這位封疆大吏從老虎徹底敲成了唯命是從的病貓,若是換人,上哪兒去找既在應州城有根基立得住腳,又如此聽話的州牧?

  ……

  劉湘菊見到血肉模糊的蕭逐鳳時吃了一驚,卻依然很快認出了這位自己心心念念的恩公,眼淚立馬奪眶而出。

  蕭逐鳳皺著眉頭假裝生氣:“死不了,別哭。”

  劉湘菊立馬咬著嘴唇抽泣,不敢再出聲音。

  蕭逐鳳挑挑眉,意識到這小姑娘不經逗,溫聲道:“小姑娘,真死不了,別哭啦!”

  劉湘菊哭得更兇了。

  少女情懷總是詩,哪里經得起所思慕之人哪怕是一點點溫存?

  林驚仙白了蕭逐鳳一眼:“你快閉嘴吧。”

  劉湘菊的父母都是老實憨厚的莊戶人,得知眼前這位幾乎不成人形的男子就是恩公之后,立馬騰出正房,奉上最好的食物。

  瞧著恩公觸目驚心的傷勢,不由得憂慮起來。

  受了這么嚴重的傷,還能活么?

  難道上天當真無眼,好人當真不得好報么?

  蕭逐鳳以需掩人耳目為由堅持住了廂房。

  劉湘菊偷偷哭了好幾次,總覺得人若是受了這么重的傷,多半是不能大好了。

  劉湘菊的老父親更加悲觀,愁得茶飯不思,總覺得恩公就要不行了,若是恩公死在自己家里,那便是自己照顧不周,那自己便是畜牲不如。

  他焦頭爛額地想要想辦法,可他一個莊戶人,除了不知從何處打聽來的偏方,還能有什么辦法?

  然而蕭逐鳳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天天地好起來。

  眼看著剛來時渾身上下幾乎沒一塊好地方的蕭逐鳳三五天的工夫就能下床,十來天的工夫破碎的皮膚便重新長出大半,一家三口目瞪口呆。

  恩公難道真是神仙?

  看著蕭逐鳳恢復神速,劉湘菊又擔憂起來。

  恩公好了,是不是就要走了?

  兩旬過去,隨著蕭逐鳳身上最后一塊血痂脫落,蕭逐鳳痊愈了。

  這是連蕭逐鳳也沒料到的速度。

  大金剛體魄果然妙處無窮吶。

  蕭逐鳳痊愈之后,林驚仙終于允許蕭逐鳳身體碰水。

  褪去衣物,蕭逐鳳驚奇地發現腐壞的皮膚血肉恢復之后,自己好似換了一層皮,新長出來的皮膚肌肉俱是充盈彈韌強健非凡,健美陽剛的同時又出奇的白皙細膩,肌肉線條流暢飽滿,體態欣長,好一副堪稱完美的男性軀體。

  佛門的大金剛體魄,還能有這神效?

  蕭逐鳳骨相本就豐神俊秀,大傷痊愈之后似是再度脫胎換骨,樣貌雖未改變,精氣神卻愈發超凡。

  沐浴過后,穿戴整齊,回到廂房,蕭逐鳳照著銅鏡嘖嘖稱奇:“世間竟有如此俊美的男子!”

  坐在身后的林驚仙撇撇嘴:“真不要臉。”

  可蕭逐鳳轉過頭來朝著自己咧嘴微笑的瞬間,林驚仙分明有一瞬失了神。

  該死。

  ……

  在青州一耽兩旬,蕭逐鳳心系祖母,痊愈之后,立馬便要離開青州繼續南下。

  作別劉湘菊一家三口前一天,蕭逐鳳偷偷溜進鎮北將軍府,同曹酒衣痛飲達旦,第二日天不亮,三人便再度踏上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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