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慕染點點頭，“那就當旅游吧。”
反正有空間在手，吃、喝、玩、樂、住都有保障，慕染對遠游沒以前那么觸頭了。
“那個……”司燁寒壓低了聲音道，“記得帶著海陣圖。”
“啊？”慕染烏沉沉的大眼睛忽然瞪得溜圓，“我們要去中州？”
“如果各方面情況都合適，我們就一趟。”司燁寒捏了下慕染的臉頰，“有這么吃驚？”
“難道不是應該把周圍都搞定，我們再去那里嗎？”慕染早就看出了司燁寒的布局——東桓本就是他的大本營；跟她父皇達成協議之后，南戎也算收入囊中。北池那邊不但把酈翊這個賢王控制在手，還布了不少暗線；西康那邊，借風慕泠之手也做了安排……
有朝一日，將四國合而為一，中州就真是成了甕中之鱉。到時候再去，才是最合適的時機。
“我們這次悄悄地去。”司燁寒笑著說，“帶你尋寶去。”
往空間里劃拉小錢錢這件事，慕染還是很熱衷的：“好啊好啊。”
“臨走前，為夫先帶你去干票小的。”司燁寒神秘一笑。
“嗯？做什么？”慕染眨巴眨巴眼睛。
“施府已經被丹胥盯上了，養肥了的豬崽，怎么也不能讓別人宰了吃肉。”
“查到誰是施府的幕后主子了？”慕染沒想到暗衛和云煙閣辦事效率這么高。
“收了豬崽再慢慢查它的主子也不遲。”雖然幕后主使還不明了，但想從他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覺地把施府搬空，那是不可能的。
慕染搓搓手，心里還有點小激動呢。雖然今年江南和西北各處軍墾種的糧食都是大豐收，但手里有錢，心里才更踏實嘛。
“果然年底事情多，我得寫個備忘錄，可不能忙中出錯。”慕染說著就往她的煉藥房去了。
司燁寒也有很多事情需要安排，要在書房‘辦公’。
第二天一早，慕染就起來沐浴更衣，換上莊重的素色宮裝。辰時剛到，就上了云親王殿下的專屬座駕，往玄武門而去。
由于出來的早，街上還沒多少行人。今早要上妝，慕染沒顧上吃早飯、只能在路上吃些點心墊墊肚子。
路過一個餛飩攤時，看到熱氣騰騰的餛飩，慕染頓時覺得嘴里的點心不香了。
司燁寒唇角勾起一抹淺笑，對董嬤嬤說：“下去買兩碗餛飩來。”
“是。”董嬤嬤讓十五在路邊停了車，自己就要折回去買餛飩。
“您老在這兒等著，我去買。”十五覺得就董嬤嬤這腿腳，餛飩買回來，估計都冷了。
“提著食盒去，里頭咱們帶了干凈的碗碟。穩當些，別灑了。”董嬤嬤仔細交代。
“好嘞。”十五拎著食盒，跑得飛快。
再回來時，不但買了餛飩，還帶了人來。
董嬤嬤見到來人連忙行禮：“寧平公主，金安。”
“嬤嬤好。”寧平公主知道董嬤嬤是照顧九皇兄長大的老嬤嬤，也很客氣，“我來瞧瞧九皇嫂，您幫我通報一聲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