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文龍組織了一下語言,他笑道:“宮美女,你三觀挺正的,怎么和他們這些人玩在一起?你不怕被帶壞嗎?”
葉文龍按下玻璃,晚風陣陣吹來,舒適無比。他在等待著宮雪雯的答案。
宮雪雯閃著智慧的目光,她輕笑一聲,“我們都是成年人了,都有自己獨立思考的能力了,你說今晚來這里跑山道是做壞事嗎?我認為這是一種年輕人尋求刺激和考驗的一種方式。當然,危險是存在的,但只要可控那危險也不是必然的,對不對?就好像那些登山愛好者,攀登珠峰,每年也有不少人犧牲,那么危險,為什么還是有人樂此不彼?”
葉文龍聽了點了點頭,竟然不知怎么反駁她的話,他發現這女孩的思維能力真的很強。
宮雪雯看到葉文龍點頭認可自己的觀點,再次說道:“我們這群人中,有一半是家族子弟,一半是官家子弟。大家混熟了變好朋友,以后大家出社會做事了,遇到困難相互間是不是也可以關照一下或給幾分面子?當然,不排除小部分人是會沉淪下去,或犯法或吸毒走上不歸路…但這也是自己的選擇,怪不了別人。”
葉文龍開著車,聽了宮雪雯的講解,竟然完全同意她所說的話。
或許這就是圈子文化吧?
“宮美女,聽你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葉文龍知道說不過她,只能感嘆一下。
宮雪雯聽了笑了笑,輕聲說著:“你這宮美女,我聽了真別扭,別人容易誤會,你不如直接叫我名字,或小雯也可以,不過你好像還未向我自我介紹哦?”
葉文龍聽她這么一說,宮?拱?有時還真讓人遐想聯翩。
他說道:“我叫葉文龍,你好!小雯美女。”葉文龍松開握住方向盤的右手伸了過去,
宮雪雯很大方地握住他的手,“你應該比我大,我以后就叫你龍哥吧?可以嗎?”
“可以,當然可以,我年齡確實比你大,小雯還在念書嗎?”
“嗯,在燕京大學讀博…”宮雪雯隨口說道。
“哦?難怪你思維如此敏捷,看事情那么全面,原來是大學問人才。”葉文龍真心稱贊。
宮雪雯嫣然一笑,“你不能彎抹角罵我是書呆子就好了…”
葉文龍發覺和宮雪雯聊天是一種享受,有點知識獲取的味道。
燕京大學?他忽然想到林子珊,如果林子珊能和她待一段時間,肯定獲益良多。他想了想說道:“我有個妹妹,今年剛考完高考,如果她能考上燕京大學,你能不能幫我關照關照?”
“哦?高考這兩天就可以查成績了,她平時的成績怎樣?”
“哦,好像在年級里前三名吧!”葉文龍回憶著那校長的話。
“這很大機會能考上燕京大學哦!如果她真能考上,我可以代你照顧她。我給你留個電話號碼,到時可以聯系我。”
就這樣,宮雪雯順理成章獲得了葉文龍的電話號碼。這刻她的內心很是開心。
宮雪雯對這個英俊帥氣的男人,充滿了好奇。如果她沒記錯,那個她們經過去賽車的山峰,從來沒有試過十六分鐘跑兩趟的,那怕是賽車手也要二十分鐘…
姜沖一直以為葉文龍的法拉利沖下了山間,他一路上到山頂,竟然沒有了葉文龍的蹤跡。旗子也不見了…
他用手大力地拍打了一下方向盤,靠!這是什么情況?一路上來不見蹤影,這不正常啊?就算他上去擇走旗子,那為什么不見他的車往下開?
楊銘宇怎么認識一個這么厲害的賽車手?他是怎么做到無聲無息地下去的?
姜沖驅車由山上而下,等到他下到已經四十分鐘后。姜沖看到葉文龍的小轎車已經開走,不由倒吸了一口氣
紈绔子弟看到姜沖安全回來,都沒有了繼續再上山的興趣。
姜沖對楊銘宇說道:“你真好運,認識一個這么厲害的賽車手,你們是怎么下來的?我怎么沒遇上你嗎?”
楊銘宇得意的笑著,“姜沖,你錯了,龍哥他不是賽車手。還有下山時,我們在第三個彎道等你過后才下來的。”
“什么?他不是賽車手?他的技術那么好,你騙誰啊?”姜沖一臉的不可相信。
如果葉文龍是賽車手,他輸了覺得理所當然,但現在楊銘宇說那人不是賽車手,這就有點打臉了。畢竟,他是請過專業的賽車手教過自己的。
“姜沖,楊銘宇說的是實話,如果他是賽車手,我想我會知道他,因為我很留意這方面的資訊,你知道他一趟來回用了多少時間嗎?”張梓惠說出了自己的心里話。
“多少時間?”姜沖聽了一呆問道。
“十六分鐘,國內一流的賽車手也不一定會走得出這個時間,這不是場地賽,是山道。你明白嗎?”張梓惠再次分析著。
“咝…”
姜沖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么變態的技術,竟然不是賽車手?他垂下頭不再作聲,默默地走回自己的車里。
張梓惠也上了車,“楊銘宇,上來吧,我送你回家。”她想再打聽多一點關于葉文龍的消息。
楊銘宇很是開心,臉上蕩漾著喜悅的笑容。他來到副駕,“梓惠,謝謝你!你以后真的會和我談戀愛嗎?”
張梓惠看看他小心翼翼的樣子,有點想笑。他根本就不是自己喜歡的類型。
楊銘宇太柔弱了。
她不忍心打擊他,微笑著,“我們現在還年輕,談情說愛還是早了點吧?先做朋友吧?以后的事誰人能知呢?”
“呵,做朋友也不錯,不過我下個月去部隊了,大家以后見面的機會就少了…”楊銘宇將自己將入部隊的事情說了出來。
“哦,入部隊不錯,回來探親也可以找我玩啊?”張梓惠笑著說。
楊銘宇高興地問道:“真的?那真的太好了…我如果可以回來探親一定找你玩…”
張梓惠話鋒一轉,“楊銘宇,你的那個龍哥真是你姐的朋友?”
“嚴格來說是我們家的恩人,是他治好了爺爺的病,他認識我姐先。”楊銘宇毫不隱瞞,全部告訴了她。
“哦…他是醫生?”張梓惠繼續追問。
楊銘宇看向張梓惠,“你不是喜歡他吧?問得那么詳細?”
“怎么可能,我不相信一見鐘情這種不靠譜的事。我想她教我賽車技術。你也知道我很喜歡這項運動,他的技術很厲害。”
“他不是醫生,但不知他用什么方法治我爺爺的。他還有一個身份就是帝王酒吧的老總。第一次見就是在帝王吧。”
“哦,原來這樣…”張梓惠打聽到了葉文龍的職業,也就沒有再問葉文龍的事情。
“楊銘宇,進入部隊一定要堅強,我看好你…”張梓惠鼓勵著他。
因為楊銘宇的性格太柔弱了,她真擔心他能否適應部隊里的艱苦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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