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寶的眉頭擰起,迅速查了一下……這就是做羊水穿刺的地方!
他深吸口氣,他一直想要得到謝芷音肚子里羊水dna。
沒想到她自己來做了。
只是,她為什么要做親子鑒定啊?
百思不得其解時,墨寶也沒閑著,盯著謝芷音進去的時間,他火速進入暗網,買通了這家醫院里遺傳學科的一個護士。
又一個小時后,謝芷音出來了,手里拿著一份文件,由保鏢護送著離開。
墨寶也在電腦上,收到了護士發來的,鑒定結果。
他萬分愕然地瞪大眼睛!
鑒定文件上,寫著母親方:溫寧二字,他媽咪!
而胎兒通過羊水穿刺取得dna后,與溫寧的dna比對結果,為99%。
墨寶小小的身體癱坐在地,他抱緊電腦,心跳如鼓。
漆黑的眼瞳猩紅起來。
不知道是意外之喜,還是平地驚雷。
謝芷音肚子里那個孩子……真的,真的是媽咪的胚胎。
是媽咪和渣爹的孩子!
他猜得沒錯,那么謝芷音剛才去找孫恒,就是去拿媽咪的dna了,他們肯定是給媽咪手術時,就保存了樣本!
他的猜測,一直是對的!同時心里猶如一塊巨石,壓下來。
這個寶寶,爹地和媽咪都不知道啊……
而謝芷音做一份這樣的dna報告,是要給誰看?
是不是給顧西城?!
他們昨晚密談了那么久,是不是要拿他的弟弟妹妹,交易什么?
墨寶眼眸冷銳,額頭上有冷汗沁下來。
他要怎么樣才能守護好這個寶寶?
-
另一邊,溫寧開車到了謝氏總部,馬上去開早會。
會議結束出來,徐特助說,方瑩帶著九九去員工部專門的兒童中心玩去了。
順便指了指辦公室,“少董,司總說有合作想和你談。”
溫寧扭頭看見司修遠,心里翻了個白眼。
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司少,您的套路就只有往我公司跑嗎?”
司修遠回頭,長腿放下來,“正想問你,方瑩去哪里了?”
溫寧不可思議,“你不會到現在,還沒得到她的微信吧?”
“有,不敢頻繁發。怕她覺得我騷.擾她。”
溫寧給了他一個‘你的確是在騷.擾’的眼神,“她帶著我兒子去玩了。”
司修遠裝模作地嘆氣,“她什么時候能帶著她親生女兒玩玩。”
“那你得努力。”
司修遠苦笑,單手拖著英俊的腮,望向溫寧,“煩躁啊,我大齡青年還沒結婚,急又急不得!
你知道的,只有我跟她慢慢熟了,她對我放下戒心,我才有可能帶她去做檢查,看看她到底哪里出問題了,為什么不認識我了。
溫寧,你真的不考慮,幫幫我撬開她的心扉?”
溫寧啪地合上文件,“你又在對我洗腦。
你知不知道記憶的閘門打開,可能會有可怕的東西,可能會讓她受傷。”
司修遠不是不擔心這個,她不知道她在留學時,到底發生了什么,失去了記憶。
和謝芷音有關嗎?
他懊喪的聳聳肩,“你這女人好無情啊,你自己終成圈屬,不管別人死活啊?”
誰說她終成眷屬了。
想起李承聿,溫寧也茫然。
她身邊也沒個男性朋友,以前倒是還可以問問霍凌或者厲南潯。
突然,溫寧的目光投向司修遠,
這廝也算是她半個朋友了吧。
溫寧輕咳一聲,“司少,既然是閑聊,我問你件事啊。”
“什么,說來聽聽。”司修遠一臉八卦的湊過來。
溫寧警告他,“你別說出去,是我的朋友想問。
如果你看到自己的老婆在新婚夜和別的男人出軌的視頻,你會有什么反應。”
司修遠一愣,緊接著目光怪異地看向她,他手蹭著鼻尖笑,“溫小姐,你好可愛啊。”
“……“媽蛋,被他猜出來了?
溫寧想死,也是,她婚禮被厲北琛擄走的新聞,誰不知道啊。
徐徐,溫寧漲紅臉壓低聲,“沒錯,那個朋友就是我。”
“呵呵。”
司修遠觸及到她死亡的眼神,趕緊正經了一下,“你的遭遇我深表同情啊。
不過,要是那個男人是我,我肯定會氣得吐血,想殺了奸夫。”
“那你……恨不恨你的妻子?”
“那要看,那個視頻是什么樣子了。
如果她是可憐的被強迫的,全程反抗了,那我會很心痛,自責……”
司修遠莫名看了她一眼,“但是如果她對那個奸夫一點也不掙扎,甚至還樂在其中的話,是個男人都會想殺了這種女人吧,
起碼我會覺得,這女人表里不一啊,甚至可以說是……”
“是什么?”
“放.浪,對奸夫有感情。”司修遠尷尬的實話實說,“反正我一定不會原諒這個女人的,會教訓她。”
溫寧身心都冷了。
司修遠可以代表絕大多數男人的態度。
她滿腦子凌亂,陷入沉思。
司修遠湊過來,難得正經道,“你其實是想問李承聿的反應,對嗎?
怎么,他不對勁嗎?”
“李承聿他……并不怪我。”
“恩?他是忍者神龜嗎,親熱視頻誒,這誰扛得住。
他不會有問題吧?”
溫寧被他說的更亂了,沒好氣道,“你別添亂了。”
“好吧,問我的也是你。”
過了會,溫寧抬頭,盯著司修遠一會,“司少,你在帝都肯定有人脈網絡,我想麻煩你件事……幫我,去查一下李承聿,但別驚動任何人。”
“不是吧!溫寧你……”司修遠挺震驚的。
“幫我一下,我也考慮幫你。”溫寧擰眉,她也不希望李承聿有問題。
但是……
-
五天后,顧靳庭給厲北琛辦理了出院手續。
厲北琛出來后,才知道厲氏莊園已經拍賣了,兩千億的高價。
而父親帶著奶奶,二叔三姑他們,離開茗山那座富豪聚集地,在厲氏產業里的一座別墅住下了。
雖然遠不能和厲家莊園的磅礴大氣相比,但別墅小區干干凈凈,地方也算寬敞。
厲北琛過去時,父親正陪著奶奶在院子里歇息。
厲振懷放開傻了的厲墨,拿了一把椅子過來,“北琛,你坐啊。”
厲北琛看向父親的拐杖,他現在沒坐輪椅了。
但奶奶卻需要坐輪椅了,奶奶很虛弱。
“爸,奶奶,你們倆好些了嗎?”厲北琛眸色暗冷,充滿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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