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嫡女為凰 > 第219章 見到救命恩人
  安老神醫瞇了瞇眼,這才注意到肖護衛身后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

  “安老神醫。”葉寧語走上來,臉上露出一抹輕笑。

  安老神醫看了看葉寧語,又回頭看了看屋子里的人,壓低聲音。“你,跟他很熟?”

  葉寧語沒有說話,只搖頭。

  “不熟?不熟你給他付銀子干什么?”安老神醫一臉疑惑。

  葉寧語只笑了笑,沒有說話。

  見她什么都不說,安老神醫也不追問,他本來也沒打算追問到底,只隨口說說而已。

  安老神醫側身,讓出了一條路,讓葉寧語進去。

  葉寧語經過他身邊的時候,安老神醫不以為然地說了句。“他死不了。”

  “多謝。”葉寧語微微頷首。

  隨著葉寧語進屋,肖護衛將門拉上,和青連一道守在外面,隨時注意著里面的動靜。

  葉寧語坐在剛剛安老神醫坐過的位置上,房間里充斥著藥和血腥的味道,不是很好聞。

  “是你。”許銘舟保持著剛剛半躺在榻上的姿勢,神色沒有任何變化。

  剛剛安老神醫和葉寧語在門口的談話他都聽見了,認出了剛剛外面那個男子就是上次給自己送包袱的那人。自然也猜得出來,站在自己面前的姑娘,就是上次的救命恩人。

  葉寧語微微有些詫異,“你認得我?”

  “還未多謝姑娘的接濟和救命之恩。”

  葉寧語了然。原來他不僅知道自己上次救了他,還知道第一次見面時給他銀子的也是自己。

  也是,那次她是讓肖護衛去給銀子的。若他見過肖護衛,自然能聯想起來。

  “不必。”葉寧語沒有對這個話題多言。

  “葉兄的傷勢如何了?”許銘舟又問。這一次,眼中多了幾分真誠之意。

  葉寧語看了看許銘舟,目光里多了一分審視。

  他似乎什么都知道,不僅知道自己救過他,還知道她是葉家人,否則便不會問她關于葉安崢的事。

  “皮外傷不打緊,只是腳傷恐怕要養幾日。”葉寧語的目光停留在許銘舟那雙被包扎好的腳上,果然他全身的傷要比阿崢更為嚴重。

  “是我連累了葉兄。”許銘舟臉上浮上了一抹愧疚之意。

  “許公子……不,如今該叫許大人了。”

  許銘舟一愣,似乎對這個稱呼有些意外。他搖了搖頭,“什么許大人,不過是一潦倒之人罷了。”

  “許大人如今是六品修撰,這聲大人擔得起。”

  “葉大姑娘今日前來,可是為了查探葉兄此次受傷一事?”

  見他說得直接,葉寧語索性也不繞彎子。“那幾個黑衣人,許大人可知來歷?”

  許銘舟的臉色木然了幾分,原本手腕上包扎了幾層。此時一雙手下意識握緊,在雪白的醫布之下,更為明顯。

  這個小動作落入葉寧語眼中,她依然不動聲色。

  “無非是一些心懷嫉恨之人使些報復的手段,見不得我過得好罷了。”許銘舟說得輕巧,也滿眼無奈。

  葉寧語瞇了瞇眼,細細思索許銘舟這句話。

  引人嫉恨,招致報復?誰會嫉恨今年的狀元呢?而且還是一位出身貧寒的狀元。

  最大可能就是同屆的考生,而且是對許銘舟知根知底的考生。這么說,嫌疑最大的便是……。

  葉寧語垂眸思索,未置可否,轉而問出了心中的疑問。“許大人的意思,是那幾個江南學子。”

  許銘舟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我沒有證據,不敢妄下斷論。”

  “那上次你在小胡同內被人襲擊,想必也是這幫人?”

  葉寧語無意打聽許銘舟的私事,可她感覺許銘舟對自己有所保留,只能盡她所能多打聽些情況。

  許銘舟又搖頭,“不知。不過想來,總不至于太大的仇恨。許某這一路,從江南到大都,這種磕磕絆絆也不是一兩次了,葉大姑娘不必費心。至于葉兄,許某日后和他保持些距離,想來便不會再有這種情況發生了。”

  葉寧語打量著許銘舟的眼睛,他的眼神也不閃躲,目光顯得淡淡的,似乎不像是在說自己的事。可葉寧語還是從這幾句輕巧的話語里,聽出了幾層意思。

  其一,這些人從江南追到了大都城。其二,沒有太大的仇恨,但對他動過不少次手。其三,下次他們還會動手,但不會牽連到葉安崢。

  葉寧語分不清他的話里有幾分真假,但她覺得單單那幾個江南學子,估計成不了這事。黑衣人動輒就要打斷腿,劃花臉,和上次許銘舟受傷的情形如出一轍。

  若真是幾個學子,那他們的心也未必太狠了些。以前都好說,那些人嫉恨這位貧寒學子,所以處處刁難。

  可如今,許銘舟都已經高中了狀元,且不管日后仕途如何,起步已經比他們高了。況且他已經入了翰林院,這個時候,他們是否還會不知輕重地毆打朝廷命官?

  畢竟,毆打朝廷命官和以往刁難同窗是兩個概念。作為經歷了殿試的讀書人,他們不會不清楚。

  再者,兩日后就要朝考了。他們難道不怕此事傳了出來影響自己的仕途?

  葉寧語越想,越覺得不會是江南學子所為。

  可若不是他們,又會是誰呢?顯然許銘舟說的話很是保留,沒有告知真相的意思。

  不僅如此,他的話語里句句都透著古怪。似在引導她往江南學子的身上想,又沒有給出準確地答復。

  虛虛實實,真真假假,讓人難以分清。

  不愧是今科狀元,葉寧語在心中揣度著,也知今日從他這里再也問不出什么。

  不過,今日一趟也并非全無收獲,至少葉寧語已經肯定,許銘舟是知道這群黑衣人身份的。

  她不準備多做停留,轉身要走,卻又被許銘舟叫住了。

  “多謝葉大姑娘救命之恩,那一百兩銀子,許某會還的。”

  葉寧語回頭看了他一眼,沒有說什么,轉身便出了門。

  一連幾日,葉永和都在探查那群黑衣人的來歷,葉寧語也讓方延慶在暗中查探。她堅信,只要做過,即便抹去痕跡,也能查出些蛛絲馬跡,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轉眼便過去了三日。

  禮部在這幾日開設了朝考,殿試名單上第四名之后的學子都要參加這次考試。

  朝考分為策論、奏疏、辭賦三門科目,只一天便考完了。至此,本屆科舉才算是真正落下帷幕。那些考試結束的學子們,只待禮部發放名次,并將他們進行官職分配。

  這些也不是學子能決定的,大家索性相邀出游尋樂一番,參加了考試的葉安珺和葉安懷也和同窗約著談詩作賦,放松了幾日,自不必提。

  葉寧語前一次答應了魏桓,每三日就要去國子監講學一回。

  今日是第二回,她依舊是晌午時分從葉府出發,在馬車上換了男裝,一路輕裝簡行,將馬車停到興文街的路口,再步行到國子監。

  與第一回不同,今日國子監門口沒有魏桓幾人的身影,不過她卻看到了另一個熟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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