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王昊天躺在床上的樣子。
白安琪輕輕咬了下唇。
美眸之中盡是不可思議。
通常只要她一句話,甘愿為她赴死的男人多的數不清。
向來都是一堆男人圍著她轉,想方設法的討好她,恨不得把自己的心肝脾肺腎都掏出來獻給她,而僅僅只是為了搏她一笑。
絕世容貌,是她無往而不利的利器。
在遇到王昊天之前。
她很自信,甚至斬釘截鐵的向宗主及各長老保證。
一定能拿到項鏈。
可在遇到王昊天之后。
她開始變的不自信了,時常會自我懷疑。
是不是自己的容貌出了問題?
還是那個環節出了錯?
男人明明都是好色的。
偏偏王昊天就是一個例外。
是他假裝正人君子,還是不喜歡女人?
這些天,她不停的在想這幾個問題。
始終百思不得其解。
“把燈關了。”
躺在床上的王昊天閉著眼睛說道。
“知道了。”
白安琪走去關了燈,然后走到沙發邊坐下。
她沒有躺下睡覺。
而是盯著王昊天。
她在賭王昊天假裝正人君子。
能與她共處一室,而且現在黑燈瞎火,氣氛曖昧。
她不信王昊天完全不動心。
隨著時間的推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她等著等著就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等再次睜開眼睛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她無比懊惱。
自己怎么就睡著了呢?
她急忙朝床上看去。
哪里還有王昊天的身影?
王昊天跑了?
正當她起身準備去找王昊天的時候,浴室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
通過霧蒙蒙的浴室玻璃看去。
只見一道人影若隱若現。
她還是第一次看男人洗澡,不對,準確的說,中間還隔著一道玻璃。
雖然看不清楚。
但這朦朧的身影,更是讓人浮想聯翩。
霎時間。
她只覺得自己臉發燙,一顆心怦怦直跳。
“這個家伙,居然在我房間里洗澡。”
白安琪心里嘀咕。
她告訴自己別看,于是把頭扭朝陽臺的方向。
可是聽著不斷傳來的水聲。
她又鬼使神差的看向浴室。
過了半響。
浴室門口突然傳來王昊天的詢問聲:“你偷看我洗澡?”
白安琪猛地清醒過來。
她的眼神瞬間變的慌亂起來。
“我...我沒有。”
白安琪此刻想找個地洞鉆進去。
他是什么時候洗好的?
自己怎么一點反應也沒有啊?
簡直丟死人了!
王昊天走到白安琪面前停下。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她不敢抬手與之對視。
房間里的氣氛,瞬間變的微妙起來。
“你要不要...洗一下?”
王昊天問道。
“洗就洗!”
白安琪穩住慌亂的心神,起身就要去浴室。
結果被王昊天一把拽進懷里。
“啊?”
白安琪驚呼一聲。
王昊天散發著熱氣的身體,令她猶如觸電般的顫抖起來。
她做好了獻身的心理準備。
可是她沒想過還有這種曖昧的過程。
一時間,她頓覺腦子一片空白。
“項鏈蘊含什么秘密?”
王昊天故意把臉湊到白安琪臉前。
他說話的時候,嘴里呼吐出來的氣息都撲打在白安琪精致絕美的臉龐之上。
此刻的白安琪,渾身酥麻發軟,腦子一片空白。
聽到王昊天的問話。
她下意識的便回道:“項鏈一共有四條,單獨任何一條項鏈,都只不過是一條很普通的項鏈,沒什么用,但如果能集齊四條項鏈,將它們合拼在一起,便能...”
王昊天只是想嘗試一下。
看能否從白安琪口中得知關于項鏈蘊含的驚天大秘密。
令他詫異的是,這美男計,居然真的管用!
聽著白安琪正說著項鏈的秘密。
王昊天豎直耳朵認真聽著。
他一直都很好奇,為什么那么多人都想要母親的項鏈。
尤其是這其中還牽涉到了隱世宗門。
關鍵還不止一個。
這么多隱世宗門都想得到的東西,必然不會簡單。
眼看白安琪馬上就要說出項鏈的秘密了。
結果關鍵時刻。
白安琪的眼神忽然恢復了清明。
倆人幾乎貼著臉對視了一眼后。
白安琪猛地把王昊天推開。
“我去洗澡了。”
白安琪一臉慌亂的轉身朝著浴室走去。
“你還沒說四條項鏈湊齊之后能干什么。”
王昊天問道。
砰一聲。
白安琪把浴室門關上,并未回答王昊天的問話。
浴室內。
白安琪靠在墻上,大口喘著粗氣,暈紅的臉色久久未能恢復。
她心里暗道一聲好險。
剛才差點就把項鏈的秘密告訴王昊天了。
項鏈蘊含的秘密,是各大隱世宗門的絕密之事,絕對不可外泄。
她差一丁點就鑄成大錯。
所幸關鍵時刻清醒過來,這才沒有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失。
等她正在洗澡時,王昊天的聲音傳了進來。
“白小姐,我在樓下等你。”
緊接著就傳來開關門的聲音。
她急忙打開浴室門想把人留住。
只可惜晚了一步,王昊天已經出去了。
“明明是你讓我來洗澡,結果自己先跑了。”
白安琪咬著嘴唇,眼里滿是不甘。
她想用自己的身體換取王昊天的項鏈。
偏偏王昊天就是不肯給她這個機會。
“你等著,到了飄雪宗,必定把你拿下。”
白安琪嘀咕了一句,關上門繼續洗澡。
半小時后。
王昊天一群人離開酒店。
至于昨晚被王昊天殺的那些人,為何沒有引起酒店的注意。
王昊天懶得去想。
不過上車后,宇文博卻主動邀功:“昊天兄弟,昨晚那些尸體都被我處理了,絕對不會給你帶來麻煩。”
“你處理的?”
王昊天略感驚訝。
“嗯,我處理到后半夜,累死我了。”
“你還真是閑得慌。”
“...”
宇文博等來的不是王昊天的贊賞和認同。
反而是一句閑得慌。
這讓他有一種正在吃飯的時候,突然一只蒼蠅飛進嘴里。
整個人渾身難受啊。
白安琪笑吟吟道:“宇文博,你別白費力氣了,王先生是飄雪宗的客人,你無論做什么都搶不走的。”
“那可未必,我這個人做事,向來是不到黃河心不死,轉機這種事,誰又說得準?”
這話王昊天倒是認同。
不過這次他要讓宇文博失望了。
半小時后。
幾人乘坐的車出了城。
照白安琪的說法,此行的車程還有八個小時左右。
結果才剛出城沒多久,便被城外的交警攔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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