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嫡女為凰 > 第640章 洗脫嫌疑
  齊浩天微微搖了搖頭,沒有再說什么,退到了一旁。

  南宮茗見到齊浩天似乎有了退步,對他的這個識趣的動作很是滿意,以為是自己的恐嚇有了作用,一臉得意的看向白承之。

  “白夫子,踩壞我玉佩的人,我治他個罪,這是應該的吧?”

  “你確定,是他踩壞了你的玉佩?”白承之看了南宮茗手里的玉佩兩塊碎玉佩一眼。

  “自然!”南宮茗的語氣很是肯定。

  “能否把玉佩給我一看。”白承之伸出手。

  南宮茗倒是不吝嗇,將兩塊碎玉佩遞給白承之。

  白承之接過玉佩,手里摩挲了幾下,心中有了數。他將一半塊放在地上,隨后微微看向一旁的麻子臉。麻子臉心領神會,拿起手里的木棍大搖大擺就走了過來。

  “你……要做什么?”南宮茗一臉警惕。

  只聽見咚的一聲,木棍狠狠杵在那半塊玉佩上。木棍遁地的聲音十分響亮,震得人心肝一顫。可當麻子臉將木棍拿出來時,眾人驚住了。

  只見那半塊玉佩仍然完好無損躺在那里。剛剛白承之放下時什么樣,如今也就什么樣。

  “這般敲下去都碎不了,你覺得像他那樣清瘦的人,能踩碎你的玉佩?”白承之笑著問南宮茗。

  南宮茗一愣,一時不知該說什么,半晌后他指向麻子臉,“你……你竟然肆意毀壞御賜之物!還好玉佩結實,否則你便與那小子同罪!”

  “那你去太女面前告去吧。”麻子臉一臉毫不在意的樣子,他雙手抱胸,冷笑一聲。

  南宮茗見此人油鹽不進,似乎連太女都不放在眼里,心中又急又氣,對麻子臉的厭惡似乎到了極致。

  不知道為什么,他十分不喜歡這個滿臉麻子還是瘸子的老頭,從第一日見到他時,他就不喜歡,沒來由地厭惡。

  “好了,既然你說完了,我們再聽聽其他人的說法。”白承之說罷,看向一旁眼神充滿怯懦的那個孩子。

  “他說你踩壞了他的玉佩,你怎么說?”

  “我沒有!我剛剛進來一會兒,被他看見了。我親眼所見,他走過來后,玉佩掉到地上,就碎成了兩塊。我從未碰過他的東西……”

  南宮茗冷笑,“方才那么重的棒子敲下去,玉佩都沒碎,落到地上還能碎了?就算我的話不可信,你的話就能信了?”

  那孩子臉色一白,“我親眼所見,確實是一掉到地上就碎了。雖然我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但我確實沒有碰你的東西。”

  “空口無憑,你可有證據證明你從未碰過我的東西?”

  立在一旁的眾學子聞言,皆捂嘴竊笑。

  沒碰過東西,哪里還有證據……這個南宮茗,分明是有些胡攪蠻纏的意味。

  那孩子一愣,他搖了搖頭。“沒有證據……”

  “既如此,你便脫不了嫌疑。”南宮茗又重新看向他。“我還沒問你,這里是寧府學堂,你來這里做什么?”

  “我只是聽說這里在講學,想來……聽聽……”那孩子說著,便低下了頭。

  “聽講學?”南宮茗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你這種低賤之人,也配來學堂聽學?再者,我們這些人都是寫了文章被選出來的,你憑什么來偷聽!”

  南宮茗說罷,就看向白承之,眼神里帶著一絲欣喜,似乎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夫子,這人行竊聽之事,我看他心術不正!”

  白承之笑了笑,“講學本就是對天下學子所講的,算不得竊聽。”

  白承之沒有再與南宮茗眼神對視,而是蹲下身,看向那個受傷的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那孩子看了白承之一眼,神情怯懦又復雜,想要張口,似乎又有些猶豫。

  “武陽,他叫武陽。”南宮茗在一旁道。

  “你們認識?”白承之猛地看向南宮茗。

  南宮茗臉色一變,忙收回眼神。“不……不認識。”

  葉寧語將南宮茗的小動作盡收眼底,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武陽,你家住何處?”

  武陽一愣,抬頭看向葉寧語,眼中有一絲疑惑。自己住哪里,他們不是知道嗎?甚至還來過家門口,這會兒問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對于想不通的事,武陽便不再多想,他緩緩開口。“十……八巷。”

  “十八巷?”武陽話音未落,便有一旁的其他學子紛紛議論起來。

  “十八巷里住的可都是作奸犯科或罪族啊。”

  “原來是個罪人,怪不得這般沒出息……”

  葉寧語見眾人討論得歡,臉上露出一抹好奇之色。“這十八巷是在內城還是外城?”

  齊浩天肅立躬身,“回夫子的話,十八巷在外城。”

  “外城啊……”葉寧語似乎更為疑惑了,她重新看向武陽,“你剛剛來這里,可有對著大家自報家門?”

  武陽聞言,猛地搖頭。“我一句話也沒說。”

  白承之見二人一問一答,對于葉寧語想做什么,心里頓時了然。他并不插話,等著葉寧語說下去。

  葉寧語了然地點了點頭。“南宮家在內城,武陽家在外城吧。若我沒記錯,這大燕京都有禁令,內外城之人不可隨意出入。你們這次來寧府聽學,我聽說好像也是在太女面前齊齊報了備的。”

  說到這里,葉寧語看向南宮茗。“茗公子竟然認識十八巷的武陽,看來你之前沒少去外城,也沒少去十八巷啊。我們入城那日,我記得也是你帶著幾個人在外城溜達,當時都有誰呢……”

  說著,葉寧語的目光就往一群學子堆里掃去,片刻就看到了當日跟隨他的那幾人。

  當那幾個人的目光與葉寧語對視之前,他們渾身一哆嗦,忙低下頭,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開始往下流。

  “我這人記性不太好,其他人倒是記不住了,不過茗公子當日腰懸琉璃玉佩,氣度不同尋常,很是讓人難以忘懷,因此就記住了。”

  葉寧語依然淡淡地笑著,語氣也很是溫柔。可這話聽在南宮茗耳中,簡直就是威脅,是這世上最惡毒的語言。

  南宮茗瞪著葉寧語,雙眼因為憤怒和恐懼,多了幾分眼白,整個人看著就變得愈發像個齜牙咧嘴的小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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