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無所謂的語氣道：“沒什么，傅凌越最近又蹦出來了，說說也好，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溫心寧總覺得他的話，別有深意。
但一時也揣測不出什么，就沒有吱聲。
傅司沉見她沒說話，就問：“以前，你跟在傅榮身邊的時候，具體做些什么？和傅凌越有哪些方面的交集？他這次單獨找上了你，難道......之前對你有意思？”
后面這一句，很耐人尋味。
溫心寧一愣，沒想到，他會問這個。
這是兩人在一起后，第一次這么開誠布公的談論這些話題。
于她來說，過往那些事情，是非常不堪的。
而且，也沒什么好談的。
她過去，學的都是如何陷害他，對付他的。
和他在一起之后，她一直都很怕再提起。
每次話頭有那么一點接近，她都擔心，會破壞他們現在的平衡。
現在他主動問起，溫心寧的心情，不免有些急促起來，“你......你問這些干什么？”
她手指不安地攪在一起。
傅司沉淡淡地應了一聲，“沒什么，就是想知道，說說吧，你平時跟在傅榮的身邊，主要干什么？和傅凌越又是怎么認識的？”
他一副追問到底的架勢，讓溫心寧躲不過。
心里猶豫了半晌，才忐忑地開口，“沒......沒什么，就是做一些臥底該做的訓練，比如，怎么從你這邊......拿到他們想到要知道的情報。
后來去傅家當了一段時間的傭人，為了......為了來你身邊，做準備。”
傅司沉對這些，其實大概都知道，所以也沒再多問。
溫心寧以為話題應該就此結束了。
但傅司沉話鋒一轉，又問道：“那你在傅家的時候，傅凌越找過你麻煩？”
溫心寧咬了咬下唇，不知道該不該回答。
傅司沉目光沉沉地看著他，那仿佛可以看透一切的眼神，讓人無處躲避。
溫心寧在他的注視下，也撒不了謊，最后還是老實點頭，“找過。”
“幾次？”傅司沉問。
溫心寧硬著頭皮，說，“有那么幾次......”
傅司沉語氣玩味，繼續問：“他找你干什么？當他的女人？”
溫心寧不想當著他的面，聊這些，但又無法不回答。
她只能低著腦袋，繼續說：“嗯，在傅家，我都躲著他走的......我和他，什么都沒發生過......”
她似乎很怕他誤會，說到這時，怯怯地看了他一眼。
傅司沉看她這么緊張，一副極力想證明自己的清白的神情，不禁有些動容。
他也不再緊緊逼問，眼神也緩和了下來，似笑了一聲，“嗯，有沒有發生過什么，我還是知道的。”
這話，讓溫心寧神情一頓。
她想起當初在酒店失控的那晚，頓時臉頰紅起來了。
那晚是她的初夜，他肯定知道的......
傅司沉心情又愉悅起來，說：“還不算笨，知道躲，不過，那傅凌越應該沒那么好打發吧？”
溫心寧點點頭，“嗯，不過，大長老瞧不上我，所以不允許他和我走太近。
但都在傅家，也有遇上躲不掉的時候，有一次，他喝醉了，在院子里堵住我，我抵抗的時候，他把我推下泳池，當時差點淹死，是傅爺你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