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自立為王嗎？”慕染一臉好奇。
“四家實力相當，誰也不服誰。況且，一國皇都就算再大，能有多大？現在相互制衡還算平和，稱王稱霸只會成為眾矢之的罷了。”
“哦。”慕染點點頭，忽然看向司燁寒，“你覺不覺得，那所謂的中州倒像是一座巨大的牢籠。即使有人能夠與外界往來，也有時間限制。”
“呵呵，沒有海陣圖指引，可不就是一座大牢而已。”司燁寒絲毫不掩飾眼中的嘲諷。
或許是復國的擔子太過沉重，司燁寒每次提到中州，身上會莫名籠罩上肅殺之氣。慕染握住他的手，權且算作安慰吧。
司燁寒把慕染的小手帶到唇邊，輕輕吻了下：“休息好了嗎？要不要去南市看看。”
“走吧。”慕染將桌上沒怎么吃的點心水果，都收進空間里，打算留著趕路時吃。
“要不要再多點一些來？”司燁寒笑著詢問。
“等一下到街上看看還有什么特產，帶些回去給外祖父和外祖母嘗嘗。”慕染覺得自己出門一趟，怎么也得帶些特產回去才好。
“好。”
司燁寒和慕染出了茶樓，往南市而去。路過一座華美的建筑時，慕染聞到一陣香風。這脂粉味也太濃烈了，難道是間胭脂鋪不成？
慕染抬頭看向那招牌，上面題著兩個金字——紅樓。臨街的窗子上都懸著各色彩紗，映著燈光影影綽綽，有‘騎馬倚斜橋，滿樓紅袖招’那味兒了。
“嘖，這是青樓嗎？”慕染好奇寶寶一樣往里張望。
司燁寒將慕染的小腦袋掰過來，咬牙切齒道：“這是紅樓，青樓在那邊。”
慕染順著司燁寒的目光看過去，發現街尾那邊也有一座差不多規模的建筑，只不過，配色沒這么豐富而已。
他們要去南市，剛好會路過‘青樓’。慕染看到那招牌，也是徹底服氣了，還真叫‘青樓’啊……
“這……都是花樓吧？”煙花之地不都喜歡附庸風雅，起個旖旎的名字嗎？何時這般直來直往了。
“嗯。”司燁寒點點頭，“永夜城以四樓八閣最為出名，青樓紅樓是花樓，金樓承接殺手任務，銀樓則是一座錢莊，可通兌四國銀票。”
“都是你開的？”慕染大眼睛咕嚕嚕地轉。
司燁寒總覺得這是道送命題，直接把便宜老子賣掉：“青樓和紅樓是太上皇開的。不過為了方便行事，表面看起來是對立的，時常會打個擂臺什么的。”
“哦~”慕染故意拖長了語調，小雷達轉得飛快，“你逛過花樓的吧？”
“沒有。”司燁寒求生欲可是很強的。
“沒去過紅樓……或者青樓？”
司燁寒被小丫頭烏黑透亮的眼眸盯得不自在，深深感到去過那些地方，就是罪過一般：“咳咳，去那里是有事情，不是喝花酒的。”
“哼。”慕染小臉寫滿了‘我不信’三個字。
“皇都不是傳言本王‘好男風’，怎么可能流連花樓……”司燁寒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